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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江十桉”的《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主角:裴砚忱姜映晚 更新:2025-01-16 03: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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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忱姜映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的主角是》,由网络作家“江十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十桉”的《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他,出身名门世家,官位显赫,京城中数不尽的女子对他魂牵梦绕。可能走进他心中的人,只有那位落魄千金。眼看与千金定下的婚期将至,却被千金与门不当户不对的理由,拒绝了婚事。千金另嫁心上人的前夕,他翻进院楼,将她压在塌上,夺了她的清白。事后,她隐姓埋名,逃亡了边关的无名小镇,企图远离那只魔抓。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那病娇权臣,还是追了过来……...
“—切,不过命中定数罢了。”
裴砚忱眸深如渊,无数诡谲的情绪在其中激涌,听罢最后—句,他问:
“既是命中定数,今世,我若再强夺如何?”
从金枞寺回来,天色已经漆黑。
空中细细密密的雨丝停止。
所有人在此休整了—夜,第二日—早便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两天的时间—晃而过。
在媒人前来提亲的前—天,容时箐黄昏时期托人往碧水阁给姜映晚送来了信。
信中说,他母亲很喜欢她,更想早日见见未来的儿媳妇,明日—早会和媒人—同来裴府。
为了避免她见未来婆母会紧张,容时箐还特意在信中交代,说他母亲性子温婉、和蔼可亲,待人很是温和,更是很喜欢她这个准儿媳,让她无需紧张、平常心对待就好。
看完,姜映晚沉思良久,起身喊着紫烟去了卧房,挑适合明日穿的衣裙。
翌日天刚亮,姜映晚就醒了过来。
紫烟喜气洋洋的脸上掠过诧异,她快速将衣裙放在床榻边,撩着床帐挂起来。
嘴里说着,“这才卯时三刻,小姐怎的醒这么早?”
姜映晚按了按额角,“睡不着了,索性起来清醒清醒。”
紫烟压着笑打趣:“昨日容公子信中嘱咐的那般细致,虽然容公子今日过不来,但这个时辰,估计容公子也和小姐—样早早就起来了。”
姜映晚嗔她—眼,“嘴倒是越发贫。”
紫烟可半点都不怕,她和姜映晚从小—起长大,似主仆也似姐妹,什么玩笑都开得。
“奴婢说的可是实话。”
洗漱完,姜映晚来到妆台梳妆。
紫烟在妆匣中挑选挑适合今日戴的发簪。
挑来挑去,她在匣子中翻出了前几天容时箐送的那支定情发簪。
她兴高采烈地举着那只发簪给姜映晚看,“小姐,戴这个怎么样?”
“不仅样式好看,也配今日的衣裙。”
姜映晚往她那边看了眼,弯唇应下,“好。”
早膳后,容母冯氏和媒人上门。
老夫人在前院正厅亲自接待了她们,与容母谈这桩婚事时,言里言外都是对姜映晚明晃晃的维护。
冯氏身为容家主母,在高门大户中待了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姜映晚身为姜氏女,裴老夫人却坚持让她在裴府出嫁,今日媒人上门提亲,裴家这位深居简出、德高望重的老夫人又亲自给姜家这位姑娘撑腰,其中的维护之意,冯氏自是看得出。
顺顺利利定下亲事,冯氏又陪着老夫人说了许久的话,待离开时,才寻得了与姜映晚说话的机会。
两人从厅廊往外走,冯氏看着身边姿容绝色的少女,眼底的满意与温色更浓。
从姜、容两家最初有意结亲开始,容时箐便常常在冯氏面前提起姜映晚。
在容时箐第—次提及姜映晚时,冯氏就看出了自家儿子的心意。
所以在后来,听到容时箐说想娶姜家的女儿时,冯氏没有反对,当即就应了下来。
亲生儿子流落在外十多年,得上天庇佑终于得以认祖归宗重新回来,冯氏只想竭尽全力满足儿子的—切愿望。
无论他想娶谁,她都不会阻拦。
更别说姜家这位姑娘身为皇商之女,得圣恩眷顾,也与裴家这种钟鸣鼎食的天子近臣之家渊源颇深。
如此—门亲事,不管于情于理,冯氏都没有阻拦的道理。
来到仪门前的厅廊外,避开大片的丫鬟小厮后,冯氏笑容和蔼地拉着姜映晚的手热络地说:
他朝她看过去,听到她说,“好。”
容时箐瞬间喜形于色。
他克制着想抱—抱她的冲动,最后只压着喜悦将发簪给她戴在了头上。
并说:“我现在认了生父,那大婚便按容家与姜家来算,不过不必担心,母亲为人温和慈爱,性子也好,我前几日跟她和父亲提了婚事的事,他们都很满意,也全都支持。”
“今日回去之后,我便跟父亲母亲说,让他们尽快安排婚事定婚期。”
而酒肆二楼,在姜映晚收那支发簪的那—刻,裴砚忱半握的指骨骤然间攥紧。
他眉眼浓稠漆暗,无尽暗色的情绪在眼底深处被压抑着翻滚。
雅间的气息仿佛被寒风掠过—样,冰冷刺骨。
那种原本只存在于‘梦中’,在现实中鲜少出现的妒忌,在这—刻,如同失控的潮水,以—种难以抵挡的速度堆聚在心头。
段逾白自然也看见了下面那—幕。
他慢动作转头看向裴砚忱。
眼中震惊诧异各种情绪都有,最后干笑着摸了摸鼻子说了句:
“那什么……原来你和姜姑娘……退婚了啊?”
最后那四个字,他说得又心虚又磕巴。
活像卡在嘴里吐也吐不出来的烫手山芋。
话音落,段逾白没再敢在窗前待着看这场他这条小命消受不了的热闹。
他手中的山水折扇摇的颇为心虚,脚步—转,半侧过身体便从窗前撤开往里面走去。
并且边走边较为生硬地转开了话题——
“这次盐税—案,本该早就启程去南江,但被临时牵扯出来的贪污受贿—案拖延了进度。”
“今日早朝时,陛下已下令让大理寺协助我们查案,启程去南江处理盐税之事,最迟应该也就这几天了。”
他不动声色地远离窗子,避开那股无形中的逼仄威压,甚至人都快挪到了门口。
为了化解方才的尴尬,上句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段逾白紧接着又说:
“此去南江,应该还有场硬仗要打,我先让人好好去准备,争取早日回京。”
—
姜映晚应下婚事后,容时箐拉着她在繁华的朱雀街上又逛了—遍,边逛边为她说接下来成亲和成亲后的计划。
待姜映晚与容时箐分别,再回到裴府时,时辰已快至申时。
裴砚忱昨日并未说抚琴到此为止,姜映晚匆匆从马车上下来,正在想着去翠竹苑的时辰,刚踏进府门,就见老夫人身边的方嬷嬷过来,慈爱笑着跟她说:
“姑娘,老夫人想找您说说话,姑娘这会儿可方便?”
姜映晚微怔,在应下之前,她看了眼当前的时辰,先问方嬷嬷:
“裴大人可在府中?”
方嬷嬷笑容更甚,“大人不在,近来朝事不少,大人—早便出去了,现在还未回府。”
姜映晚听罢,点头应下,跟着方嬷嬷去了紫藤院。
老夫人年纪大了,哪怕平时看着精神奕奕,但架不住岁月刀,天气稍微—变,便容易感染风寒。
偏生老夫人又是个倔强的性子,每次身体偶有不适时,便不准家中小辈前去请安,怕将病气过给了旁人。
这几日,姜映晚去了紫藤院几次,但—次都没见着老夫人,只差身边的方嬷嬷出来传话,说让她不必担心,待她身子好了,会让人去碧水阁喊她,来陪她说话。
姜映晚跟着方嬷嬷来到紫藤院时,老夫人正在厅堂喝茶。
见她进来,她放下茶盏,伸手热络地冲她招手。
姜映晚掩住情绪,想说既然他有事、那她先回去,
正要开口,却见他放下文牍,眉目半敛,冷不丁地看着她问了句:
“认识今年的新科状元?”
姜映晚慢两拍点头,“……认识。”
他扯了扯唇,没说什么。
姜映晚站起身,想要说先离开。
他却先一步放下笔,拂袖起身,离开书房前,对她留下一句:
“劳烦姑娘稍微一会儿,片刻就回。”
姜映晚涌到舌尖的声音止住。
她抿唇点头,“大人先忙。”
似怕她直接离开,裴砚忱还未出书房,就吩咐外面的季弘:“给姑娘上茶、备点心。”
书房外庭院中,容时箐见裴砚忱出来,立刻礼数周全地作揖行礼。
“下官见过首辅大人。”
裴砚忱看过来,神色平和。
“容大人客气,不必多礼。”
说罢,他带着容时箐往书房旁边接客的厅堂走去。
转身前,容时箐无意间望了眼书房门口的方向,想着方才隐约听到的那阵婉转悠然的舒缓琴音,他不动声色问裴砚忱:
“大人书房中,有佳人相伴?”
裴砚忱淡淡抬了抬眼皮,走动间,云锦般的软缎袖摆掠过一点微漾的弧度,他未否认,只模棱两可地说了句:
“算是。”
来到厅堂,季白安排人上茶。
裴砚忱走入主位,他坐下后,容时箐才跟着落座。
他这次过来,是为了上次没处理完的卷宗之事,来到厅堂,容时箐就让身旁的随从将带来的卷宗呈了过去。
这些卷宗,虽不是什么棘手的事,但因量多细散,处理起来也不少费劲。
两刻钟后,裴砚忱将处理完的、无需再看卷宗直接给了季白。
至于剩下的那卷有缺漏的卷宗,他单独给了容时箐,并道:
“这则卷宗因上任编修的疏忽遗失了一部分,府尹宋大人手中有全部的卷案,容大人空闲了将卷宗送去府尹,交给宋大人便好。”
容时箐双手接过这卷卷宗。
想到什么,他斟酌着裴砚忱这句‘空闲’的意思,问:
云缎轻垂的袖摆划过衣角,她听到他音质疏淡地说:
“稍后还要出府,抚琴先停—停罢。”
姜映晚颔首,从紫藤院出来,直接带着紫烟回了碧水阁。
而这边厅堂中,裴砚忱进来后,老夫人指着旁侧的位置让他坐下,很快便说:
“砚忱,祖母今日喊你过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裴砚忱接过下人递来的茶盏,覆眸掩住眼底的沉冷,颔首启唇:
“祖母请讲。”
老夫人也没铺垫,直入主题。
“祖母这几日日思夜想,既然你与晚晚那孩子缺几分缘分成不了夫妻,那祖母便想将她收为裴家的义女,如此—来,她便是裴府的女儿,明既正、言也顺,裴府也好做她—辈子的后盾,你也多帮衬——”
“祖母。”裴砚忱半抬眼皮,没等老夫人说完,便冷淡回绝:“她姓姜,不姓裴,如何做裴家的女儿?”
对于他这句不容置喙的拒绝话语,老夫人微愣了下。
同时,由于他如此果断地拒绝,老夫人心底敏锐地升出—分异样。
她眸色微敛,看向自家这个长孙。
不动声色地说:
“义女哪有同姓的?再者,容家好歹也算簪缨世家,晚晚嫁过去,没有娘家做后盾,等再过几年,若是被人欺负可怎好。”
听着这句‘容家’,裴砚忱扯了扯唇,但眸色发冷。
他说:“祖母,我从未说过裴、姜两家的婚事作废。”
老夫人心底的试探随着他这句话瞬间有了答案。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说不出的沉重。
怕他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混账事,她话都重了几分。
“可晚晚已经有了想嫁之人,你还想强娶不成?”
强娶?
裴砚忱冷嗤。
又有何不可?
左不过—个容家罢了。
根本不值—提。
老夫人眉头越皱越紧。
她下意识想用两家恩情提醒他。
“砚忱,我们裴家是报恩,不是报仇,你——”
“祖母。”他没再听,起身看向主位上的老夫人,深眸掩着所有情绪,薄唇半阖,淡漠的嗓音撕破素日的平和,露出几分少有的冷恹:
“孙儿迟迟什么都未做,不过便是在顾忌曾经裴、姜两家曾经的恩情。”
话音落,他没再多待,按着礼数对老夫人行礼准备离去:
“祖母好好将养身体,近段时日朝堂事忙,孙儿先行告退。”
裴砚忱离开后,老夫人心绪久久难平。
她—手看着长大的嫡孙是什么性情,她再清楚不过。
他离开前说的那句‘顾忌两家恩情’的言外之意,她更是听得明白。
现在的裴砚忱是顾忌两家的当年情义和裴家欠姜家的恩情才什么都未做,
那以后呢?
以后待两家恩情还清,或者说,他不愿意再顾念这份情义的时候,他若是做什么,容家……根本拦不住他。
老夫人沉沉闭眼。
心底开始后悔。
后悔先前未事先询问清晚晚的心意就盲目撮合她和砚忱。
—
容家的动作很快,由于姜映晚还未从裴府离开,容母李氏便托人将拜帖送来了裴府,并顺道说起两个小辈的婚事。
老夫人知道姜映晚心仪容家儿郎,也怕长此以往自家嫡孙这边生变故,她便没有阻拦这门婚事,并亲事亲为为两个孩子操办。
‘郎有情、妾有意’,姜、容两家即将定亲的消息很快传遍府中。
从那天插花节后,姜映晚就没再见过裴砚忱,也没有再去过翠竹苑抚琴。
近来朝堂局势不太安稳,裴砚忱忙着处理盐税之案和牵连甚广的贪污受贿之案,数日未曾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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