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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最新章节列表

沉薇薇薇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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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儿!”宋秉然就是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已经没了什么心思继续哄着,更何况头上的痛也越发的明显。“你若是继续闹,那你就先好好歇着吧。”一边的阿贵见宋秉然准备离开连忙就迎上来,双眼都亮了几分。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瞧不上这个连姑娘,竟然仗着宠爱为所欲为,侯爷都受伤了还想着拈酸吃醋,真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世间有言生别离,此恨绵绵无绝期。你要是走了,往后也不必往着我这儿来。”门被打开,幽怨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宋秉然回头,只见连夏儿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站在门口。连夏儿原本还有一万个牢骚,可一看见宋秉然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就这样上面还隐约渗着血迹,脸色苍白的比月色更明显。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快步走过来,好看清冷的脸上满都是焦急,“你这么伤的这样重?”“...

主角:云暮卿宋秉然   更新:2024-11-05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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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宋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儿!”宋秉然就是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已经没了什么心思继续哄着,更何况头上的痛也越发的明显。“你若是继续闹,那你就先好好歇着吧。”一边的阿贵见宋秉然准备离开连忙就迎上来,双眼都亮了几分。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瞧不上这个连姑娘,竟然仗着宠爱为所欲为,侯爷都受伤了还想着拈酸吃醋,真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世间有言生别离,此恨绵绵无绝期。你要是走了,往后也不必往着我这儿来。”门被打开,幽怨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宋秉然回头,只见连夏儿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站在门口。连夏儿原本还有一万个牢骚,可一看见宋秉然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就这样上面还隐约渗着血迹,脸色苍白的比月色更明显。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快步走过来,好看清冷的脸上满都是焦急,“你这么伤的这样重?”“...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云暮卿宋秉然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夏儿!”

宋秉然就是再好的脾气,此刻也已经没了什么心思继续哄着,更何况头上的痛也越发的明显。

“你若是继续闹,那你就先好好歇着吧。”

一边的阿贵见宋秉然准备离开连忙就迎上来,双眼都亮了几分。

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瞧不上这个连姑娘,竟然仗着宠爱为所欲为,侯爷都受伤了还想着拈酸吃醋,真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

“世间有言生别离,此恨绵绵无绝期。你要是走了,往后也不必往着我这儿来。”

门被打开,幽怨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宋秉然回头,只见连夏儿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站在门口。

连夏儿原本还有一万个牢骚,可一看见宋秉然额头缠着厚厚的纱布,就这样上面还隐约渗着血迹,脸色苍白的比月色更明显。

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快步走过来,好看清冷的脸上满都是焦急,“你这么伤的这样重?”

“你不知道?”

“我以为你就是故意哄我的,早说伤的这样厉害我就……”

连夏儿柳眉倒竖,“快进屋子歇着。”

她知道现在宋秉然的一颗心扑在自己的身上,可是有女主在,她又如何能够相信男主会永远的钟情于她呢?

所以,她也少不得要自己作出一些关注度的。

一直到刚刚宋秉然说要走,她才算是有些慌了。

回到房间,连夏儿重新燃了烛火,面色不虞,“你这真的只是跌倒了?”

连夏儿眼中的关切不像是作假,宋秉然方才还有些复杂的心思也算是有了些许的安慰,“你真不知道?”

“都说了以为是你哄我。”

连夏儿瞪了他一眼,神色又迅速的落寞下去,“是我不好,太过敏感了一些。

可是我如今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长月阁的那位处处出挑,祖母又那么喜欢她,我就算是有了你的孩子又怎样,往后少不得你跟她也会有孩子。”

“我答应过你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宋秉然轻叹一声,拉过她的手,“夏儿,你信我,我会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妻子,云暮卿如今有用,我们也只能够先避其锋芒。”

连夏儿的眼眸中有些不耐,可也清楚宋秉然说的是真的。

她主动伸出手搂住宋秉然,将头贴近他的胸口低声道:“我告诉过你我有一些能力的,秉然,如果不需要云暮卿的帮助,我们是不是就能够成为夫妻了?”

“这是自然。”

“那……”

连夏儿将红唇落在他的耳畔,声音难得的娇软下来,可说出来的话却让宋秉然震惊,“夏儿,你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

见宋秉然的反应,连夏儿心下有些许的得意。

她当初也算是一点一点的把这本《风华》给琢磨透了,书中的剧情她还能不熟悉?

靠着剧情让宋秉然走上巅峰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就是其中的那些权谋她没那么会罢了,不过想来宋秉然肯定是能够一一化解的。

“我跟你说过的,我有这种预知能力。”

连夏儿轻叹,“秉然若不是你,我永远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她抱住宋秉然的双臂也紧了一些,“秉然,你要是抛弃我……”

“傻子,我永远不会。”

宋秉然在她的唇瓣落下一吻,可抬头,却恍惚看见怀里的连夏儿成了云暮卿的模样。

“秉然。”

连夏儿娇声,宋秉然回神,两人唇齿相依,方才的隔阂好像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在外面的柳絮看着烛火灭了,心下这才算是放了下来。


“晓披烟雾入青峦,山寺疏钟万木寒;”

“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潇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

底下欢呼的声音越发的少起来,转而成了各种各样的窃窃私语,偏偏连夏儿只以为这是众人为她的文采倾倒,丝毫没有畏惧的拿出了自己准备的压轴诗句:“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这句话说完,连夏儿和在不远处的宋秉然对视上,其中的脉脉情意让云暮卿打了个哆嗦。

那两人的眼神都能够在空气中拉丝了,真是半点没有避讳。

花盈盈还没察觉出来这些,反倒是一脸的兴奋,“刚刚那些诗句多好啊,连公子的诗词造诣当真是天下无敌手了。”

“是吗?”

云暮卿低笑一声。

不等花盈盈再度开口,楼下就有人提出了质疑,“连公子,这些诗词当真是你作的?”

连夏儿脸上的笑顿时僵住,有些不悦道,“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那位公子将一张字条展开,“只不过方才有人给了我这字条,说是一位吕先生所作,笔墨未干,可上面却是公子方才所作的诗词。

此次诗会分明就是即兴之作,为何在您斗诗前就有人写了出来?”

底下立刻有人附和,也拿出了手上的字条,细数之下,甚至是有数二三十人。

众人的目光齐齐的投向连夏儿:

“连公子,即便您方才出口成章,可那浩瀚山河您是自己走出来的?”

“是啊,若是没有一定的阅历又怎能写出这样的诗句?”

“连公子所作出来的诗句有大气磅礴亦有潇洒和温婉秀丽之态,一个人的风格又怎么会这么多变?”

文人的嘴向来厉害,云暮卿只是给了一个小尾巴,他们抓住这么一个漏洞就反应了过来。

剽窃在文人里面最是令人不齿的。

哪儿来的什么吕先生?

连夏儿的脸色愈发的白下来,她冷下脸厉声道:“你们空口白牙的诬陷人就是有文人风骨了?那我偏要说那个所谓的吕先生才是偷我诗词的人!”

花盈盈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眼睛都瞪大了,“这……不会是真的抄袭吧?”

也不知道那群人的耳朵怎么听的,分明说的是女先生。

不过瞧着眼前的这闹剧,云暮卿也乐得看的开心,女或吕,此刻也没那么重要了。

连翘也没想到事情发生的走向,呆滞的看向云暮卿,云暮卿却对她微微眨了眨眼,她便就将满腹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自家夫人这也太厉害了吧!

别人不知道,可是自家夫人之前分明就没有接触过这位连公子,诗词之说她宁愿相信是那个连公子用了手段偷盗了夫人的!

云暮卿看着楼下越发热闹,不由得笑出声来,“去让送盘儿点心来……”

这样的好戏不配着吃点心可就太糟糕了。

只是话音未落,门就被轻轻叩响,外面传来小二的声音,“云夫人,花小姐,厨房给您们送来了糕点。”

这么快?

云暮卿有些意外,连翘打开门,果真见到小二端着好几样的糕点站在门口。

那些糕点无一不精致。

“我们还没来得及点呢,上错了?”

听连翘发出疑问,小二赔着笑脸,“这是忠义侯府的谢世子,说是方才冒犯到了夫人,碰巧底下热闹,送些点心让夫人看的高兴些。”

云暮卿扯了扯唇角。

原来方才是忠义侯府的小世子,母亲是皇帝的胞妹,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被这样的万般宠爱早就养成了无法无天的纨绔性格。

上一世她也只闻其名未见其人,没想到这一世竟然还有这样的缘分。

“辛苦代说一句多谢了。”

云暮卿微微挑眉,连翘立刻放了一个钱袋子在小二的手边,顺势接过了点心。

“怕什么,他不至于小气。”

这位小世子可是个随心所欲的性格,她还不至于被报复。

拈起一块儿糕点放入口中,云暮卿继续兴致勃勃的看着楼下。

争辩了半天,连夏儿索性就咬死了一句话是所谓的吕先生在抄袭她,偏偏一位胡须尽白的老者捋着胡子出现微笑着询问,“小友,既然你说是那位吕先生抄的你,那你可能说一说江南有什么好风景?”

连夏儿黑了脸。

她又没去过这个时代的江南,怎么会知道那些有的没的?

难不成除了她还有其他的穿越者?

想到这些,连夏儿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清者自清,还请你们记得今日,这般的辱没我,我来日定然要找回公道!”

连夏儿寒着脸直接挤开人群,宋秉然虽然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却也心疼自己喜欢的女子,连忙上前将她护着出了酒楼。

云暮卿眼睁睁的看着底下闹哄开,不由得叹了口气,将吃了一半的糕点扔回盘子,“还以为能够再看会儿热闹呢,这么快。”

花盈盈闷闷不乐,“若是连公子的才华都是抄的,那我岂不是像个傻子一样那样信任她?”

云暮卿好笑道:“她如何跟你我都无关,不过那些诗词的确好,你若是喜欢可以多读读。”

闻言花盈盈心里也算是好受不少。

没了热闹,两个人也不打算继续待着了,一边说话一边离开了望江楼回到马车上。

花盈盈突然想起来方才糕点的事情,“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位忠义侯小世子?”

“方才不小心撞见了。”

云暮卿简单的说了一下方才的经过,花盈盈点点头,“你往后离他远一点儿,京城谁不知道他是个混不吝。”

这可不好说,京城还都觉得宋家如何的好呢。

不过这些云暮卿也没必要去跟花盈盈争执。

两个人回到侯门,马车刚停稳,门口的管家就连忙迎了过来。

云暮卿动作顿了顿,“出什么事了?”

若是没有事情的话,管家可不至于这样慌慌张张的。

“老夫人让请您过去一趟松鹤堂,说是有事情找您商量。”

“我陪你一起去。”

花盈盈蹙起眉头,云暮卿制止了她,“祖母定然是有要紧的事情,你不还要抄诗词吗,我自己去就行。”

哄好花盈盈,云暮卿这才往着松鹤堂去了。


说起他跟别的女人的事情,竟然还能这般高兴,难不成云暮卿更期盼着和离?

这个认知让他瞬间就不舒服了起来,看向云暮卿的眼神也不善了。

云暮卿只觉得宋秉然真真就是脑子有病,也不知道自己上一世为何会为这个人那般伤心。

不帮着连夏儿说话被他针对,帮着也落不着好,真就是好人难做。

“你心里要是有不痛快的就告诉祖母,祖母看着你委屈心里也难受。”

宋老夫人伸出手拉住她,眼中满是不舍,“好孩子,别总是憋在心里。”

云暮卿垂眸低笑,“祖母,我当真没有半点的不痛快,嫁夫从夫,我支持夫君。”

说着,她不动声色的抽出手,亲自为宋老夫人布菜,“祖母爱吃这个,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一顿饭吃下来,倒是意外的诡异和谐。

云暮卿吃的还是很舒服的,从松鹤堂出来的时候也都是扶着后腰,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没忍住呢。

连翘哭笑不得的扶着她,“夫人要不要去花园走走消消食?”

“回咱院子慢慢散。”

云暮卿没有重温噩梦的习惯,连翘也不再劝,只是觉得有些意外,“夫人,侯爷为了一个通房这样大动干戈,您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

云暮卿笑出声来,“再喜欢,不也只是一个通房?”

连翘犹豫了一下道:“奴婢以为您会很伤心,毕竟在成亲前,侯爷对您也不是这样的。”

听连翘的这话,云暮卿也有些失神。

成亲之前的宋秉然对她不说甜蜜,但也是风度翩翩,有时候相视一眼的甜蜜羞涩也的的确确让她动心过的。

她突然想起来上一世临死前连夏儿说的话,里面有一个她一直不能理解的词,女主。

这个是什么意思?

连夏儿许多事情都似乎能够预料先知,那宋秉然的突然转变是不是也跟她有关系?

可就算是有关系,上一世她惨死已经是事实了。

云暮卿回过神来,声音沁着些许晚风的凉意,“现在已经是成亲后了。”

未来无数变数,即便是没有连夏儿,她也不觉得宋秉然会对她能够好到哪儿去,毕竟,他的劣性就在那儿。

很快就来到了连夏儿入府。

按照惯例,入府伺候男主子的女人都是要在进了门后给主母磕头的。

云暮卿倒是没打算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可耐不住一大早就被花盈盈给拽了起来,瞧着花盈盈头上金光灿灿的头面立刻吓的连困意都一干二净了。

“你这么隆重做什么?”

“自然是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花盈盈催促着,“你也快点待会儿她肯定是要给你敬茶的。”

云暮卿好笑道:“这茶能不能敬上都还是一说,你一大早就折腾这个?”

“怎么会不能敬茶?”

花盈盈根本没在意云暮卿的其他话,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她的疑惑,“她胆子这样大?”

“没有。”

云暮卿微微叹了口气起身,“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她没打算在装扮上艳压,只是穿了一身石榴红的衫裙,让连翘将头发全部盘起来,用了一支纯金的发簪固定住就算是了事了。

“就这样?”

花盈盈不可置信,“要不然你再收拾收拾?”

“可以了。”

云暮卿无奈。

听了花盈盈一路讨伐,云暮卿好笑的不行。

好在前厅不远,云暮卿叫了茶喝着,等连夏儿过来磕头。

可等的天色全亮了也不见连夏儿过来,花盈盈的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拧着手上的帕子冷声道:“这还只是临安侯府的通房,就敢恃宠而骄不来拜见主母了?”

伺候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边的管家硬着头皮上前,“表小姐,这连姑娘……还没进府呢。”

“一个通房,五更天收进来已经是恩赐了,她这是不愿意来了?”

管家刚要说话,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鞭炮声。

众人的脸色齐齐的变化,反倒是云暮卿的面色依旧平淡。

谁家通房还放鞭炮啊,分明都是以贵妾的规格抬进来的了。

云暮卿没有什么反应是因为她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些。

连夏儿怎么可能以那样低的身份进来,好歹也是会试图闹点儿水花的吧。

没有让她失望,的确够大动静。

“你还笑,外面那个女人穿的还是正红色的衣裳呢!”

急吼吼出去一趟的花盈盈看见云暮卿这样的神闲气定更急了,“而且根本就没有往这儿来,,这要是传出去了你的脸面往哪儿搁?”

云暮卿放下了茶盏,花盈盈以为她总算是要有脾气了,却不想云暮卿却问道:“我刚怎么说的还记得吗?这杯茶啊,我喝不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

见花盈盈都快要急得跺脚了,云暮卿这才忍不住笑出声来,站起来哄着她,“好了好了,放心吧,这件事儿会有定论的,早上那样早,你先回去休息。”

见花盈盈还想说什么,云暮卿这才在她耳边低语道:“这件事儿大抵是传到了祖母那儿,她愿意端着就端着吧,不过是些虚礼。”

可宋老夫人的厌恶会是真真切切的。

她何须动手?

自有人会收拾了她!

花盈盈愕然,直到看见那抹红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了,这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

“我怎的感觉,卿卿变了?”

听着花盈盈的呢喃声,绿荷不解道:“夫人这样,小姐不高兴吗?”

“高兴。”

花盈盈想了想这般的回答。

如果云暮卿一直保持这个态度,往后也不会吃上什么亏。

绿荷笑道:“那不就是夫人想明白了,是好事儿嘛?”

花盈盈回过神,微微点了点头,眼眸也盛满了光亮,“你说的对,这件事儿卿卿有自己处理的方式。”

想明白这一点儿,花盈盈顿时心情就豁然开朗起来,“走吧,回去睡觉,我一早可就起来了,现在还困着呢。”

而此刻,凝晖院中地面上铺满了花瓣,墙上挂着红纱,风拂动,红纱轻扬。

连夏儿隔着红色的盖头看着外面的场景,不由得愣在原地。

宋秉然轻声询问,“夏儿,你还喜欢吗?”

这是之前连夏儿提过的婚礼,可他觉得白色不吉利,换成了接近正红的红纱。

为了这场婚宴,他费了不知道多少的心思,就连地上的花瓣都是他半个多月前挑选的,连夜让下人一片片摘下,就为了是最娇艳的效果!


“没规矩的东西。”

花盈盈冷冷的停了手,“绿荷,掌嘴!”

她的脾气向来随和,可眼下这是都恨不得在她面前打她脸面了,她又何必给她留下半点的体面?

听花盈盈这样吩咐,绿荷直接将怀中的花放在一边快步上前。

连夏儿可不觉得侯府有人敢动她,冷笑一声刚要说什么,清脆的一声响,脸上就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

连着两个巴掌落下,连夏儿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绿荷,“你、你竟然敢打我!”

“再敢对小姐无礼,这就不是两个巴掌的事儿了。”

绿荷瞧着她那副嚣张样子也有些压不住火。

方才瞧着宛如谪仙一样的神色,那样清高冷傲,挨了巴掌后瞧着倒是有了几分正常模样。

“绿荷,找人来把这棵树给我扒了。”

花盈盈冷声说完,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多给连夏儿,直接就离开了原地。

只是午膳还没用完,宋秉然就怒气冲冲的冲进了她的院子,“你还吃的下饭!”

“不然呢?”

花盈盈也不起身,脸上依旧是硬邦邦的,“你知不知道她说了什么?”

她和宋秉然十天半个月的见不到一次面,上午才赏了连夏儿几个巴掌他就怒气冲冲的过来,花盈盈就算是用脚丫子想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也算得上是你的长辈了,就算是说了什么,你也该担待着!”

中午从宫里办完差事急匆匆的回来想陪着连夏儿用饭,却看见连夏儿脸上鲜红的巴掌印,他的心都要碎了!

听着宋秉然这话,花盈盈只觉得可笑,“亏得我从前还一直觉得你至少是明事理的人,却不曾想原来你只是这样一个不辨是非的!

你但凡去问问她说了什么,你也该知道这两个巴掌是我给轻了,或者是说你觉得她说的对,我立刻就从侯府搬出去,永远不会再踏进侯府一步!”

此刻宋秉然才后知后觉,语气虽然生硬,可此刻也比方才软了许多,“那你也不该如此打她,这是她入门的第三天,你这样打她,她往后在府上如何立足?”

“立足?”

花盈盈瞥了他一眼,“这些话我说给祖母听,你看祖母会怎么想?”

宋秉然的身子一僵。

花盈盈于侯府的重要性他也清楚,这话要是传到了宋老夫人的耳朵里面,不知道该是怎样的狂风骤雨。

“让她往后别招惹我,我不过就是折两枝花罢了,也值得她那样小家子气。”

花盈盈不悦,“表哥,你现在说完了可以出去了吗?”

来这么一趟宋秉然没能为连夏儿讨回公道,回去少不得又是一阵哄,找人赶工在院子里面挖了一个坑,重金买了一棵荆桃种下这才算是完事。

这事儿花盈盈说给云暮卿的时候都气笑了,“你知不知道表哥还做了什么吗?”

“什么?”

“他买完以后特意差阿贵来说一声这些是他自己的私账!”

原本她还觉得生气,现在越说越想笑,“我从前怎么没发现表哥是这样的人?”

她一顿输出说完,却见云暮卿有些心不在焉,微微拧眉,“是不是不舒服?”

“不是。”

云暮卿回过神来,喟叹一声,“你不该跟她对上。”

连夏儿这个人性子傲慢,也睚眦必报。

她一直叮嘱就是怕花盈盈跟她对上后连夏儿让她吃亏,可偏偏自己病了一遭,就这么个空当给疏忽了。

“我还能吃亏了?”

花盈盈不以为然,“你未免是太小心了些,卿卿,这样的人就是又蠢又坏,绵里藏针的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只怕是她都不知道是不是在针对她呢。”

云暮卿被她这句话噗嗤一声逗笑了,“那按照你的意思是,她再生什么事端我直接让打咯?”

知道云暮卿是在开玩笑,花盈盈也笑起来,“你要是怕坏了名声,就让我来,我可不怕。”

但说笑归说笑,云暮卿面上的神色也变得认真起来,“现在侯府依仗的都是你的产业才发展了一些,就算你现在离开侯府也不会有什么的。”

知道云暮卿的言外之意是劝她离开,花盈盈愣了愣。

“你如今年纪也好,何必在这儿一直耗着?”

云暮卿叹了口气,“我瞧着你喜欢经商,自己手上也有那样多的产业,要是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也是一件美事,跟我一起耗在这后宅里面看人手段做什么。”

“这些往后再说吧。”

花盈盈语气有些闷,“况且我现在要是走了,侯府怎么办?”

即便是现在不需要她太多的财物支持,可是到底人情往来里面还是她的资源人脉。

云暮卿知道这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也就此打住,“这件事等往后再议。”

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花盈盈这才离开。

花盈盈头脚离开,后脚云暮卿就坐起了身子,“连翘,你找人盯紧凝晖院那位。”

“夫人这是怎么了?”

“去就是,她有任何轻举妄动都要告诉我。”

云暮卿的面色严肃,连翘也不再问了,立刻点头,“是。”

见连翘出去安排事情了,云暮卿这才重新躺下。

方才起的太猛,她一时间都有些头晕,好不容易缓了会儿,她这才开始细细的想着上一世的现在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但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自己陷入了痛苦,满心都是极度的自我怀疑。

再之后宋秉然对自己假模假样的好,她还未从这场梦中清醒,就被推入了无尽深渊,丧夫,抗家业,她哪儿有更多的时间去听外面的什么消息。

云暮卿长长叹了口气,正要抬手为自己按着额角,却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上一世在宋秉然“死”了以后,京城里面突然传出了一个凄美的故事,茶楼的说书人更是日夜的讲述,她也是因为府上有人在丧期里偷偷议论起来才得知这些。

那个故事好像是叫做梁祝,讲述的故事是一个可怜的女子仰慕一个书生,那个书生却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妻子,两人相识相知,书生妻子棒打鸳鸯,两人之间的爱情坎坷却坚定彼此。


闻言云暮卿这才算是放下心来,“你多关注着些就是。”

可不过是四五日的功夫,连翘就面色有些奇怪的来报。

“夫人,绿荷最近往小后门儿跑的勤快,奴婢今日偷偷的瞧着,是有—个公子在那儿等着呢。”

“公子?”

云暮卿手上的帕子被她紧了紧,心都提了起来。

连翘点点头,“是—个相貌清俊的男子,衣着华丽,可是奴婢却总觉得不太对,怕打草惊蛇就没敢继续跟着,但绿荷的脸色很是不好看。”

说完,连翘也有些担忧的看向云暮卿,“夫人,要不然您跟表小姐说说呢?她这几日—直都在院子里,开始说是做绣品,可眼下瞧着就不太像,八成连红袖成了姨娘都不知道呢。”

云暮卿垂眸,“先别告诉任何人,若是有旁人看见了,你帮着善后,盈盈和绿荷那边还是你上上心,等朝颜回来让她立刻见我。”

连翘应声退下。

屋子里很快就恢复了安静,云暮卿站起来有些烦躁的扇了扇风。

难不成是那个霍茨追过来了?

那也不对啊,花盈盈怎么可能在山上告诉对方自己住在哪儿?

那对方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左不过就才几日的功夫,云暮卿只觉得事情好像发展的太快了—些。

今日朝颜回来的晚,—直到了云暮卿快要睡下的时候才堪堪现身。

“小姐。”

朝颜回来就语气急促的上前,“您非要这个侯爷做姑爷吗?”

原本想问问霍茨的事情,云暮卿却被这—个打岔给懵了,“什么?”

“奴婢知道自己不该说这些,可这侯府做的都不是人事儿!”

朝颜的脸都气红了,前儿看见云暮卿无缘无故挨了—巴掌的事儿她本就憋屈,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恶心事儿!

“到底是怎么?”

云暮卿眉头越发的紧,“我不是让你去查霍茨吗?”

“就是因为您让奴婢去查这个,奴婢才知道这些!”

朝颜深呼—口气,“那个霍茨本就是—个贪财好色的人,所谓探花郎,也不过是他跟探花郎同名同姓,打着这个幌子招摇撞骗罢了。

探花郎身子弱,前些日子病逝了,这事儿不好说出去,也就没有多少人知道,清楚的肯定就是朝中的那些贵人,至于平头百姓受骗还不是轻轻松松?”

云暮卿的指尖深深陷入了掌心,她都不敢想这背后的人是谁,可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霍茨模糊了许多东西,原本是想借着连公子的名号儿起势,但也没多少人在意,后来是受了人挑拨去了山上搭讪表小姐。”

朝颜都觉得难以启齿,“那幕后主使之人实在是谨慎,奴婢这才耽误了些时间,那人……是宋老夫人身边的秦妈妈。”

云暮卿的身子晃了晃,朝颜急切的将她扶住,“夫人,您没事吧?”

“还有吗?”

云暮卿紧紧地盯着朝颜,朝颜有些不忍,却也回答的飞快,“表小姐戒心重,想来特意查过,问了—些手下的掌柜去留心—二,就发现了端倪,可对方却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表小姐的肚兜儿,日日前来府上索要钱财……”

“更衣。”

云暮卿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这句话,她的手指颤抖的厉害,“要快!”

她不敢想花盈盈这几日该是怎样的折磨。

想到前两日的时候花盈盈都还面色绯红的告诉她,觉得霍茨是个好人,云暮卿简直就觉得背后—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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