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微微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师兄,我在你和中谷惠身上吃过的亏,还少吗?”
时臻抿着唇,突然有了些不悦:“别拿我跟她相提并论。”
“咦?”
我疑惑了:“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她吗?”
“哦,是因为她没有选择你,直接回了故土不回来了,你生气了,啧啧,大男人别这么记仇,你如今这样的身价和身份,把她追回来能有多难。”
我一边劝他,一边叹息:“你不像我,我有案底,想办个签证出国都难,而且我上学的时候成绩不好,既不会英语也不会日语,想亲自过去找她,都难如登天。”
“阿七,你想见她?”
时臻有些意外。
我笑得开怀:“想,做梦都想见,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她,无时无刻,日日夜夜。”
时臻不解,按照自己的思维说了句:“你在因为那件事记仇?”
我愣了下,很快又笑了:“当然不是,我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是自己活该,不怪你,也不怪她。”
商务车内,一阵沉默。
我问时臻:“你真要带我回京?”
“当然。”
“可我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
我说了顾家的事牵扯得太多,你不能再插手。”
“我不插手,我要见中谷惠。”
“见她做什么?”
“师兄,你以前不太爱说话的,怎么现在话这么多,难不成怕我杀了她?”
我有些不耐烦了。
“怎么现在变得脾气这么差。”
时臻勾起嘴角,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我有什么好怕的,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皱着眉,看向他:“这么绝情?你不喜欢她了?”
“少不更事罢了。”
历经时光洗礼,谁都不再是从前模样,时臻轻描淡写,以这几个字,将过往情分撇得一干二净。
我突然很想笑。
那些一去不返的时光,因少不更事这四个字,就像一个笑话。
我当真笑了,笑完之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时臻,眯起眼睛:“随便你们如何,现在带我去见中谷惠,否则我杀了你。”
9时臻不解我为何非要见中谷惠。
更不解为何年少时天真烂漫如小尾巴一样粘着他的师妹,为何突然面露杀意,危光弥漫地看着他。
他有一瞬间的愣怔。
但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