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现代都市 > 短篇小说为了让你痛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4-09-20

我杀了贺允的白月光后,我们结婚了。

新婚夜,他压着我说。

娶你,只是为了让你痛!

后来的日日夜夜里,他确实让我痛心刻骨。

因为他的心早已被那去世的白月光占据。

我们相互纠缠折磨得第五年我提出了离婚。

因为我快死了。

1.跨年夜,贺氏年会。

贺允命人送了一套白色礼服。

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转手丢进垃圾桶。

换了身鲜艳的红裙。

这五年,半片衣柜都是他送的白色衣物。

我冷笑。

无论我表现得多明显。

他都视而不见。

2.闪烁的聚光灯,鲜艳的红地毯。

年会的标配。

维多利亚,万年不变的地点。

两侧的花束,依旧清一色的白玫瑰。

谁家年会用白色。

顾月吐槽道。

我嘴角微微抽动。

他会。

不久之后,我也会收到这一束白色吧。

不容多想,今晚的宴会还是要注意仪态。

这五年,贺允把公司经营的很好,涉猎很多新领域。

年会出席的合作伙伴越来越多。

热闹胜似往年。

3.进门,身着和送我的同款礼服的女子挽着贺允。

黑长发,淡妆,仪态大方,丹凤眼。

清冷感十足,七八分相似。

十指紧扣,和宾客热聊。

贺允的余光看见了我。

侧耳说着些什么。

惹得女子捂嘴怜笑。

贺允伸手环住了她的腰,亲昵地撩开她垂落的碎发。

女子害羞地吻了他的侧脸。

看我两眼,娇羞地道了句柏总~夫人来了。

两人继续无事发生般耳鬓私语。

女子笑得更欢了,两侧梨涡若隐若现。

我实属不忍,贺允!

紧拉着顾月的手。

怕被怒气冲昏头脑。

我咬着嘴唇,死死盯着贺允。

眸子里的温柔,从未给过我。

贺允并未理会。

4.驻足良久。

耳边传来小声地议论。

听说她是杀人犯。

小点声,别被贺夫人听见。

什么贺夫人,你没看到贺总那态度。

多半在家日子也不好过。

少说点,嘘......贺总的魂都被林秘书勾走了。

头痛得要炸了,到了去医院的日子。

年会又不可缺席。

闭眼按了按太阳穴。

顾月递来两片药。

又头痛了?我笑笑,撑得住。

远处甜蜜的举动,扎眼得很。

我走上台,一把夺过正在调试的话筒。

死死盯着那对蜜罐中的两人。

林希月,你被开除了。

请你即刻离开!

字字句句,掷地有声。

全场哗然。

贺允看起来十分不悦。

站在原地,眸子里只有一片黑暗。

林希月拉着贺允焦急地阐述着,摇晃着他的胳膊。

贺允仅抬了抬手。

她就被保安带了出去。

我了解贺允。

他不会当着众人面打我脸。

5.我提前离场。

呆坐在窗前看着楼下。

药又吃完了。

12:30,他摇摇晃晃回来了。

一如既往。

沈雨晴,下来。

每每喝醉,都要使唤我服侍他更衣。

撒一顿酒疯才作罢。

我冷笑着将离婚协议书甩在他脸上。

贺允,签了吧。

他蹙着眉道这次要多少?

这些年,他的确没亏待我。

钱财方面,只要我要,分文不差。

睁眼看看清楚。

此刻,恨不得浇上一盆冷水,让他清醒清醒。

沈雨晴,我说过,此生你只能留在我身边赎罪!

贺允借着酒意放肆怒吼着。

贺允,五年,该结束了。

放过彼此。

我的内心平静得掀不起一丝涟漪。

五年来,我无不在期待这一刻。

贺允反手把我压倒,在我耳边恶狠狠道了句想都别想。

昏睡过去。

6.起床的时候,贺允已经走了。

一连几日,都未回来。

除了媒体的爆料,再无其他消息。

这两次被拍到的是同一位女子。

虽无正脸,我却一眼识得。

侧脸的梨涡。

等了六日。

我收拾衣物回了家。

进门时,父母正坐在客厅阅读。

常年的习惯,妈妈从小就喜欢读书。

爸爸只要有时间就在一旁喝茶静静陪着。

妈妈拉我坐下,满脸担忧。

囡囡,怎么回家了?

许久未见,我一把抱住了妈妈。

鼻尖一酸,两行热泪止不住。

我想离婚。

我抽泣着。

宣泄着多日的委屈。

做沈家女儿的日子多美好。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舍不得打骂一句。

更没遭受过冷暴力。

妈妈看了两眼爸爸,叹了口气。

囡囡,你也知道。

我们和贺家世代和睦。

前不久,你爸刚和贺家合作了新项目。

离婚,是不现实的。

是啊,利益交织,强强联手。

我和贺允结婚,两家欢喜。

若离婚,必定遭受非议。

囡囡,他欺负你,爸爸帮你撑腰。

爸爸语气还是那么宠溺。

明明一切都没有变。

可为什么呢?

我激动阐述婚后的点点滴滴。

时不时落两行热泪。

父母却劝我,该考虑要个孩子了。

称孩子是婚姻最好的纽带。

我苦笑。

我要的不是捆绑,是自由。

最后的自由。

我想拥有一段岁月静好的日子。

据理力争无果。

伴着失望入睡。

明明从小是众星捧月般成长的。

为什么自己的婚姻不可以选择。

我恨。

7.翌日,贺伯母来了。

轻拍我的胳膊唤我晴晴,晴晴。

如沐春风般的温柔嗓音。

我揉了揉眼睛。

从小我和贺允常去对方家玩。

这嗓音再熟悉不过。

头好痛,果然要听医生的话不能熬夜。

妈......你怎么来了?

贺允妈妈对我极好。

小的时候会在家里庭院为我搭建粉色秋千。

逛街的时候都会给我带礼物。

从小的公主裙多半是她买的。

她说她没有生女儿的命,便将我视若珍宝。

贺伯母生贺允的时候恰逢回老家祭祖,被车颠簸了一下破了羊水。

紧急送往县医院。

后难产大出血,切除子宫。

鬼门关走一遭实属不易。

所以贺家对贺允十分宠溺。

贺家独子来之不易。

去家里找你,见你不在。

只好来了。

贺伯母笑起来总会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像盛开的桃花般美丽动人。

下次给我打个电话,我去家里找您。

这阵子,起床感觉脑袋越来越沉。

有几秒晕眩出现。

我扶额揉了下太阳穴。

被捕捉到。

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吗?

我立刻抽回手。

起床总会下意识的缓解一下。

没什么,一切都好。

我微笑应和道。

贺伯母带来很多海鲜,说好东西要找我分享。

午饭时间,聊到正题。

和贺允有考虑什么时候要个孩子吗?

我和他都是独生子。

后代的话题这三年是饭桌上的常客。

妈,暂时还没。

贺允太忙了。

贺伯母蹙着眉,沉默不语。

过了好一阵,贺允这些年的新闻我和他爸都有看见。

我们会帮你撑腰。

婚后越来越分!

十分不悦。

我笑笑,已经不重要了。

8.饭后,我们一起去逛街。

贺伯母热情很高,说难得我们都有时间,定要买个痛快。

她嘴上说逛街,结果都是给我买的。

买了很多首饰给我。

她让我刷贺允的卡不要心疼,对自己好一些。

婚后五年,我没有刷过一次他的卡。

但我从未提及。

她如何知晓?

正纳闷之际,遇到了林希月。

服务员跟在后面提着大包小包。

我刻意避开她。

谁知她竟闪现到我们面前。

哟,贺夫人也陪朋友来消费?

贺伯母保养的很好,站在一起确实像姐妹。

我抬了抬眉,并未理会。

她又补充一句贺总最近没回家吧,你猜他在哪?

说完便挥了挥手,满脸骄傲扬长而去。

一旁的贺伯母,面色阴沉,冷着脸让我等下。

疾步追上林希月。

教训了几句。

顺便让服务员把东西送到我们车上。

林希月见状,连连道歉求原谅。

贺伯母冷哼一声走开。

吃软不吃硬。

什么狐媚子都能入我儿子的眼。

真是疯了。

贺伯母气不过连打两个电话给贺伯伯。

我挽着她说去泡个温泉。

才渐渐舒展眉头。

本不该让他们操心的。

想提离婚的事情,找不到机会开口。

9.从司机那打听到,贺允和林希月住在临江别墅。

别墅的产权在我名下。

婚后我只去小住过几日。

贺允对林希月确实不一般。

以往的绯闻对象都安排在酒店套房。

叮。

弹窗跳出一个好友申请。

毫不避讳,简简单单我是林希月五个字。

见我十分钟没有反应。

又来了两个添加申请。

阴魂不散。

刚准备休息。

手机叮当作响。

贺允来电。

喂。

很讨厌深夜电话,没有分寸感。

电话那头是林希月。

贺夫人,好友申请通过一下哟。

我蹙着眉,完全不想理会。

电话那头听见贺允的咳嗽声。

瞬间挂断。

婚后五年,我没有看过贺允一次手机。

有次手机没电,想借用一下被他呵斥。

原来,冷漠的人也是有温情的一面。

只是分人而已。

10.翌日,林希月直接冲到别墅找我。

提着大包小包,摇摇摆摆走来。

我眼皮都没抬,继续阅读。

她见我不理会。

一把夺过书,一屁股坐下。

好没有礼节。

贺夫人,加不到你的好友我彻夜难眠。

只能亲自登门拜访。

两只烟熏妆的眼睛扑闪着。

顿觉恶心。

说完可以走了。

我伸手去夺,被她直接推倒。

一屁股坐在地上,怒火中烧。

我示意王妈把她赶出去。

谁知力气大的拽不动。

嘴里一直讲述贺允和她相处的这一周的甜蜜时光。

我冷哼一声。

这些对我来说不值一提。

林希月吩咐王妈替她把衣物送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我起身把她带来的纸袋全数扔回门外。

哪里来的狗乱叫。

林希月恶狠狠地放话让我等着。

跺着脚愤愤离去。

11.从小娇生惯养,我最厌恶别人威胁。

乱叫的狗得还以颜色。

我致电北哥,约好临江别墅汇合。

告知北哥狐媚子的行为后,北哥恨不得一秒抵达战场。

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使唤我的阿姨。

真是有点太没皮没脸。

王妈是我从娘家带来的,贺允都不能说一个不字。

她居然敢!

仗着贺允宠她,胡作非为。

北哥带了一商务车的兄弟。

进门的时候林希月穿了身透视黑裙,正躺在沙发悠闲看着电视。

猛地推门,吓得她尖叫起来。

贺夫人......舌头都捋不直,还敢叫嚣。

北哥经验十足,完全不需要我。

顿时耳朵里都是摔砸声。

林希月一改中午的锐气。

小跑着消失在视线里。

用脚指头都能猜到求救去了。

能砸的千万不要手软。

我丢下一句话,转身去庭院荡秋千去了。

受不了大的噪音,脑瓜子嗡嗡叫。

完工正准备走。

林希月怒气冲冲,握着拳头在我面前站定。

声音颤抖着让我等贺允回来。

我示意北哥他们先撤。

北哥不放心。

我点点头。

贺允还能动手不成?

12.15分钟,贺允回来了。

满脸阴沉。

浑身烟草味。

推门那一瞬,吼了我。

我悠闲翻着杂志。

不作理会。

沙发这片是家里仅剩的能能落脚的地方。

他冲过来一把摔碎我正捧着喝水的瓷杯。

追问沈雨晴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贺允这五年,虽接触不多。

但极少这种口吻。

我合上书,一脸不屑盯着他。

他夺过我的书,一把扔老远。

我站起来,清了清嗓子。

贺允,你带着狐媚子住在我的别墅里。

你反问我想干嘛?

林希月缠着贺允叙述我是如何闯进来砸成这样的。

哭得梨花带雨,跺着脚让贺允替她做主。

一瞬间,有一种她才是女主人的即时感。

我冷哼一声准备离开。

被贺允拽住。

道歉。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和小三道歉?

手掌力度很大,我的头又开始剧痛。

不想多费口舌,用尽全力想甩开。

用力过猛,一瞬间天旋地转,鼻子开始流血。

一滴一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越来越多。

顿感腿脚发软,痛得连站的力气都没有。

两眼一黑,直直倒了下去。

伸手想抓住他。

他没有回音。

直到他眼睁睁看着我血流得止不住。

我昏迷着,听见贺允焦急地狂喊叫救护车!

沈雨晴,你醒醒。

别吓我......摇晃着我,可我睁不开眼。

13.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我依稀听见贺允拉着医生一直在问为什么会这样。

医生叹了叹气,她本可以活到明年秋天。

但她说不治了,不想浪费钱。

贺允几乎要爆粗口骂道我们根本不缺钱。

她在想什么!

给我治!

用最好的药!

医生平静回复,这么久以来都是患者独自来的。

我们尊重她的决定。

病情恶化到现在,已经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医生转身离开了。

贺允对着白墙一遍遍捶打着。

发疯般自言自语。

怎么会病了,怎么会病成这样。

他打电话给朋友,说立刻马上去找知名专家,将病历带过去。

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能治病。

一定要治好我的病。

朋友的劝说,他一句都不听。

这里是北城最权威的医院。

放眼全国,可以排前五。

他坚信,只要价钱到位,没有请不到的神仙,没有治不好的病。

如果治不好,我也要她多活几年。

医生说她只能活到明年了......呜呜呜呜贺允的情绪波动之大本就够让我震惊。

这下直接哭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啥,他大声怼道,国内治不好,我们就出国治。

你赶紧去找。

有说废话的功夫多打两个电话。

挂断后他直接把手机摔到了墙角。

可是,朋友的劝说,合情合理。

绝症晚期,哪有那么容易治。

14.贺允,我曾想过无数次。

你知道的那天会不会后悔这五年如此对我。

刚结婚的时候,每晚我都会给他准备晚餐。

曾经我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

为了他,婚前我就专门报了课程。

中式、西式都学。

他爱吃面食,我换着花样给他准备。

包饺子、擀面条、煲海鲜粥......婚后,我们虽没有在家一起吃过一顿晚餐。

但还是不厌其烦每晚给他拍照。

希望勾起他的好奇心和品尝欲。

他不为所动。

也从不回复。

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我起早就去市场买菜。

依葫芦画瓢做了双层的哆啦蛋糕。

他小时候,最喜欢哆啦。

很多件卫衣,前面都必须有一个大口袋。

他称为他的百宝箱。

哆啦大大小小的玩偶放满整个房间。

他父母常年很忙碌,哆啦们就是他的睡觉搭子。

那天我等到零点。

他才醉醺醺的到家。

看到呆坐在客厅的我。

问我是不是脑子坏了,大晚上不睡觉。

原来他根本不记得纪念日。

满心欢喜到满腹委屈。

他望向桌上的哆啦蛋糕,满脸疑惑。

迟疑半刻,竟没有一丝犹豫将蛋糕摔在了地上。

贺允!

鼻头酸酸的,脸上扬45度,尽量控制着。

贺允见我怒气满满,伸手拿出一叠钞票。

多少钱?

我付。

我一巴掌拍散那沓钞票。

我的爱意随着漫天飞舞的粉色一并拍散。

原来,人长大了什么都会变。

15.那晚贺允冷着脸说,他的哆啦随着他的白月光走了。

让我不要再费劲心思讨好他。

在这个家里,他希望我活成小透明。

需要我的时候自会召唤。

可明明,他曾经是我的跟屁虫。

十岁,我的生日宴。

父母把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来了。

我和玩伴在庭院,发现了独自坐秋千的贺允。

他身着灰色小西装,系着红领结。

高挺的鼻梁,欧式双眼皮。

让人不自觉想多看两眼。

天气太热的缘故,他的鼻尖上冒着细小的汗珠。

我伸手替他擦拭。

被他推开,瞪了我一眼。

而后跑得无影无踪。

16.宋予介绍了他的身份。

他们是同学。

说他就是个冷冰块。

在班级也不喜与人交流。

但家世极好,所以很多人巴结。

但他对每个人态度一致。

谁都不搭理。

时间一长,大家便称他为大木头。

他也不会有一丝回应。

正常人听到这外号,高低会理论几句。

但他脸上看不出一丝喜悲。

真是个奇怪的人。

宴会上,父母带我敬酒。

只见他,举杯,喝一口,坐下。

动作一气呵成,像个老练的成人。

贺允,不许这么没礼貌。

贺夫人温柔地责怪一句。

我热情邀请他和我们一起玩。

他不为所动。

我伸手就要拉他走。

犹豫几秒,才跟在我的身后。

我是团体里的小霸王。

我带他玩,大家也没什么意见。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北风读物回复书号38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