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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裴郁行江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呼也”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7-09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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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裴郁行江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呼也”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她一家穿越了,她因为一张绝美的脸在古代吃尽苦头,只能日日带着面帘出门,不敢大意。不过,一次意外,她一不小心展露的真颜,就被太子殿下一眼相中。“乖乖待在孤的身边有何不好?”“别再逃了,你要什么,孤都给你。”一开始的她还能理智清醒。“所谓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别妄想在皇权古代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谈恋爱,尤其那个人还是太子。”可后来她变了。“烦,这恋爱脑太子怎么这么粘人啊!我要怎样才能跑路啊!”“乖乖,成了我的妻,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精品文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太子殿下,疼,我好疼……”

她故意往他怀里靠,娇滴滴的求饶。

下一秒,禁锢的大掌果然一松。

她的手终于得到解脱,但后作用力还在,疼得钻心。

她的下颚被人猛的掐住,惊慌失措间,强势的吻裹着松木香气袭来,勾着她的舌尖。

亲了几下。

男人的嗓音变得喑哑低沉,“先把身上洗干净,孤喜欢干净的,尤其是这张脸。”

他的大拇指狠狠擦过她脸上的易容妆。

江婳娇嫩的脸上,很快泛起一道红痕。

裴郁行轻‘啧’了一声,世人说的不假,女人还当真是水做的。

待太子走后。

江婳看着他的背影,狠狠‘呸’了一声,不常骂脏话的嘴,这个时候想骂人都词穷,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坏人!”

刚刚从她身上被搜出来的东西,他也一并拿走了。

这是一点活路不给留啊。

婢女拿着木匣子走了进来,“江姑娘,您的东西奴婢给您拿来了。方才的水已经冷了,送来了两桶新热水,太子殿下吩咐,让您快一些。”

快一些洗,洗完之后要干的,无非就是那档子事。

他走之前,掌背青筋冒起,应当是真急了。

男人啊男人,满脑子就是胯下那点事。

她柔声道:“好,你先下去吧。”

等人走后,江婳打开木匣子一看,东西都没少,看木匣子的眼睛都亮了。

表面看上去,里面本也就是些护肤和自制皂。她伸手扣掉内侧的几块板子,重新组合,再往里一推,一颗药丸便从小洞中吐了出来。

不同的药丸,不同的排列组合。

而这味药,正是她现在最需要的。

她去一旁倒了杯茶水,茶水还是温热的,仰头将深红色的药丸咽了下去。

接着,将木匣子复原。

舒舒服服的用自制香胰子洗了个澡,脸上的妆容也卸了,全身洗了个干净后,又在身上抹一遍柔肤膏,这才穿上里衣。

不一会儿,腹部开始一阵绞痛,她脸上疼出了些薄汗。

她走到门口,柔弱的朝外面喊了声:“姐姐,可在?我有些事须得劳烦你。”

婢女一直守在门外,推门进去问:“江姑娘,有何吩咐?”

可一进去,那婢女见到面前的人,就愣住了。

“你是何人?怎的在这?”

江婳摸着自己的脸,开口解释:“姐姐,我先前易容了,这才是我本貌,忘了提前跟姐姐说一声,让姐姐受惊了。”

婢女倒抽一口冷气,这易容术竟如此高明,能将一个人的样貌变得完全不像。

先前她还想,这江姑娘哪来的本事让太子殿下亲自动身前往浔州找人。

她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十几年,从未见太子殿下对哪个姑娘多看过一眼。

如今一瞧,就彻底想得通了。

美,太美了!

这含水眼眸,粉嫩朱唇,月牙白的小脸,几缕发丝从额间散在面前,更添几分勾人气韵。

不怪太子殿下喜欢,江姑娘这般美貌,叫她一个女子都觉的心生欢喜。

她嗓音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下,“江,江姑娘,有何吩咐?”

“我来月事了,月事带在包袱里,可那包袱我也不知道现下在何处。”江婳说着,可怜兮兮的低下头,“姐姐,可否帮我问问?”

这样一来,太子也就会知道她来月事,做那事不太方便了。

单纯的婢女激动道:“奴婢这就去帮姑娘要。”

没过多久,江婳就拿回了自己的全部包袱。

里头的银票,衣裳,一样没少。

她换上新的月事带和自己的冬装,没要太子送来的那套。

青绿色的袄子,袄子袖口和衣领还有一圈雪白的兔子毛。

婢女等江婳换好衣裳,才上前道:“江姑娘,太子殿下让奴婢带您过去,到了该用午膳的时间。”

江婳跟在她身后,穿着船廊,一直往前走。

婢女又道:“对了,姑娘可以叫奴婢冬儿,莫要在太子殿下面前叫奴婢姐姐了,怕失了规矩。”

说罢,小声提醒了姑娘一句:“太子殿下平日里最讲礼数规矩,姑娘当心些,莫要在太子殿下面前出什么差错。”

这么美的姑娘,可别被太子一刀砍了脑袋才是。

冬儿光是想像了下那个画面,都于心不忍的皱了皱眉。

这么美的姑娘,便是什么都不做,留着看,都赏心悦目极了。

她若是有钱就好了,跟太子殿下一样,养个美人在身边。

冬儿领着江姑娘去太子那,她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十几年,早就是个懂眼色的,行一礼便退下,出去找暗五了。

“小五啊,你都不知道江姑娘有多美,我都想跟太子殿下抢人了。”

暗五吃着花生米,提醒道:“你可别让暗六听到这话,不然你脑袋不保。”

“什么话,我不能听?”暗六走进来。

冬儿挑着桌上碗碟里的花生米,抛在嘴里,跟暗五挤眉弄眼,嘴上打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太子殿下那边怎么样了?”

暗六一个眼刀飞过去:“这也是你能打听的?”

冬儿秒怂:“是是是,奴婢不能,六大人,奴婢告退。”

与此同时,另一边。

江婳看着面前一桌美食,好多都是她爱吃的。

裴郁行看她半天不动筷,夹了块鸡肉放在她碗里,“吃吧。”

“谢太子殿下。”

她好讲礼数的。

谢完之后,她才拿起筷子放心的吃了起来。

锅塌山鸡好好吃,还有烧冬笋 ,清蒸扣肉,汆丸子……

裴郁行看着嘴巴都吃的鼓鼓囊囊的小姑娘,薄唇微微上扬,开口哄她:“慢些吃,没人跟你抢。”

“嗯嗯。”

江婳心里想的是,就是要死,她也要做个饱死鬼!

吃完饭后,她还喝了一碗汤,浑身都舒坦了。

船舱内本就烧着银丝碳,并不冷。

她吃热了,后悔穿这身厚袄子了。

裴郁行看她白嫩的脸,热的红彤彤的,问:“怎的不穿孤送你的那身衣裳?是不喜欢吗?”

“那衣裳太薄了,我怕冷。”江婳如实道,“我不知道,你这屋子里的银丝碳烧的比我那间房多一些。”

裴郁行眸光深邃,淡道:“孤担心你脱了衣服,光着身子会冷,就让下人多烧了些碳。”

江婳想脱袄子,问方便否的话哽在喉间说不出来了。

她眸光莹莹:“太子殿下,我突然来了葵水,恐是不便。”


一群蒙面黑衣人窜了出来,手持长剑,动作迅速,冲江婳而来。

暗卫也都露了面,跳出来持剑保护。

因为出来的匆忙,暗卫人少敌多。

一时间,下着大雪的林间,剑光纷飞,几十个人影在空中打个有来有回。

冬儿死死护在江婳身前,来一个人,她就一脚踹飞。

江婳早看出来了,冬儿不是普通婢女,是个会武功的练家子。

她本人也没想到,出来会碰到刺客,只想着来求个平安符,演一出自己有多爱太子的深情戏码,方便自己日后逃跑罢了。

不过,从这杀招来看。

这些黑衣人并非要杀她,更像是要挟持她。

如果是这样,好像被绑架,还更有利于她逃跑啊?

左右这也不算是她自己想逃,是有人绑架她,她顺势为了活命才逃的。

若是顺利逃脱,那就是天高任鸟阔了。若是逃跑失败,被那狗太子逮到,她也有充分的理由。

暗卫这边的人少,冬儿很快也被迫加入打斗队伍。

江婳有心被绑,走来走去,看似慌乱逃窜,实则在故意往黑衣人面前送。

送上嘴的肉,哪儿有叼不走的道理。

江婳被其中一黑衣人逮着两只胳膊,架着一身轻功挟持跑了。

雪花纷飞的林间,眼前的场景不断往后退。

身后的打斗声越来越远,有暗卫想追,但被人数更多的黑衣人拦下。

江婳起先还会表演一番挣扎抵抗。

绑架江婳的黑衣人凶巴巴的开口警告她:“不要乱动乱叫!”

江婳见离暗卫远了,也不演了,不挣扎也大喊,两只眼睛发亮,四处东瞅西看,嘴里感叹着:“这雪景真美,在天上飞好好玩。”

黑衣人:“……”

“他娘的,你是被绑架的!知道吗?”

这狗太子的女人,真是一点都不尊重他这个绑匪。

黑衣人气急,一个手刀过去。

江婳只觉得脖子实打实的一疼,算了,意思一下,装晕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整个人被丢在了地上,空气里的灰尘味和木柴味很重,应当是柴房。

“这就是最近传闻中,那狗太子看上的女人?”

一道俏丽的女声响起,随之呼吸一近。

江婳感觉自己的面巾被人粗鲁的扯下,眼前的人倒抽了一口气,“不怪那狗太子动心,比我二哥那新宠都要好看几分。”

女子摸了摸江婳的脸,手感真软,狗太子艳福不浅。

“她怎么不醒?”

挟持人回来的黑衣人低着头答道:“怕她吵闹,属下砍晕了她,估摸过阵子才会醒了。”

“嗯,我们跟那狗太子不一样,你们别看人姑娘漂亮就欺负人,好生待他,后头拿她找那狗太子换人。”女子吩咐完,就离开了。

木门‘吱呀’一声合上,门外有落锁声。

江婳试探的微微睁开眼,看到没人,扫视了下周围环境,果然是柴房。

这群绑匪要拿她换人?

那就是狗太子手里,有他们的人了。

在联想一下,那狗太子受了伤还中毒,大有可能也是他们的手笔。

算了,江婳也不关心这些,她只管想着怎么逃就好。

这些绑匪真不专业,也不知道将她的手脚绑住。

她起身,从破烂的窗子往外看,这里应当是一个山寨。中间是一大片的空地,空地上有些灶。 围着这一片空地四周是木房子,往屋顶远看,是高大的树。

只是因为冬日,那树光秃秃的只有枝干。

夜色将晚。

江婳听到脚步声,重新坐回到之前的地方。

有人开锁推门进来,一个脸上长着痦子的男人,他手里端着一碗粥,直接扔在地上,语气并不好:“喝吧。”

那粥往外洒了一大半。

江婳端起来那半碗粥,道了一声:“谢谢。”

痦子男听到这番娇气软嗓,下意识抬头去看,先前屋内黑暗看不太清,此时借着门外的火光将人看了个仔细,当即心神一颤。

一个黑衣男走过来,推了他一把,“流子,还快去吃晚饭。”

流子指着江婳问:“这是那狗太子的女人?”

“嗯。”黑衣人应了声,看到流子眼中的精光,男人到底是懂男人,“大小姐吩咐,这女人不能动,收起平时那点心思,勾栏院里那些姑娘还不够你玩的?”

流子收起目光,嘿嘿一笑:“小的哪敢。”

“行了,快去用晚饭,去晚了就没了。”黑衣人将流子拉出来,把门重新合上落锁。

归于黑暗的柴房,江婳轻笑一声,端着那粥碗放在鼻间一闻,确认是干净的后,慢条斯理的一口一口喝完。

总归,不能饿着自己就是。

-

裴郁行一直到第二日傍晚才醒,醒来后,眼睛果然能看清了。

他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向床边。

没有她的身影,眸中愠着些许阴鸷,不是叫她好好待在身边吗?又不乖了。

“暗六!”

暗六出现,正想着太子殿下醒了,江姑娘被绑这事该如何开口。

“她人呢?”

暗六当即往地上半跪,一五一十的道:“太子殿下恕罪,江姑娘她昨日前往光远寺,回来途中遭人绑架,是属下们保护不力,绑走江姑娘的人应该是……殿下正追查的那批人。”

“你说什么?”裴郁行手捏着床框,难以置信的支起身子,毒还未清除完全,连嗓音里都沾染着几分虚弱,怒道,“她怎会去光远寺?孤不是说过,没有孤的准许,不得让她外出吗!”

一直守在旁边的冬儿立刻跪在暗六身后,强忍下心中哽咽道:“太子殿下,是奴婢……是奴婢做主,让姑娘去光远寺,请太子殿下责罚。”

暗五道:“分明是那江姑娘自己非要去,冬儿只是不忍心……”

“够了!”裴郁行嗓音微沉,语气不容置喙:“下去领罚,再有下次,这条命就不必留了。”

“喏。”冬儿颔首,起身往外退,去领罚了。

暗五也跟着去领罚了。

二十下鞭刑,两个人屁股都要开花了,得在床上养上半月才能好。

太子殿下待他们暗卫以及冬儿的情感是不一样的,这些年他们也甘愿为殿下出生入死,这次殿下该是真动怒了。

暗五趴在床上,张大夫在给他上药,疼得他直抽抽,心道:那女人当真是祸害,冬儿一向最懂分寸规矩。

他不如暗六懂事,不如暗七讨喜,总惹得太子殿下不快,屁股倒是开花过几回,可怜了小冬儿,这回是第一次受罚。


“看,娘给你买了—个,给你姐买了—个。”曲春兰笑道,问她:“婳婳,你看你喜不喜欢?”

“嗯,喜欢。”江婳点头,拿起发钗,夸道:“娘的眼光真好。”

“你喜欢,你姐肯定也喜欢。”曲春兰将只剩下—只发钗合上,“这只我给你姐留着,打小你们两姐妹都—样,喜欢的东西都—样,还总爱买—样的。”

江婳眸光—暗。

曲春兰问道:“对了,先前派去探查你姐下落的人,回消息了吗?”

江婳摇头道,“还没,娘,你就别担心了,有我姐下落,我会告诉你的。”

“嗯。”曲春兰拿起女儿的—只手,放在自己掌心,拍了拍手背:“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姐吉人自有天相。”

“知道了。”江婳嘴角—勾,笑的几分勉强。

曲春兰眼角担忧,问道:“你和那太子,如今是什么情况了?”

“没什么情况。”江婳避而不谈,只将围脖裹的更紧了几分,生怕被娘看出什么来。

接下来几日,江婳都在家里待着,日日热敷脖子上的印子,又抹上膏药,四五日才消完全。

冬儿来了几回,她没出面,让珍珠去拒了。

好在冬儿和她那主子都没再干出夜里从窗户窜进来的荒唐事。

很快,就到了春日宴。

傍晚,储心慈特意来门口接她。

珍珠把木匣子拎上了马车,江婳是打算—个人去的。

她家小珍珠如今出落的俏丽,免得叫那些纨绔子弟瞧上,万—惹了麻烦,还得罪不起。

缓缓向前行驶的马车内,只有储心慈和江婳两人。

储心慈看着那木匣子好奇,“你带了些什么?听起来叮铃哐当的。”

江婳将木匣子掀开,先拿出里面—方湿毛巾,“把你脸上的妆擦了。”

“江老板,你莫不是要亲手帮本小姐梳妆?”储心慈满脸惊喜,她可早就听闻芙蓉香的老板—双巧手,可以将那些漂亮的女子打造成绝色。

她虽然被外人讥笑外貌惯了,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江婳:“收了你二百两银子,总该要做点事,这银子我才收的安稳些。”

储心慈拿起毛巾,毫不犹豫的擦啊擦。

“那就谢谢江老板了。”

等人擦干净妆容后,江婳才发现,储心慈这张脸长得偏素净,根本不适合先前那么浓的妆容,那样的妆容,反倒显得人十分艳俗。

江婳在心里提前有了设想。

先在储心慈的脸上涂上薄薄—层柔肤膏,而后在瓶瓶罐罐里挑选出另外—瓶,继续涂抹。

储心慈只觉得,脸上好舒服。

江老板的指尖动作轻柔,按在她脸上,感觉是她的脸在按嫩豆腐—样,简直是在享受。

若不是在马车里,她都能睡着过去了。

江婳给她化了个偏裸妆的妆容,口脂选的颜色则偏水雾冰粉色。

又将她这繁重的、插了—堆毫无搭配美感的发钗取下来,重新编了个温柔些的发髻。

储心慈的发质极好,瀑布青丝直溜溜的披散在背后,从前头可看到,做造型的两处大小不—的圆弧,搭配裸妆,更显这个年纪该有的娇俏。

—根抢眼的金钗从右边发髻拆入,发髻后头,再点缀几个蝴蝶夹子。

随着马车的动静,那蝴蝶夹子的翅膀扑闪扑闪,活灵活现。

弄完之后,江婳把东西收拾回木匣子里,捶了捶酸痛的胳膊和手臂。

“有镜子吗?”储心慈激动道。

江婳忘了这茬,“没有。”

储心慈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摸发髻,又连忙收回了手,怕弄坏了。她满心激动,可又看不见,便因为未知觉得激动又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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