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温喻吴叔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推荐一别三年:乖乖,该改口喊老公了》,由网络作家“卷毛啊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别三年:乖乖,该改口喊老公了》主角阮温喻吴叔,是小说写手“卷毛啊吖”所写。精彩内容:十三岁的时候,他遇到了他。此时他是一个锦衣玉食的少爷,而他是一个缩在垃圾桶旁边的小可怜。兴许是善心大发,他把这个小可怜带回家,拿自己的零花钱养他,为了这个小可怜和父母抗衡。终于小可怜长大了,他的情感也发生了变化,为了不让小可怜知道,他狠心送走了小可怜。不过,小可怜回来了,那他可不会放手了。这次要改口了,他才不是哥哥,他是老公。...
《畅读佳作推荐一别三年:乖乖,该改口喊老公了》精彩片段
“唉,你跟你家少爷怎么样了?”
光线略微昏暗的清吧里,祁钧瑞跷着腿靠坐在沙发上,双眼闪着八卦的光芒。
“你这次突然回国,他什么反应啊?”
阮温喻垂着眼,拿过桌上的酒喝了一口,龙舌兰的辛辣瞬间侵占味蕾,随后柠檬的酸涩也慢慢浮现出来。
“没什么反应。”阮温喻回道。
就是更加会欺负他了。
“啧,那大冰块,”祁钧瑞也端起酒抿了一口,“没反应你就刺激一下他的反应啊。”
“不然你这暗恋猴年马月才有结果啊。”
阮温喻顿时瞪了他一眼,对自己的心思外露很警惕,“不许说。”
“好好,不说,咱们换个话题。”祁钧瑞依着他,
“那说说你在国外的生活呗,都这么久没见了,我警告你赶紧跟我多说几句,不然我立刻给你改个烂木头的备注。”
跟阮温喻的别扭内敛不同,祁钧瑞是个直白大胆的人,很擅长运用嘴巴发泄各种情感。
阮温喻很欣赏他这点,也有在暗戳戳向他学习,但是那些想啊爱啊,到了嘴边就是很难说出来。
他觉得表达情感是件很危险的事。
试想一下,要是他跟吴叔说,我很想你,然后得到一个‘哦。’又或者是‘哦,所以呢。’
那场面,那气氛,阮温喻一定会羞愤到想原地了结自己。
因为预料不到对方会怎么回应,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期盼之外的答案,所以阮温喻选择不说,死也不说,除非对方先合他的心意。
“国外也没什么特别的。”阮温喻细想着这三年,学习,演奏,偶尔专业课的时候被点几句,或者跟朋友们在家小聚……
“哎呀,那你就跟我说点特别的,例如你们系的什么三角恋,四角恋,五角恋……”祁钧瑞捧着酒杯,一说起八卦,仿佛天地间都失了色,唯有他一人独亮。
祁钧瑞朝他挑了下眉,“最重要的是,有没有人追你啊。”
阮温喻轻蹙眉头,“有倒是有,但我不喜欢别人靠我太近,也不喜欢别人打扰我的生活。”
祁钧瑞又啧了一声,“看事情别这么表面嘛,你要知道,通常情况下,当感情出现阻碍的时候,一位优秀的情敌即可破除一切。”
阮温喻若有所思,“所以我应该找个男朋友然后带去跟少爷吃顿饭。”
暗恋的话题就这么轻而易举绕回来了。
祁钧瑞认识他这么多年,早就摸索到一套十分适用于他的聊天方式。
只要不出现什么情啊爱啊想啊,关于情感的直白词汇,阮温喻都是很乐意沟通的。
他这人心里其实很想知道,就是嘴硬。
“不愧是我的阮,一点就通。”祁钧瑞随意拨弄了下自己栗色的头发,耳钉在灯光的折射下闪过细微的光。
与阮温喻的内敛阴郁不同,他给人的感觉十分阳光,上扬的眉形配着偏圆的眼型,笑起来脸颊两边还会露出酒窝,
带着钝感的脸部轮廓线条显得他稚气无害,再加上衣着打扮的风格,往高中生里一扔也毫无违和感。
“没必要做这种事。”阮温喻说道,“我不喜欢有第三个人插足,就算是假的也不行。”
“唉,没点刺激,你这样很难有进展的。”祁钧瑞替他叹道。
“我还在生气,不打算跟他有进展。”阮温喻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咸涩干烈的味道透过味蕾,直冲他的脑神经。
后劲涌上来有点难受,但又觉得神清气爽。
服务员很快给他上了第二杯。
“哟,我阮出息了,都敢跟大冰块生气了。”祁钧瑞真心实意的夸他,追问,“那你闹他了吗?骂他没有?把他的枕头被子全部丢出去再踩几脚,谁让他当初一声不吭送你出国。”
阮温喻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硬气道,“当然骂了。”
祁钧瑞更加来兴致了,“怎么骂的?傻逼说了没?狗东西说了没?别忘了还要祝他早日秃头,对付恶人一定要用最恶毒的诅咒。”
都没……
甚至反驳了一句,“他才不会秃头。”
祁钧瑞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这时候你还帮着他,你到底有没有骂他?”
“骂了混蛋。”还是偷偷地,但被套话抓包了一次。
“还有呢?”
“没了。”黑心鬼是阮温喻给吴叔的专属恶毒称呼,不外传。
祁钧瑞神色复杂,“你这算生哪门子的气啊?就轻飘飘骂个混蛋,你这张脸骂他混蛋,我都怕他会兴奋。”
不怪祁钧瑞这么说,阮温喻长相属于精致柔和那一类,眼尾弧度是下垂的,睫毛浓密卷翘,眼神清澈,鼻子秀气,脸颊上十分有辨识度的长着一颗黑痣。
他情绪起伏比较平,很少大笑,眉宇间携着一股很浅的阴郁,不爱看人,也不爱理人,看似非常冷漠,但并没有拒人千里之外那种感觉。
反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警惕提防着四周,让人很想保护。
“这有什么好兴奋的?”这点触及到阮温喻的知识盲区。
祁钧瑞抿了口酒,悠悠道,“怪你家少爷把你保护的好,我就不当这个恶人了,你要想知道留着以后问他去。”
阮温喻记下了。
“这次回来还走吗?”祁钧瑞又问他。
阮温喻喝下第二杯酒,垂着眼,看不清神色,在这略微昏暗的环境里,显出了几分落寞。
“走。”阮温喻把酒杯放回桌上,“婚礼完我就走。”
“我一定会给你呐喊助威的,你可千万别回头。”祁钧瑞支持道,“这男人就该钓着,让他急,让他慢慢追,不然都不知道珍惜。”
阮温喻再次接收到知识点,“怎么才算钓着?”
祁钧瑞勾唇一笑,“嘿,这就问对人了。”
“欲擒故纵,忽冷忽热,酱酱酿酿,穿上裤子不认人。”祁钧瑞笑出声,“呵,但凡他心里有你,这一套连招下来,还不把他折磨死。”
阮温喻表面不怎么在乎,心里却在认真记笔记,当然,以他的性格,就算记了也不一定会去实践。
祁钧瑞说着说着,很快又反应过来,猛拍桌子教育道,
“不对,他三年前都把你丢了,这么过分,还酱酿个鬼啊!
你给我硬气点,给他甩脸色,婚礼一完就把他拉黑删除,然后用最快速度出国,让他追都追不到!”
“喻喻。”他轻声唤他,阔别许久的亲昵称呼,让阮温喻心尖一抖,嵌在眼眶里的泪珠忍无可忍滑落,重重砸在了手背上。
陌谨寒把退热贴粘到他额头,然后捧起他的脸,用指腹抹去泪痕,跟他说,“你知不知道自己每次拒绝我时,都是一副快要哭的表情?”
“我没哭,”阮温喻视线模糊,抬手随意擦了一下,“我根本就不难过。”
陌谨寒默默看了他几秒,眼中情绪松了下来,眉宇间像是蒙上一层雾气,凛冽被遮挡,只剩下朦胧的温和。
怎么会有人可爱成这样。
“好,你没哭。”陌谨寒抽过纸巾,对折叠了两下,然后附在他眼睛上,替他遮住不愿被窥视的脆弱。
“喻喻最坚强了。”陌谨寒占着他看不见,放肆扫过他通红的鼻尖,描绘他脸颊上的黑痣,目光极具侵略性,“被你拒绝,难过的人是我。”
阮温喻对危险无从察觉,唇瓣抿了抿,然后才说,“你才不会难过。”
陌谨寒轻掐他的脸颊,“你说了不算。”
“……”哼。
房间静了下来,好半晌之后,阮温喻替自己狡辩,“我真的没哭。”
“嗯,没有。”陌谨寒应着,“是身体不舒服才控制不住流眼泪的。”
多贴心啊,借口都帮他找好了。
阮温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赞同了这个说法,情绪彻底平复下来,陌谨寒问他,“还要不要我管?”
阮温喻总觉得他离自己很近,呼出的气息在看不到的地方,跟对方纠缠的难舍难分,仿佛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抿着唇不想答。
陌谨寒不放过他,继续问,“嗯?说话。”
阮温喻别扭的回道,“……水已经喝完了。”
陌谨寒很轻的笑了一声,终于将遮挡他视线的纸巾拿走。
阮温喻睫毛还是湿的,眼尾泛红,还未消退的泪水像是玻璃罩一样护着那双瞳孔,如同展柜里的瓷器,脆弱又独特,仅一眼就叫人沦陷。
陌谨寒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指甲轻轻刮过指腹,最终还是没忍住伸手,在他那颗痣上摩挲。
就是一副小可怜的样子,他怎么会觉得只要皱个眉扁下嘴就能显得自己不好招惹?
阮温喻觉得脸上痒,还很热,默默往旁边挪了一下,躲开他的手,生硬的转移话题,“我想睡觉。”
“睡吧。”
阮温喻扯过被子,把自己塞进去,只留着一双眼睛困倦的看他,“你怎么还不去上班。”
“今天休息。”
“哦……”阮温喻脑子缓慢转动,“难得休息,你怎么还不去忙自己的事。”
他的逐客令其实很明显了,说这么多就是想让陌谨寒快走,别在这看着他。
但陌谨寒似乎听不出来这层意思,还十分有耐心的坐在床边跟他一问一答。
“在忙了。”
阮温喻上下扫了他几眼,也没看出他在忙什么。
“我真的要睡了。”阮温喻抱着被子背过身去。
“睡吧。”陌谨寒还是这句。
就在阮温喻以为他不会走了,真的要坐在旁边一直看着自己时,又明显感觉到他起身的动静。
阮温喻顿时就觉得自己矛盾到无药可救。
刚刚当着他的面哭了一顿,那股劲还没缓过来,觉得别扭不自在,想他快点走,好让自己静一静,但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却又舍不得,还有点失落委屈。
“阮温喻。”他忽然喊他名字。
阮温喻心不在焉,“唔?”
“我走了你会偷偷哭鼻子。”
阮温喻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像个试验品,被大咧咧摆在了台面上,而陌谨寒就是解剖分析他的研究者,将他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透彻。
“我、我才不会哭!”
“是吗。”
“当然,我已经22岁了,不是小屁孩。”
22岁了,确实不是小屁孩,但依旧是阮温喻。
是他养大的,会耍小性子,可怜又可爱,拒绝不了糖果的阮温喻。
陌谨寒勾起嘴角,倾身揉了揉他的脑袋,“好,22岁的成年人,睡吧。”
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随着门声落下,阮温喻转过身来,很神奇的是,因为他简单的一个摸头动作,那股失落委屈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阮温喻闭上眼,今天似乎没有下雨,他不觉得烦,退烧药开始发挥作用,困意袭来,阮温喻慢吞吞挪到陌谨寒睡过的位置上,然后才放松进入梦乡。
陌谨寒走出卧室,吴叔就在外面恭敬站着。
“需要拿床新的被子给您吗?”吴叔问他。
阮温喻受了伤喷了药,被子肯定会沾到药味,陌谨寒对卫生要求很严格,玄关进过人之后,那块区域的地毯就要马上更换,不能留任何一点肮脏的泥尘。
进门要洗手消毒,外衣只能留在玄关的衣帽架上,由佣人拿去清洗再挂回衣帽间,除了特殊情况,只要他从外面回来,就必须洗澡换衣服才会进卧室。
偶尔客人来访穿的是一次性拖鞋,用过的茶具餐碟都得全方面消毒并另外放置,平时佣人们在屋里活动也都穿着鞋套,戴着手套。
空气中不能有任何异味,一年四季屋里不能出现任何蚊虫,那些摆件,挂画,各种各样的东西,所有缝隙里不能有一丁点灰尘等等。
“不用。”陌谨寒淡声交代,“楼梯重新打扫一遍,把地毯铺上。”
“好的。”
“调律师什么时候到?”
“约了一点。”吴叔回道,又问,“需要喊小喻起来吗。”
“别吵醒他。”陌谨寒迈步往地下一层走,“我来交涉。”
吴叔应下。
陌谨寒从旋转楼梯下来,灯光随之亮起,走廊两边的壁画色彩艳丽,光影交错,在静谧的空间里彰显出鲜活的生命力。
穿过走廊之后是一处宽阔的半圆形空间,一架黑色三角钢琴静静立在中央,地板上精致的雕花纹路沿着它展开,如同保护罩一般将它圈在其中。
除此之外,别的区域皆为象牙白,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点缀,看似空荡,可随着吊顶垂下的水晶灯亮起,水波似的光影柔和落在地板墙面、钢琴之上,
那瞬间流光溢彩,偌大的空间里,每一处细节的结合,糅合成一场极致的视觉盛宴。
这负一层是阮温喻十八岁时,陌谨寒送给他的成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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