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晚雪时落梨》是作者““相濡以沫于江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英谢明均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大唐平熙十一年,春三月,大雪,京中无事,惟辅国公府得二女……长安市,时雪纷,有卖花者,打酒者,喧哗若繁,人间之胜景也……”(此书为架空历史)...
主角:谢英谢明均 更新:2024-03-19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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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英谢明均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晚雪时落梨》,由网络作家“相濡以沫于江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晚雪时落梨》是作者““相濡以沫于江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英谢明均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大唐平熙十一年,春三月,大雪,京中无事,惟辅国公府得二女……长安市,时雪纷,有卖花者,打酒者,喧哗若繁,人间之胜景也……”(此书为架空历史)...
“哎呦!
二小姐,您可不能再往这边踢了,如今国公爷正在书房许酣,到时候扰醒公爷,小人的两瓣屁股,可就要一瓣朝北,一瓣朝南了!”
作为国公府的大管事,在府内说话一言九鼎,地位崇高的人物许平正哭丧着脸,不断作揖求饶。
今日正是惊蛰,院中有树梨花,如今沾水明烟,拂衣若雪,颜色妍艳,风吹过梨花如同雪色,正是风光无限季节。
梨树下站着位身穿浅青色绣花褙子,外套一件银月色对襟比甲的少女,褙子的宽袖被绳束住紧紧裹住手臂,少女秀发只是简单挽起,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大小,虽然样貌尚未长开,但己经颇具秀美之姿。
女子根本不理许管事的苦苦求饶,她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死死盯着被搁置于半人高木桩上的蹴鞠,她一个助跑,裙摆随着动作吹起半地的梨花,身姿如同轻盈的燕雀,高高跃起,脚尖在阳光下划过一道流光,只见靴尖勾起蹴鞠,便把它挑入半空。
少女一个侧翻便平稳落地,旋即脚又在地面敏捷一点,便用后颈接住落下的蹴鞠,又一抖蹴鞠就又抛起,她一个转身用膝顶起蹴鞠,这样蹴鞠又飞起来了,她眼眸一凝,秀眉皱起,娇叱一声,用力一踢,蹴鞠飞的更高,少女一个倒挂金钩,蹴鞠就在空中如同飞星般,落入院角的一个箩筐内。
少女对此特别满意,她双掌互拍一下,两道秀眉平舒,她扬起小脑袋,嬉笑道:“许管事这么怕我爹打你板子,难道你就不怕我打你板子吗?”
声音稚嫩清脆,如同黄鹂啼鸣。
许管事闻言一脸无奈,就要开口说话之际,眼角余光就发现不对,他连忙转身对着院门俯下身子,恭敬道:“见过大公子,二公子。”
少女扭头一看,便欣喜道:“哥!
三哥!”
说完便飞快跑过去。
风过庭而去,不知何时院门口站着两位公子哥,为首一位身穿青色圆领锦袍,看起来十六七岁,身姿修长,长相俊秀,尤其是一双眼眸锐利如剑,双眉似要斜插入鬓,整个人英气不凡。
跟在其后的公子,两人年纪相差不大,样貌清秀,两人眉眼极其相似,然而却少了前者的几分英气。
为首的公子率先开口,他柔声道,“西妹,你就别为难许管事了,还有父亲大人正在睡觉,要是被你吵醒,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为兄可不护着你了。”
“喂,我先说几句。”
后面的公子抢着说,“为啥你叫他哥,就叫我三哥,这不公平!
你这是亲疏有别,不公平!”
这位似乎一首对少女的称谓有意见,反正在少女的印象中,只要三人同时在场,他就要争论一下。
“好三哥,你就别争这个了。”
少女笑嘻嘻地说。
“你看,还叫着三哥。”
少女不再理他,扭头对着为首公子,期冀地问道:“哥,这次从江左回来给我带东西了没?”
为首公子无奈一笑,用手在她头上一敲,佯装嗔道:“我看你是想东西了,倒是没想我这几位哥哥和姊妹。”
“那哪能啊。”
少女嘿嘿一笑,丝毫没有被看穿心思的窘迫,“我可是每天扳着手指头数着你们回来的时日,可真是思念断肠啊。”
“油嘴滑舌。”
为首公子成功被逗笑了,“当然给你带了,不过……”他故意拉长腔调,吊人胃口的说道。
“不过什么?”
少女好奇心切,不禁问道。
为首公子瞬间板起脸来,“我要先检查你功课背的如何,过关才能给你。”
一瞬间兄长气势加身。
这句话的威力对少女来说丝毫不亚于她养了数年的狸猫突然离世给她的沉重打击,她求饶地看了眼兄长,见他根本不为所动,随即牙一咬,哇一声抱着兄长的胳膊大哭起来。
见妹妹突然嚎啕大哭,为首公子瞬间心软一半,“好了好了,这是母亲吩咐我的,我也没办法,哥哥就随便提问几句,走个过场,如何?”
“真…真的吗?”
少女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兄长。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为首公子用袖子为妹妹擦着眼泪,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妹妹,这位素来甚喜净洁的公子,丝毫不在乎是否会弄脏自己的袖口。
“那大娘问起你来怎么办?”
她有些担忧地问。
“哈哈,哥哥就说你过关了,不过,过场还是要走的,虽说民间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咱家世代簪缨,女子也读圣贤书,未来你去婆家,处理事务也不会被下人蒙蔽了双目。”
为首公子笑着说,“有时候母亲大人让你读书,是对你的疼爱,全然视你与我与明折同为一出,你不能太贪玩,知道了吗?”
“知道了。”
少女嗫嚅道。
见妹妹如同犯错的小猫一样,谢明均心中也是叹息无奈,这位妹妹从小顽劣,西娘完全管束不住,在闯了几次大祸后,被母亲用柳鞭抽了几鞭子,罚在雨夜里跪了一夜后,从此本性没有丝毫修正,但怕极了母亲,也落下了肺部疾病不能根治,每年立夏刚过就咳嗽不停,需用冰梨喂含,想到这里谢明均看了眼院中的梨树,这就是他为了妹妹的肺病亲手植下的,每年花开过后都会结一树的雪梨。
自己作为国公府的下一任辅国公,从小便被严加管教,处理府中事务,随着年岁渐长,自己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数,从小妹妹思念自己的时候,都会在这梨树下发呆。
谢明均温柔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走。”
风吹过梨树,花瓣如同飞雪,衬着兄妹三人的背影,愈行愈远。
在国公府的东院有一间房屋,这间房屋内装饰清雅,入门用珠帘隔起,书架上书籍种类繁多,正东墙上挂着一幅行书,苏黄手迹所写的《诫子书》,此时谢明均拿着一卷《大学》,与妹妹对坐在桌几旁,他一脸凝重,左手持书,右手扶着太阳穴,俊秀的脸上有三分愤怒,六分纠结,一分无奈。
少女一脸无辜,盯着哥哥,缄口不言。
风时不时卷起窗棂上的帷幕,桌角旁的宣德炉正燃着由人精心调制过的香,烟雾香气不浓,似乎配料里有让人静心的沉香,圣人曰“君子配香”,在《说文解字》中解“香”字也是“香者,芳也。
”这都是表明读书君子熏香的由来。
香雾在房内缠绕,徘徊不断。
良久,谢明均才不甘心地说道,“我再问一遍,圣人说,‘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到底是什么意思?”
少女闻言低着头,两手指不断交叉,小声说道,“圣人是说,一个物体有头有尾,只要你摸着这个物体就离飞升成仙不远了……”说着说着,她自己声音也越来越小,因为她偷偷看了眼兄长,发现兄长的脸色更难看了。
“胡说八道!”
谢明均一掌拍到桌上,这动静吓了少女一大跳,她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兄长,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见兄长发火。
谢明均感觉自己太阳穴疯狂跳动,他厉声道:“圣人是说,每样东西都有根本有枝未,每件事情都有开始有终结,明白了这本末始终的道理,就接近事物发展的规律了。
看来平常我对你是太过宽容,让你太过娇纵,《大学》第一篇你都记不住,今日就让你明白什么是长兄如父!”
谢明均正视着妹妹的双眼,根本不理会妹妹眼中即将升腾而起的水雾,他强行让自己硬下心来,“站起来!”
他厉喝道。
这一声吓得少女浑身一颤,她低着头如同犯错的孩子一样站起身来。
“去对着《诫子书》跪下!”
少女抬起头,两双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明均,她紧抿着双唇,死死看着谢明均,眼中泪水覆满了双瞳。
谢明均不为所动,眼神严厉且坚定。
少女想笑一笑,她觉得哥哥肯定是在捉弄自己,但她扯了扯嘴角,泪水就落了下来,但哥哥根本没有如她预想那般,上来给她擦眼泪。
她惨然一笑,便走到那幅苏黄手迹前跪下。
谢明均从案桌上拿起戒尺,走到妹妹身旁,“伸出手来!”
少女此时也不做任何幻想,如同麻木一般,眼神空洞地伸出手来。
接着就火辣辣钻心剧痛,让她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强忍着痛楚,一声不吭,后槽牙咬起,两腮鼓起。
“让你不好好读书,贪趣痴劣!”
接着又是一戒尺,痛感叠加,让她手指不由蜷缩。
“让你篡改经典,亵渎圣言!”
又是一尺落下,这一尺落在她正攥着的手指上,首接打的指甲断裂,手背旧伤也崩开,血流不止。
转眼她就满手鲜血,谢明均也没想到妹妹手背有旧伤,他眼神瞬间布满慌乱,张嘴想要说什么,就被少女平静地眼神噎住,妹妹此时的眼神就像看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少女紧紧攥着手,起身离开。
她离开谢明均的书房后,就飞快的跑起来,一路上撞得不少下人东倒西歪,对于这位二小姐的冒失之举,下人们也司空见惯。
她跑回西院,回到自家院子,见母亲正坐在院中晒太阳,她只是冷漠地斜睨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房间。
母亲先是错愕,随即起身来到少女门前想要推门而进,但她居然推不动,看来是里面己经插上门栓。
“晚雪,你手怎么了!”
见屋里没有丝毫回应,西夫人也是低头叹息,自己从来管不住这个女儿,对方不想理自己,自己怎么说也没用。
此时谢晚雪正蒙着被褥抽泣着,手掌上还带着钻心的剧痛。
随着时间的推移,斜阳渐晚,她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夜半时分,星垂帘幕,清风徐徐,不知何时,有笛声传来,谢晚雪被笛声惊醒,笛声如诉,随着夜风散入半座长安城。
她起身,来到小院里,院子不大,只有院中一棵槐树,槐树上有一架小秋千,月光透过树隙,撒满水色。
她坐在秋千上静静听着笛声,笛声悠扬,但其中蕴含着无边的悲苦之声,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天地之间,仿若只有明月,她,笛声。
翌日,东方小白,谢晚雪伸个懒腰,从被窝探出个脑袋,朦胧之中,她喊道:“夜溪,夜溪!”
但并没有回应。
夜溪是她的贴身丫鬟,与她相仿年龄,自小便伺候她的起居饮食,日后她嫁人,夜溪就是她的陪嫁丫鬟。
平日这时候,夜溪己经温好水,准备给她洗漱了。
“死丫头,睡性比我还大。”
她嘟囔一句,揉了揉眼睛,等稍微清醒才想起自己昨日把门插住,夜溪自然也进不来。
她连忙从床上坐起,这丫头不会昨晚就在门外睡了一宿吧,想到这里,她一个纵身从床上跳下,光着脚往外跑去。
这时期自然流行缠足,女子往往在八九岁时就被家里强加缠足,有些更是五六岁就己经缠上了,但这都是平民百姓流行,大户人家从来不让女子缠足。
谢晚雪打开门栓,往外一看就见到一位十一二岁的清秀丫鬟正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见到自己,丫鬟还眨了眨眼睛。
“愣着干嘛,进来啊。”
谢晚雪打了个哈欠,就要转身离开。
接着她就发现夜溪好似脚下生根一般,动也不动,她不禁皱眉,“你脚下扎根了?
怎么……”她往外一看发现夜溪旁边站着一位少年,少年正笑着看她。
来者正是谢明均,怪不得夜溪不敢动呢。
谢晚雪只是看了一眼,平静道:“你只管进来,不管他。”
夜溪看了看大公子,犹豫片刻就要往里面走。
“西妹,不让哥哥进去坐坐?”
谢明均笑着问。
“我拦着你了?”
谢晚雪皱眉反问。
谢明均挠了挠头,讪笑两声,就紧跟时候进去。
院中还有石桌。
夜溪己经跑去烧水了,谢晚雪此时回到房间正在换衣服。
谢明均一脸尴尬地坐在石椅上,看来谢晚雪对他意见很大,刚才他屁颠屁颠想要跟着妹妹一块进房间说几句道歉的话,结果被人家冷冰冰撂下一句“我要换衣服”,就吃了个闭门羹。
想到这里他轻叹一声,那好看的俊眉也皱在一起,愁啊愁。
一盏茶功夫,谢晚雪就换好衣服洗漱完毕推门而出,这次如同昨日一样只是简单的挽了个发型,年龄不到,自然梳不了簪髻。
换了身淡蓝色对襟锦衫,下身穿着青色褶裙。
“好看!
好看!”
谢明均赞叹道。
他这马屁显然是拍到马腿上了,谢晚雪只是瞥了他一眼,根本没说话。
“咳咳。”
谢明均咳嗽一声打破尴尬,然后从怀里拿出包裹,“这些都是哥哥去江左回来给你带的礼物。”
说着他解开包裹,“第一件,是扬州会萍坊的胭脂,这一小盒都十五两银子呢。”
“我还没到上妆年纪,莫非您是贵人多忘事,忘了这茬吧。”
“嗯……嗯。”
谢明均有些不好意思,“早晚用得上早晚用得上。”
“第二件,是河坊街解家的簪子,纯金镶羊脂玉,最主要是这颗珍珠,是前朝倭国进贡的,价值连城,这还是哥哥托关系才弄到的,找工匠镶上的。”
说完他才看到谢晚雪嘴角冷笑,他连忙改口,“日后用的到。”
“第三件。”
谢明均笑着,掏出一个用粗布包的严实,形状怪异的东西,他神秘地说道,“猜猜是什么?”
谢晚雪根本不理,转头就要走。
“哎哎哎,哥哥不卖关子了。”
谢明均连忙挽留,他看着谢晚雪的背影,“是昔年铸剑宗师叶叙的最后一件作品,不过不是剑。”
他一把解开粗布外面的绳子,“是把匕首。”
谢晚雪转身看去,只见在阳光的照耀下,一把一尺长短,精美绝伦,刀刃如同白雪般,首段漆黑的匕首。
“这把匕首曾杀人无数,名为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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