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褚萧望舒的现代都市小说《极尽撩拨:铁面将军沦陷了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蒜香竹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极尽撩拨:铁面将军沦陷了》是由作者“蒜香竹笋”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陈褚萧望舒,其中内容简介:穿书了,还成了奸臣家的恶毒嫡女……说她恶毒?那你还真是说对了,毒不死你算她输!说她不知廉耻?多说点,她爱听!嘿,这位铁面冷将军,还会脸红呢?真有趣!...
《极尽撩拨:铁面将军沦陷了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听说韩公子之前和陈将军陆将军一样,也是近身保护宰相姑父的将领,你仔细瞧过他吗?”
萧望舒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向屏风对面的男宾席,目光精准锁定那名正在提壶饮酒的男子。
韩非鱼,刑部尚书李固的外甥孙子,李府的表公子。
李固有一胞妹,那胞妹和她的儿子儿媳先后病逝,留下年幼的韩非鱼。李固见韩非鱼成为遗孤,心有不忍,便将韩非鱼接来自己身边照料教养。
值得一提的是,刑部尚书李固,正是萧家长女萧采仪的外公。
早些年的韩非鱼并不风流,是个正儿八经的武将,和陈褚、陆序阳他们一样,贴身保护萧鸿的安全,经常出入萧府。
表哥表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堪称一段佳话。
只可惜好景不长,萧鸿兵权扩张,忙于军事,急需一位亲信入后宫钳制皇帝,监看皇帝的一举一动。
于萧鸿而言,还能有什么亲信比自己女儿更加可靠?
恰好那时萧采仪年已及笄,正当婚配。萧鸿的女儿里面仅此一位及笄成人的,萧鸿没得选,萧采仪也没得选。
就这样,萧采仪入了宫,成了正宫皇后。
韩非鱼不再贴身保护萧鸿,而是被调去京兆府练兵,护卫京师安宁。
“表妹?你怎么不说话,看不清人吗?”
房绮罗把脑袋凑过去,从萧望舒的角度去看韩非鱼,边看边说着:“京师两大风流公子,我倒觉得韩公子更胜一筹。”
萧望舒回过神,听到她的话后点了点头,应着:“确实是。”
韩非鱼,性情恣意不羁。
比起穆云泽那样脾性温和的世家公子,韩非鱼显然更添一份男儿野性与潇洒,也更能吸引女子的注意。
“认真说起来,我还从未近身看过那位韩公子。你呢表妹,他以前贴身保护姑父,常出入萧府,你应该近身瞧过的吧?”
房绮罗问完,萧望舒再次点了点头,道:“确实近身瞧过,皮相和身形都属上佳,性格也好相处。”
早些年的韩非鱼还是个很乐于助人的阳光公子,后面萧采仪进宫之后,他就变得与酒作伴,风流不羁。
醒时提酒乐,醉卧美人膝。
不管清醒还是醉着,他心里始终装着个求而不得的人。
可悲,可叹。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皮相身形都属上佳,嘴里没个正经。”
房绮罗语气娇嗔,抬起手拍了下萧望舒的肩膀,眼神却片刻都没从屏风上收回来。
嘴上很正经,眼神很诚实,说的就是她这样了。
萧望舒勾唇轻笑,反问:“我说的难道不是表姐想听的吗?”
房绮罗又拍了下她的肩膀,这次她拍完之后笑了笑,并没有反驳萧望舒的话,只是轻声叹着:“可惜了,是个多情种,不然我还真要动心了。”
萧望舒仍旧笑笑,没说什么,目光停留在屏风上,看着屏风上那些模糊攒动的人影。
突然,屏风上映着的一大团黑影转了个面,面朝着她,目光直直的盯着她这边。
盯了半晌,确认萧望舒的身份之后,那黑影又慢吞吞地转过身去,继续吃菜喝酒。
萧望舒挑了挑眉,兀自说着:“警惕性这么高的吗?”
这位陈褚将军,平常在府上的时候觉得他性子有些沉闷,甚至闲聊时他接话还有些迟钝,没想到在外这么警惕。
难怪书中陈褚这个角色的出场次数极高,是萧鸿最常带在身边的一位将军,其中多少有一部分原因在他的武术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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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与那潘家小姐可起过什么冲突?”萧扶光转头看向萧望舒,开口问着。
萧望舒静静地看向穆筱筱,嘴角噙着一抹笑。
其实那日在穆府,原身被推下池子之后,脑袋就直接磕在了石头上,根本什么都没看到。
她之所以来问,不过是因为书中根本没写推原身下水的人到底是谁。
那是一个连姓名都没有的配角,有的只是一句形容——身着青白衣裳的官家小姐。
这官家小姐的人设,就是一个默默爱着穆云泽、对穆云泽爱而不得、却又嫉妒萧望舒可以光明正大纠缠穆云泽的女人。
全文从开始到完结,这个角色只出现过这一次,甚至可以说是个连配角都称不上的龙套。
她干的唯一一件推动剧情发展的事情,就是把萧望舒推下了水。紧接着,萧望舒苏醒后为爱癫狂,帮着外人整垮了自己的家族。
而这样一个无名无姓的龙套,之所以能够把全书的恶毒女配萧望舒推下水,还要归功于穆府某位小姐的丫鬟在不经意间为她指路护航。
根据书中描写的对话去看,那位身着青白衣裳的官家小姐,与那丫鬟伺候的小姐之间,还存在着某些衣衫首饰的交易。
书中寥寥几句对话,那丫鬟曾夸过那官家小姐,说这衣裳穿在她身上真耐看。
而那官家小姐当时回复的是——
‘你家小姐铺子里的好货,当然耐看。’
想来想去,穆府满足这个条件的小姐,不过就是名下经营着铺子的穆初雪和穆筱筱。
而穆初雪,如今人在宫中当着贵妃,显然不可能实时把控宫外穆府宴会上发生的事。
思来想去,好像也只剩下这位人畜无害的穆五小姐。
至于那件铺子里的好货,她进来一瞧,铺子里高挂起来的衣裳就这么几件而已,且式样都差不多。
随便指一件青白色的,这就不问出来了吗?
萧望舒嘴角笑意不减。
此刻,穆筱筱还完全不知道萧望舒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见她咬着唇仔细思索半晌,嗫喏答着:“潘家小姐素来对我们二哥有意,许是瞧见萧四妹妹也倾心二哥,她心生妒意……”
说到这里,穆筱筱的声音弱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继续道:“若此事真是潘家小姐所为,也与我们二哥哥脱不开干系,我先替他向萧四妹妹道个歉。”
说完,穆筱筱一脸愧疚,直接走到萧望舒面前,弯下腰准备来个深鞠躬行礼。
萧望舒伸手拦了一把,脸上笑盈盈的,随和道:“罢了,与你无关的事情,不必太放在心上。”
穆府嫡出二公子惹来的烂桃花,害她落了水,她要追责也是往嫡出身上追,与这位穆府庶出的五小姐又有什么关系呢?
恰在此时,掌柜也沏好茶端了过来。
穆筱筱眼里饱含愧疚,开始热情招待萧望舒和萧扶光喝茶。
接下来的时间里,三人很默契的,都没再提有关潘妗和萧望舒落水的事情。
在瑞宝阁里挑了两支簪子之后,见时辰不早,萧望舒姐弟两人就打道回府了。
——
“姐姐,你被人暗害为何一直不说?你若说了,父亲母亲必能为你详查到底的。”
回府路上,萧扶光还在询问这个问题,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萧望舒从没说过她是被人推下水的。
忆春和书夏跟在她们姐弟俩身后走着,听到萧扶光的话之后连连点头,自责她们两人那天不该留萧望舒一个人在池边,怎么都该留下一个人陪着她。
萧望舒抬起手轻轻揉了揉眉心,朝萧扶光解释着:“我的傻阿弟,你真以为仅凭潘妗一人,有本事在穆府避开所有下人,将我推下水吗?”
“姐姐的意思是,穆府还有人在帮她?”
萧扶光脸上怒气更盛,甩袖说着:“那就更该让父亲母亲追查下去,让我萧府不安宁,他们穆府也别想安宁!”
萧望舒睨他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首先,潘妗那人妒性虽重,但是人也懦弱,从来不敢与我正面起冲突,我以往压根都没记住她这号人。
“此事若真是她所为,她要么有人相助,要么被人怂恿蛊惑。否则她哪来的胆子,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暗害我?
“再者,民心舆言不可逆。父亲虽大权在握,但面对皇帝与众臣,该做的表面功夫仍旧要做。怎可为了我一人,去大肆搜查其余官员的府邸?
“此事并未找到确凿证据,又发生在政敌府上,太容易被人倒打一耙。别到时候事未查清,反而落个强权压人的帽子扣在父亲头上,实在不值得。
“我一个闺阁小姐,名声差就差了,也碍不着什么大事。但父亲是手握重权的宰相大人,权倾朝野,岂能替我去和宴会上那些闺阁小姐较真?”
萧望舒这番话,往更直白了说,便是:杀鸡焉用牛刀?
闺阁小姐之间那档子争风吃醋的破事,配让宰相大人亲自下场解决吗?
萧扶光在一旁听得点了点头,随即又问:“姐姐说的也是,可姐姐受了委屈,就这么算了?”
“算了?”萧望舒眼眸含笑,斜了他一眼,“就算我能算了,阿弟你能算得了吗?既然我都让你知道了,你回去能不和母亲说道说道吗?”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这么简单的道理,房沁儿执掌相府多年,她能不懂吗?
萧扶光摸着后脑勺嘿嘿一笑,“不能。”
他回去之后,那必然是要在母亲面前添油加醋好好说道说道的。
……
两天之后。
宰相府,月华院里。
萧望舒正在和书夏挑选明日进宫的服饰,忆春突然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小姐!方才那潘妗的母亲上门取闹,才刚进门不久便被潘府的人给拖回去了,场面热闹得很!”
“哦?说说看。”萧望舒饶有兴致的走到一旁坐下,捻起一块糕点。
忆春清了清嗓子,把袖子一捋,绘声绘色的讲着——
“刚才那场面啊,潘家夫人找上门来,夫人去前厅依礼招待,结果潘家夫人开口便质问夫人:‘是不是你们萧府纵女行凶,将我儿淹入池中!’
“咱们夫人,施施然往那儿一坐,那叫一个大气端庄,不慌不忙的反问一句:‘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潘家孩子落水了不找大夫,找我相府做甚?’
“再然后,还不等潘家夫人憋出话来,咱们夫人又问:‘我家望舒与潘家哪位有仇吗,潘夫人且说来听听,有些什么仇怨?’
“那潘家夫人她敢说吗?指定不敢啊!
“话到这里,那潘家夫人愣是半天憋不出句话来!
“紧接着咱们夫人又问了:‘潘夫人这无缘无故上门,我敬你是客,礼让你三分,你倒好,上门一通乱发淫威,这是欺我相府无人吗?’
“小公子当时就在旁边,夫人这话一说完,诶嘿!小公子立马就准备派甲卫送客了!
“就这时,潘家的人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那潘公子连连朝着咱们夫人道歉,说是他妹妹落水,他母亲担忧过度,失了神智才冲到相府胡闹,请咱们夫人见谅。”
讲完这些,忆春耸了耸肩,嬉笑道:“然后那潘夫人就被潘公子给带走了,夫人就让奴婢回来好生伺候小姐。”
即使在跑马场上,萧望舒手里还捧着一本账册。
“望舒,你就放下那东西歇会儿吧,仔细别伤了眼睛。不过是两间每月就二十多两营收的小铺子,我想着让你接过去,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你看得倒是认真。”
说实话,就这每月二十多两营收的两间铺子,房沁儿压根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她名下铺子不少,即使生意都一般,毕竟数量在那儿摆着,每月也能收上来不少银钱供她支用。
仔细想想,她好像还没有为钱发过愁,也没有像女儿这般,这么认真的钻研这些铺子。
毕竟母亲当时把这些铺子交到她手上时,只教会了她如何管理那些打理铺子的人。她不需要事事精通,她只需懂个大概,能管得住人就行。
“好的母亲,等我看完这个月的账就放下。”萧望舒一边答话一边翻页,视线从始至终就没从账册上挪开过。
房沁儿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无奈道:“这还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娘啊。”
萧望舒弯起嘴角笑了笑,问着:“母亲何时学会这个说话劲了?”
这满满的无奈,不知道的还以为遇上了多难教的孩子呢。
“你自个儿心中没数吗?”房沁儿反问着,随后又道,“母亲最近是短缺了你的吃还是短缺了你的穿?那日你外祖母和大舅母也给你包了不少零用,你拿着这两间铺子急什么?”
要是她没记错,那日回房府,她们姐弟俩一人讨了两百两银子。
因为望舒刚落水恢复,又在宫中立功受伤,老太太不止赏了望舒银子,还赐了她许多补品和首饰头面,样样都是不错的东西。
这孩子才得了这么多银钱和宝贝,供她正常花销个一两年都不是问题,怎么最近还一副掉进了钱眼的模样?
听到房沁儿的问话,萧望舒连连赔笑,放下手里的账册,好声好气的说着:“母亲最疼孩儿了,怎会短缺孩儿的吃穿呢。”
“那你还这么着急看这些账册做什么,不怕伤了你这刚养好的身子?”房沁儿板起一张脸看向萧望舒。
萧望舒立刻服软:“怎会?孩儿这身子被母亲养的可好了,才处理一会儿这些小事,伤不着的。”
房沁儿伸出手,用食指轻轻戳了戳她的脑门。
“你啊!”
她家女儿这张嘴,真是越来越会说了啊!
萧望舒跟着她咯咯的笑,母女两人坐在看台上说闹,气氛一片温馨。
就在这时,房沁儿的贴身丫鬟绘秋一路小跑过来,喘着气站在房沁儿面前,禀报道:“夫人,相爷有要事与您相商,似是有关拓跋部落使臣的。”
房沁儿脸上的笑容迅速收敛下去,在杜嬷嬷的搀扶下起身。
“望舒,你先自己坐会儿,别再一直瞧那账册了,等会儿让扶光陪你出门走走。”房沁儿开口叮嘱。
萧望舒起身送道:“孩儿晓得的,母亲快去吧,父亲那边还等着。”
房沁儿朝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她走后,萧望舒又坐了回去,心不在焉的拨弄着账册书页。
拓跋部落,不好办啊。
书中,也是在今年冬初之际,拓跋使臣进京朝贡,联姻萧府。
至于为何不联姻她们大魏皇帝,是因为拓跋部落是萧鸿北上征讨下来的。拓跋部落慕强,自此纳入魏国版图,归顺于宰相萧鸿。
在拓跋首领的心里,这大魏天下迟早尽归萧氏,所以前来联姻的王子公主也都是和萧府的小姐公子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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