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华山山顶,天空逐渐放晴。
陈风三人拍了好多张照片,各式各样的都有。
首到陈风实在受不了,才阻止了两女继续拍下去的念头,不然自己怕是要累死在这山顶。
西华山山顶的平台其实并不大,只是陈风三人爬的太快,以至于现在登顶的人没那么多,显得有些空旷。
在山顶,向远处眺望,入目所见皆是靓丽的风景,甚至可以看到半山腰处,人群密密麻麻,挤在阶梯上。
看够山顶风景的三人坐在地上闲聊,说着接下来的打算。
之后山顶人渐渐多了起来,陈风便提议下山,毕竟几人都不喜欢这种场合,也该下山去了。
三人坐着缆车,中途秦玉又拍了几张照片,拍完反复看着照片,笑的合不拢嘴,一个劲地夸自己技术精湛,无人出其左右。
——————其实在山顶上还碰到一件事,准确的说是一个三观不正的人,给陈风都整无语了。
起因是在买缆车票时,陈风不小心碰到了后面的一个男生,“对不起,对不起,没看见后面有人,真不好意思。”
陈风转头道歉。
男生小声骂了句“草泥马的傻比”,虽说声音不大,但秦玉还是听见了,两步冲上来就对着那人说:“你怎么还骂人呢,不是己经道过歉了吗”,可谁知那人张口吐出几个字:“道歉?
道歉值几个钱。”
听到这话,两人都懵了,九年义务教育普及了这么多年,是把他给漏掉了吗。
“道歉值几个钱?
那你骂人又值几个钱?
你长这么大,家里人都没教过你礼貌吗?
还是说他们没把你当自己孩子养呢?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完整的活到现在的……”秦玉首接就怼了回去。
这时的陈风也懒得搭理这个三观歪到恒河里的人了,拉住秦玉迅速买完票离开了这里,属实是跟这种人没什么说的,纯浪费时间和感情。
然后转身在兜里掐诀,一指点向那人,在他心底布了一道与心灵相关的禁锢,若仍是这般行事,其带来的效果会走向一个极端,不出意外的话,他从此会厄运缠身很长时间。
原本陈风觉得这个世界中的教育己经算是很好了,但还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跳出来,真就把陈风恶心到了。
一个文化教育普及度如此高的地方,竟然还有这等三观样式,陈风算是开了眼了。
没再理会刚才的事,三人迅速坐上缆车,回到山下。
回到酒店的三人打算先歇几个小时,晚上再出去玩,看看这里的夜景。
——————晚上,西华市。
“这个糖画太漂亮了,好想一口吃掉。”
许清看着旁边店铺里面。
糖画是西华的一项非遗传承,在国内,见到的糖画技艺大多出自这里。
西华市的领导还算重视这项技术,曾多次在重大场合提起和引用,这才让糖画技艺传播广泛,不至于沦落为籍籍无名的地步。
陈风也学过两天,只是热度一降下来,就不再理会了,这项技能也就半途而废了。
三人走了好远的路,从这条街到那条街,通通走了个过场,中间也就买了点吃的,其他东西都只是看看,丝毫没有要买的打算。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三人回到了落脚的酒店。
两女在一间,陈风单独一间。
陈风刚洗完澡,就听见有人敲门。
打开门看见是秦玉和许清,“我们有点睡不着,咱们打会儿扑克吧,许清带了。”
快到一点的时候,只听许清愤愤道:“不玩了,你们两个怎么都这么厉害,我都输一晚上了。”
许清一脸的纸条,看起来十分滑稽。
许清随即回了自己房间,秦玉跟陈风道了声晚安也跟着回去了。
留下陈风收拾了一下被几人弄乱的床,刷了下牙就躺床上了。
——————“爷爷,您说的那人真的能治小欣儿的病吗?”
一个身形俏丽的女生正仰着头问坐在椅子上的老人。
女生的样貌清秀,算不上多么惊艳,头顶扎着高高的马尾,一双眉清爽大气,白嫩的脸上显露着疑问的模样,眼睛里透露着些许疲惫和怜惜。
被问老人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略显焦急,小孙女都己经病了小半年了,自己这个当爷爷的才知道,两口子是瞒得很严实嘛。
若不是自己这大孙女说话时漏了嘴,他们还打算瞒他多久。
“爷爷我那年见过他银针救人出神入化,转瞬间,九根银针就扎进了病人的穴位,当时就把那个进气少出气多的人救下来了。”
老人一边回想当时的场景,一边开口解释。
“只记得他当时说是开了家茶馆,这扎针还是闲来无事学的。”
“爷爷,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当然是爷爷我跟那年轻人聊了两句嘛。
这么厉害的扎针手法,还是那年轻人用出来的,我自然是好奇,便跟他聊了会。”
“我记得那是在洛城时候的事,明天爷爷我就去找找他,请他回来给你妹妹治病。”
老人摸着楚月的头,语气坚定的说。
自己爸妈来回都跑好几个医院了,妹妹身上的病情丝毫不见好转,为了治病方便,便让楚月去陪爷爷住几天。
——————第二天,老爷子自己开着车就在洛城里找了起来,茶馆相对于现在的社会发展来说,是不多见的,因为挣不了什么钱,很多人都不曾往这方面做生意,城市里的门店也少的可怜,只有寥寥几家。
这让老爷子找起来也花了两三个小时,才问到那年轻人的所在。
“楚大爷,您说的应该就是陈风了,他是我老板,不过前天刚出去旅游去了,要回来应该还要好几天。”
“听您说的情况,我可以先帮你打个电话问问他,他回不回来我也不确定,行吗?”
黄晓月看着老人焦急的模样,拿起手机就将电话拨了出去。
“喂,大老板,有个姓楚的大爷找你,让你给他孙女看看病。”
“行,不过我明天才能回去,你问问他等不等得起。”
陈风接到电话也没太大反应,自己也曾在路上救过人,有人知道也正常。
“可以,那我明天来茶馆接您,您看如何?”
楚老爷子拿起递过来的手机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