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清沉月清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青迷林矢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上茅房了呀。”清沉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出来。未曾想到,俩人还真的没去茅房寻人。清沉瞧着相思的身材与自己并无差别,只是自己比她要高出半个头。就算是那个异国王子跟他国家的人还有联系,会找人调查自己的身份。皇宫内也真的有个相思的宫女。总不能,他自己亲自跑出来看是不是自己吧。清沉想,他上一世会逃出去,这一世也一定会逃出去的。只是还有一年的时间而已。她一定要想办法,在这一年的时间,阻止他逃出去。不然,东明国的百姓就遭殃了。她记得,两国的战争持续了几年,许多百姓都失去了家园。用了膳之后,清沉回到床榻继续躺着思考这一件事情。今日这么接近一下这个异国王子。清沉晓知他是对自己充满了抵触,动不动就要提剑杀自己。深知他对东明国仇恨太深。不过,他原本就是一...
《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上茅房了呀。”清沉随便扯了一个理由出来。
未曾想到,俩人还真的没去茅房寻人。
清沉瞧着相思的身材与自己并无差别,只是自己比她要高出半个头。
就算是那个异国王子跟他国家的人还有联系,会找人调查自己的身份。
皇宫内也真的有个相思的宫女。
总不能,他自己亲自跑出来看是不是自己吧。
清沉想,他上一世会逃出去,这一世也一定会逃出去的。
只是还有一年的时间而已。
她一定要想办法,在这一年的时间,阻止他逃出去。
不然,东明国的百姓就遭殃了。
她记得,两国的战争持续了几年,许多百姓都失去了家园。
用了膳之后,清沉回到床榻继续躺着思考这一件事情。
今日这么接近一下这个异国王子。
清沉晓知他是对自己充满了抵触,动不动就要提剑杀自己。
深知他对东明国仇恨太深。
不过,他原本就是一国王子。
原本就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就因为被送来当质子,他十年被关在那样一个破旧的地方。
这十年来,还不曾见过他自己的亲人。
清沉想起了那冷宫的萧条环境,莫名的可怜起那个异国王子。
原本萌生起想叫父皇杀了他的想法一下子就被自己扼杀在摇篮中。
不行的不行的。
那男子到底还是无辜之人……
可回头一想,无辜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杀那些无辜的宫女?
清沉在床上翻来覆去,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先去调查清楚。
若他生性就是杀孽重之人,她就叫父皇杀了他,以绝后患。
他要是原本生性善良的话,倒是可以循循善诱。
以后放他回国,两国还能交好,避免战争。
打定注意之后,清沉便是开始行动起来。
……
另外一边,冉皇后得知自己的女儿居然在坑里放了蛇。
儿子还险些被蛇咬了!
她气得按住自己的太阳穴,不想脾气一上来就觉得头疼。
“清浅,你脑子是不是有大坑?”冉皇后忍不住地瞪着在殿中坐着月清浅,“狩猎场每年都会派人除蛇,排除危险的动物。所以不可能会有蛇出现的,若是真的有,那肯定也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你可曾想过,若是此事查到你身上的话,你会如何?”
月清浅没细想那么多,只是知道,既然母后安排了一切,她自然是不能辜负母后的心意。
“母后,女儿只想一次永绝后患。”月清浅自认为自己没有错。
冉皇后被她这态度给气到,“你以为一个公主在狩猎场丢了命,你父皇就不会彻查吗?到时候查到你我头上来,母后被打入冷宫,而你……哼……”
她冷哼一声,她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对月君旭疼爱的女儿动手,会有何下场。
月君旭明着没说,可她与他夫妻数十载,看得出来,众多儿女,他就最疼爱月清沉那丫头。
她曾见过月清沉母亲凌漪几面,那丫头越长大,与那女人越发的相似。
甚至于,月君旭在看到月清沉时,总会有片刻的出神。
她猜,定是月清沉让他想起了凌漪了。
思及此,冉皇后微微握紧了双拳。
没关系的,他心中最爱谁都没关系,最重要的是,如今她已身在后位。
到时候,她扶着儿子当上太子之后,便再无人可以威胁到他们母子了!
“女儿就不相信父皇会为了一个从宫外接回的公主而杀掉我!”月清浅不信邪,但这话却是说得有那么一点没有底气。
这话,月清浅半信半疑。
毕竟月清沉是在尚书府里长大的,七岁才被接回宫中,凌遇与月清沉本身就是青梅竹马,这俩人要是没有点别的私情。
自己与凌遇成亲当日,月清沉又怎会跑到宫外喝酒买醉?
就是差一步……
水仙来报的时候,她也很好奇,这月清沉到底是怎么逃走的。
害得她失信赵启德那厮,导致他现在都不愿听信自己的话了。
一想到这里,月清浅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在夫妻俩人沉默之际,清沉已是换下舞衣回到坐席上。
“没想到啊,皇妹竟是藏得那样深,一舞惊为天人啊。”清沉刚坐下,月清浅便是略带讥讽的开口。
清沉勾了勾唇,抿了一口月季斟上的果酒,笑意不达眼底,“彼此彼此,皇姐的琴也弹得不错。”
月清浅知道她这是嘲讽自己,放下了酒杯,愤恨地瞪着她:“你……”
“皇姐,得空就好好在公主府多练练自己不擅长的事情,别老是把心思放在清沉身上,清沉就谢过皇姐的关注了。可这一份关注,清沉受不起。”
清沉的声音很轻很小,仅是只有二人才能听得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月清浅的心一震,眸底也掠过一抹心虚。
心中猜测着这月清沉说这话的意思……
是不是她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她知道了那一夜自己让人给她下药的事情?
不……
不可能的!
这小贱人向来就是胆子小,一点脑子也没有,怎么可能会……
不……不是……
她若是真的胆子小,没有脑子的话,而今怎么又会给自己挖坑?
在自己拉她下水时,又能让她自己出尽风头,全身而退。
这实在是……
不简单!
月清浅将手中杯子的酒一口饮尽,冷眼看向清沉,哼笑道:“皇妹也未免把自己看得太过重要了,我为何要将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你说这话时不觉得很可笑吗?”
月清浅是当朝皇后所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她母后当上皇后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清沉不过一个半路进宫的公主,生母还没有任何名分就已经去世了。
其实按道理说,她是不是真的公主都有要另外说的,自己怎么可能会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只是……
月清浅有点不甘心。
明明自己才是嫡出公主,明明从小父皇就很疼爱自己,只要自己一出现,父皇的目光总会落在自己身上的。
可……
不知何时,月清沉进宫之后,只要有她在的地方,父皇的目光瞬间就会落在月清沉的身上。
每一次都是……
她知道,父皇很疼爱月清沉,但是月清沉胆子太小,看着又惧怕父皇,面对着父皇时,总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情。
这教父皇更是不敢吓着她……
月清浅看得很明白,自己的父皇明明就是很想与月清沉培养父女之情,却又怕吓到她……
这样小心翼翼的父爱,月清浅明了,是与疼爱自己的不一样。
要是月清沉有意要抢夺父皇的宠爱的话,自己是绝对争不过她的。
比如现下……
月清沉今日大胆的表现,还有她对父皇的态度,让她危机感四起。
这小贱人,跟以前不一样了!
“皇姐会这样想,便是最好的。反之……小心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哦。”清沉吃了一粒葡萄,声音淡淡的。
月清浅不以为然地道:“皇妹只要安分,我母后自会给你安排一门好人家,到时候也不用皇姐我多关注……”
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明。
冉皇后是一国之后,后宫之主,自己的终身大事的确是掌握在她手中。
但是……
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月清沉了。
“我想,我不愿意的事情,父皇是绝对不会勉强我的,我的终身大事也不劳皇姐你费心。”
清沉说这话时,声音冷了几分。
月清浅闻言,冷哼一声,没有再接着开口,她想小贱人如此嚣张,不过就是呈一时口舌之快,到时候自己母后给她指婚了,看她还能抗旨不成?
清沉没有说话,刺激月清浅的目的已经完成了,就没必须继续下去了。
反正,她知道,她接下来也没什么太平日子过的。
不过,当下是要找机会与月清河能单独说上话……
清沉目光流转,落在了坐在她对面的男子身上。
她只是刚移动眸子,便对上一双如子夜般的黑眸,教她的心顿时如跳漏了一拍。
清沉急忙收回了目光,看着桌上的酒杯,脑海里又是浮现起那凌乱的一夜。
每每一想起那一夜,她浑身便是莫名的变得燥热起来。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现下她觉得这大殿的空气有点稀薄。
她想偷偷地溜出去,可是父皇的目光一直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己。
让自己想偷溜出去都不能。
清沉吃点葡萄又是喝几杯果酒,宴席进行到尾声时,见有王爷先行离开,她才起身与月君旭道出回宫歇息的话。
月君旭二话不说便是准了。
清沉离席,回到明月殿。
卸下沉重的外衣与头饰,坐在妆奁前,看着镜中的少女模样出神。
她与月清河的事情没有解决,到底心里是不安的。
清沉起身,决定要相思去打听一下月清河现下到底在哪里。
可在她刚打开格子木门的瞬间便对上一双冷冽的黑眸。
教她整个人如受到惊吓般迅速往后退了几步。
“你……”
她错愕,慌乱。身体未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抹高大的身躯缓缓地步入自己的寝殿中。
甚至是带上了格子木门,一步步地朝自己逼来。
清沉一步步被逼退,直至被逼到身后撞到妆奁上,发出一阵响声,才拉回她的思绪。
“你怎么……你出去!”即便此人是她的皇兄,一个皇子进入一个公主寝殿,始终是于礼不合。
月清河闻言,俊朗如月的脸庞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眸底却是一片冰冷。
“出去?皇妹先前的态度可不是这般。”
清沉只觉得自己脑海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扯断,教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
“你可知我们是什么身份,都做过什么事了?”
他垂眼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人儿,深吸一口气,再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二宝。
“天黑后,你宫女和我的下属发现我们还未回去的话,自然会上报给父皇。”
“这样父皇就会派人来找我们了?”清沉眼里升腾起一抹光芒。
“嗯。”月清河点头。
“可是还要等到天黑……”清沉不禁担心起她与月清浅等人的游戏输赢。
也不知道自己做的陷阱有没有捉到兔子。
月清河也顾不上她此时沮丧的心情,只想起了一个问题。
“这里……不应该有老虎出现。”他轻吟了一句。
即使是声音很小,可在这说话都有回音的坑洞里,清沉还是听见了。
“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站起身来,“这围场里都没有老虎出现的吗?”
“地区问题,围场的地带的确是不应该有老虎出现的。你跟随父皇狩猎多年,可曾见过有人猎到过老虎了?”他反问清沉。
清沉认真地回想了一下。
的确是没有。
她摇头,神情疑惑:“围场里不应该有老虎出现,那一只老虎是……”
月清河抿唇,神情微敛。
若他没有猜错的话,老虎的事件估计是月清浅所为。
他只道她是性格嚣张,任性又喜欢恶作剧而已。
却未曾想过,她竟是想要月清沉的命?
月清河微微转动了一下眸子,看向一旁眉头紧锁的人儿。
她不笨,大概率会猜到是谁所为。
清沉的确是想到这老虎是月清浅所为。
上一世,她找来赵启德毁自己清白,毁了自己的一生。
如今,却想用一只老虎收了自己的命……
月清浅真是好狠毒!
清沉紧握了双手,正想自己出去之后要如何反击她之时,眼角就瞥见地上有东西在蠕动。
她定眼一看,立即跳到月清河身旁,死死地揪住了他的手臂:“啊,皇兄,有蛇有蛇……”
月清河还未看清她所指的位置,整个人就被她晃来晃去。
“你冷静一点。”他只能沉声安抚。
“蛇,皇兄,有蛇,你快打死它啊……”清沉小的时候被月清浅用蛇捉弄过,所以直到现在,她还是很怕蛇。
月清河无情地抽回自己的手,看到地上朝二宝游动的蛇之后,便是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
匕首直中蛇的七寸,蛇在地上翻滚一圈,没再动。
“好了,已经死了。”他清冷的嗓音在坑洞里响起。
清沉闻言,小心翼翼睁开双眼朝蛇的位置瞧去。
蛇果真在地上翻着白色的肚皮不会动了。
她刚松了一口气,抬眼看向月清河,欲想开口道谢,蛇信子就近在咫尺,吓得她连连后退。
“皇兄,蛇……蛇在……”
月清河闻到不对的气息,立即伸手扫向自己的肩膀,将肩膀挂着的冷血动物给拍在地上,随即用暗器将甩下的蛇给定住。
被暗器击中的蛇缓慢地转动,逐渐没了气息。
清沉逼自己冷静下来环视了周围一眼,除了那两条蛇之外,没有其他蛇了。
她走上前,看向月清河:“皇兄,你有没有事?”
月清河可不能有事啊,她把能从这个大坑出去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
若是他此时还被蛇咬的话,那岂不是徒留她一人在这里吗?
“我无碍。”月清河话刚落,蓦然感觉胸膛一阵刺痛。
他垂眼看向自己的胸膛,只见他胸膛上月牙白的衣衫上出现两点血印。
“啊,皇兄,你被蛇咬到了!”清沉瞧清楚了他左边胸口上对称的血印之后,惊呼了一声。
月清河垂眼看着中手的药瓶没有接话。
李墨便是说起了狩猎场上,月清河不在,月清洲大杀四方,猎了不少野兽。
说他今晚定会得意洋洋云云。
月清河无心听,只是淡淡地应了几声。
……
接下来几日,清沉都被父皇限制了活动范围。
因而害怕她再生出意外受伤,所以就不让她到处跑了。
所以一连几日,清沉都在营帐里度过。
还派人紧跟着她,她一出营帐就被人跟着,搞得她想偷偷摸摸地溜出狩猎场都不行。
无聊的度过了几日,清沉便是跟随大队回了宫。
回到明月殿,清沉躺在自己柔软的床榻上,闻着自己味道熟悉的被褥,不禁感叹。
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啊,在营帐里那硬梆梆的榻上睡得她腰都疼了。
相思见她们一回来,就拉着月季给她说说在狩猎场里发生的有趣事情。
月季叹了一口气,觉得有趣的事情就没有,心塞的事情倒是挺多的。
之后俩人站在那儿,将她被蛇咬伤的事情说了一遍。
清沉已经不再想起狩猎场发生的事情了,于是说自己肚子饿了,让她们去明月殿的小厨房里给自己整点吃的,让她们俩在小厨房那慢慢聊。
她躺在床榻上半晌,蓦然想起前世在自己嫁给赵启德一年之后。
宫中就传出在东明国当质子的西贺国王子逃跑了。
西贺国王子在回到西贺国之后两年里就成了西贺国王上,甚至是向东明国发起了战争。
顿时两国人们民不聊生,整日活在战火的惶恐之中。
一想到这事,清沉立即坐起了身子。
上一世,她从来不知这事情。
在宫中多年,不曾听过有关于那西贺国王子之事。
原本她还想让相思与月季去打听一下,可回头一想。
这俩丫头原本就是藏不住秘密的。
在外头听到什么八卦都一定回来与自己说的。
怎么可能她们知道那西贺国质子一事会不和自己说。
如此想来,她们俩人是不知情的。
也不知小十一知不知道这事膸情。
月清河肯定是知道的,那他一定不会和自己说。
这个事儿用头发丝想都知道。
思来想去,清沉还是用排除法。
上一世只听说那西贺国王子被送来当质子之后。
父皇是不放心将他关在宫外,便是将他关在了宫里。
至于关在哪个宫殿了……
好似听说一直关在某个冷宫里……
清沉见月季与相思还未回来,她便是起身换了一身宫女服,溜出了明月殿。
东明国皇宫无人居住的冷宫还真不少,她找了好几座宫殿都无人在的。
最后在皇宫里最为偏僻的宫殿门口,还瞧见有侍卫看守。
她欲想要上前走过去,骤然被一个宫女拉住。
“诶,你新来的吧,想进去送死啊?”
清沉回头看去,只见宫女长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蛋,但眼睛很大很亮,她急忙问宫女:“什么意思?”
“这里头住着一个会杀人的魔头。”
“???”啥,会杀人的魔头?
难道这侍卫站在这里看守这冷宫就是因为这个?
但……
不可能呀,如果里头真住着一个乱杀人的魔头,父皇早就派人将那魔头给拉去行刑了。
不可能还派人在这里看守的。
除非……
那杀人的魔头就是西贺国王子!
因为没办法杀了他,所以只能派人看守着。
清沉一睁眼,只觉得脑袋一阵发胀。
她挣扎起身子,视线一片模糊。
“这是哪儿?”
这厢房并不似她的寝房,而且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思及此,临死前的记忆涌上脑海,教她整个人挣扎起身。而后垂眼看着手掌上真实的视觉感,她才意识到一件事情。
她没有死!
这怎么可能?
厢房外传来一阵喧哗声拉回她的思绪,她抬眼看着身处的环境,突觉这场景让她似曾相识。
可是,她明明就已经死了……
顾不上别的,身体传来的燥热让她脑子一下子想起了五年前。
她的八皇姐月清浅跟她青梅竹马的表哥成亲当日,她到宫外酒馆买醉。
不料酒后与户部侍郎之子赵启德……乱了性。
父皇没办法只能给她与赵启德赐了婚,让她嫁入赵家。
可她嫁给赵启德过得并不幸福,因为赵启德根本就是一个放荡不羁之人。
整日流连烟花之地,而她的婆婆赵李氏不好好教导儿子。
反怪她这个公主不能留住丈夫的心,整日对自己不是以白眼相待,便是冷言冷语。
清沉不敢反抗,更不曾与自己的父皇道出这些遭遇,导致她嫁入赵家五年后便是郁郁寡欢而终。
清沉扶着头下了床,走到一旁的妆奁上拿起铜镜。
便看到镜中之人模样并不是她临死前枯黄的面容,而是含苞欲放般的少女模样。
因为她身体此时燥热的关系,双颊此时是出现一抹异常的绯红。
清沉短暂的失神后才惊觉自己是重生了。
而且是重生回她与赵启德酒后乱性的那一个夜晚!
“九公主真在里面?”
此时,厢房门外传来赵启德那带了些许兴奋的声音。
还有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的,公主说了,今晚九公主就是赵公子您了的,请您务必伺候好九公主。”
这是八皇姐身边的宫女水仙的声音。
赵启德一听,声音越发的兴奋。
“替我谢过八公主了,八公主的大恩大德,启德没齿难忘。”
话落,他便是迫不及待的推开厢房门,谁料到,厢房竟是空无一人。
赵启德回头看向水仙。
“不是说九公主在这里面吗?这人呢?”
水仙闻言,立即进了厢房,在厢房内找了一圈,都没看见月清沉的人。
“这……这怎么可能?”
人明明是自己给扶进来的,怎么可能会消失不见。
赵启德见白开心一场,冷睨了水仙一眼。
“八公主是知道我赵启德心悦于九公主的,怎能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先前她拜托的事情,赵某可能有心无力了。”
说罢,赵启德便是气愤地挥袖而去。
水仙环视了厢房一眼,追了出去。
“赵公子,我家主子绝对没那个意思……”
俩人离开后,月清沉才从床底钻了出来。
她听着俩人方才的对话,才明了,原来她上一世会被赵启德给糟蹋了,完全是因为月清浅!
而自己身体此时还是传来一阵阵燥热,清沉猜是水仙给自己下了药。
可偏生她现下头晕脑胀,身体软绵无力,估计是回不了宫。
不过,上天既然给了自己一次重来的机会,那她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清沉扶一旁的圆桌,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口,听着外面彻底是没了赵启德和水仙的声音后才打开了房门。
她便扶着一个一个厢房的门走了一段路。
突地,其中一厢房门推开,她整个人没有支撑点往厢房里倒去。
厢房内的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
清沉没有自己预想的摔倒在地,稳了一下自己的脚步,晃了一下身子,抬眼看向接住自己的人。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庞。
男人鼻梁英挺拔,脸庞线条分明。
乌发玉冠,肤色偏白,只是他眸里透出的冷意让他多了几分难以接近。
这男子……
长得可真好看……
清沉一下子看晃了神。
跟前的男子却是不耐烦地蹙眉,准备抽出扶住她双肩的手时……
清沉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帮帮我……”
她知道自己被下了药,若是强忍下去继续在外面游荡,只怕会落得跟前世一样的下场。
眼前的男子虽然眼神很冷,可举动风度,扶着自己的手势丝毫没有要占自己便宜。
她情愿让眼前的男子替自己解了药,也不愿意再给赵启德糟蹋自己的机会了。
所以清沉直接用着自己此时最大的力气抱住了男人的胳膊。
“求你……帮帮我……”
男子闻言,眉头蹙得更深了。
他垂下眼帘,看着已经扑倒自己怀里的女子。
粉嫩的小脸蛋有着秀美的五官,瞧着年纪不大,粉粉嫩嫩的脸蛋,如同出水的百合花般。
只见她此时双颊泛着不寻常的红晕,像是被……
男子思及此,便是明了她口中所说的‘帮’是何意思?
他伸手捏住了女子的下巴,发出低沉微冷的声音。
“你可知你自个儿在说什么?”
清沉脑袋发胀,身体传来的燥热,根本就让她再也无法冷静的思考。
只晓得自己此时抱住男子时,自己体内的燥热才能得到缓解。
所以她只能拼命地往他身上贴去。
“我知……公子愿意救我,我愿于千金相赠。”
男子闻言,发出冷嗤的笑声。
随即将清沉打横抱起往厢房内的床榻走去,举动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接将她扔在了床榻上。
清沉摔得脑袋更晕了,正要挣扎起身,迎面而来的是一杯冰冷的茶水。
泼得她整个人一阵激灵,她微睁开双眼看着跟前的男子。
男子面色冰冷,眼神更是带着厌恶。
“你……”
“姑娘家还是自重的好。”
男子这话一落,清沉蓦然觉得自己面上一热。
她知道是这男子瞧不上自己现下如此行为。
可是她这不是没了别的办法吗?
前世的她,性格懦弱,这等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无疑就是要了自己的命。
可是现下,为了不重蹈覆辙,她态度必须要强硬一点。
面上流淌的茶水让自己清醒了许些,但清沉还是直接贴了上前,甚至是一把抱住了男子的腰。
“公子,送上门的都不要,是不是那里不行?”
说出这些话,就连清沉都为自己感到不耻。
男子闻言,眸色微变,凝视着怀里的人儿,只见她眼神迷离却带了一丝清醒。
那就证明,她此时的举动不完全因为她身子被下了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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