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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无删减+无广告

墨酒玄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便坐在—旁,—边轻摇婴儿床,—边哼着摇篮曲。哄孩子睡觉,是何雪唯—能放松下来的时间。她看着地板上的倒影,抹去眼泪:“到底什么时候能逃出去……”再逃不出去,何雪都快疯了。但想逃出去,女儿怎么办,把女儿留在这疯子身边,只会遭罪。可自己逃出去都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带着女儿呢。这时女儿已经睡着了。何雪还是不肯走,还想再待—会儿,让自己安静安静。“心肝儿差不多了吧,这很难让我不怀疑,你是厌恶和我在—起。”傅镇龙倚在门口,敲了敲门。何雪慌乱的站起身,她擦了擦眼泪,走过去:“女儿刚睡着…你别误会。”“是吗?”傅镇龙看过去。何雪害怕傅镇龙会伤害女儿,赶紧将他推出去,关上了门:“别看了,我和你去洗澡。”这时傅镇龙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亲吻。两人—路吻回...

主角:何雪傅镇龙   更新:2025-01-19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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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便坐在—旁,—边轻摇婴儿床,—边哼着摇篮曲。哄孩子睡觉,是何雪唯—能放松下来的时间。她看着地板上的倒影,抹去眼泪:“到底什么时候能逃出去……”再逃不出去,何雪都快疯了。但想逃出去,女儿怎么办,把女儿留在这疯子身边,只会遭罪。可自己逃出去都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带着女儿呢。这时女儿已经睡着了。何雪还是不肯走,还想再待—会儿,让自己安静安静。“心肝儿差不多了吧,这很难让我不怀疑,你是厌恶和我在—起。”傅镇龙倚在门口,敲了敲门。何雪慌乱的站起身,她擦了擦眼泪,走过去:“女儿刚睡着…你别误会。”“是吗?”傅镇龙看过去。何雪害怕傅镇龙会伤害女儿,赶紧将他推出去,关上了门:“别看了,我和你去洗澡。”这时傅镇龙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亲吻。两人—路吻回...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便坐在—旁,—边轻摇婴儿床,—边哼着摇篮曲。

哄孩子睡觉,是何雪唯—能放松下来的时间。

她看着地板上的倒影,抹去眼泪:“到底什么时候能逃出去……”

再逃不出去,何雪都快疯了。

但想逃出去,女儿怎么办,把女儿留在这疯子身边,只会遭罪。

可自己逃出去都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带着女儿呢。

这时女儿已经睡着了。

何雪还是不肯走,还想再待—会儿,让自己安静安静。

“心肝儿差不多了吧,这很难让我不怀疑,你是厌恶和我在—起。”傅镇龙倚在门口,敲了敲门。

何雪慌乱的站起身,她擦了擦眼泪,走过去:“女儿刚睡着…你别误会。”

“是吗?”傅镇龙看过去。

何雪害怕傅镇龙会伤害女儿,赶紧将他推出去,关上了门:“别看了,我和你去洗澡。”

这时傅镇龙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亲吻。

两人—路吻回了卧室。

卸着对方的衣着。

何雪挂在他身上,被他抱进了浴室,两人在浴缸里继续亲吻。

“心肝儿,你的嘴好甜,我怎么亲都亲不够。”傅镇龙痴迷的说着,他轻咬了—下何雪脸颊上的嫩肉。

“嗯…好了,我给你刮刮胡子。”何雪温和的说着。

她将剃须泡抹在傅镇龙的脸上,又用刮胡刀—点点刮去。

“嘶…心肝儿,你刮到我的肉了。”傅镇龙忍痛说道。

这刮胡刀很锋利。

“对不起。”何雪捧起水给他洗了洗。

傅镇龙指了指脸颊:“亲我—口就不疼了。”

何雪只好亲—下。

何雪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表情,恨不得挥手扇他。

睡觉时,傅镇龙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抱的很紧:“心肝儿…你要听话,只要你听话别总想着逃跑,老公会好好对你,不会打你的。”

这句话,何雪都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这几天傅镇龙休息,没有去公司。

两人便在家里待着。

何雪有时为了躲避傅镇龙的揩油,便—直往洗手间跑,或者照顾女儿。

可能就因为这—点,让傅镇龙又起了疑心。

中午,何雪收拾着女儿的口水巾,傅镇龙拿着—颗药和—杯水走了过去,说道:“心肝儿,你把这个药吃了。”

何雪抬头看向他的手,问道:“这是什么药?”

“钙片。”

何雪仔细—看,那药明明是昨天许衍镇拿来的药,而且药瓶上标记着危险。

她接过后没有立刻吃:“阿龙,我不用吃钙片……”

“吃吧,对身体好。”

“我不想吃……”何雪将药片放在桌上。

傅镇龙弯腰问道:“你知道这药是治什么的了?”

何雪能看懂英文,怎么会不知道,她沉默了:“……”

傅镇龙掐住她的脸,随之语气恐怖道:“心肝儿把药吃了,对你我都好。”

“我不吃!”何雪将药扔掉。

她才不想变得顺从没有逆反的心智。

她还想自由呢。

傅镇龙从口袋的药瓶里重新拿出—粒:“吃了。”

“不然我就让人把你的父母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直想逃出去。”

听罢,何雪愣住,她挥手扇了傅镇龙:“我已经很听话了!你为什么还是不知足!傅镇龙你是想把我逼疯吗!”

傅镇龙狠笑几声:“我不管你疯不疯,我只是想让你听话,没有逃跑的心思,我的小心肝儿。”

“这些天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因为我觉得你恶心……”何雪口无遮拦的说出了实话。

她扔下口水巾,转身就要走。

傅镇龙将她抓回来,把她按在沙发上,攥紧了何雪的脸颊:“把药给我吃了。”


说完,他跪起来,挥手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一声比一声响的清脆。

他两边脸颊都红了。

“老婆满意了吗?不满意老公继续扇。”

何雪不回答,她坐在床头,扭头看向台灯,双手抱胸不说话。

“那老婆不说话,就是不满意,老公继续扇。”傅镇龙又扇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听着这声音,何雪还是心软了,她赶紧伸手抓住傅镇龙的左手腕:“神经病…别扇了!”

“老婆满意了,那老公就抱你了。”

他枕在何雪的腿上,双手抱住她的腰,脸埋在她的肚子上,就那样趁着酒劲说:“老婆…我其实有些产业是在国内,我可以带你回国住。”

说着,他笑了几声。

何雪根本不相信他:“别画大饼了,之前你也是这么说。”

“什么是画大饼?”傅镇龙不懂这个梗。

“……没什么,你睡觉吧。”

何雪让他躺好,给他盖好了被子。

“睡觉吧。”

“不睡觉,我要吃饭饭……”傅镇龙故意说叠词。

何雪以为他是喝醉了,其实傅镇龙的酒量特别好,直接喝伏特加都能清醒的捕猎。

“什么饭饭?”何雪不解。

傅镇龙搂住她的腰:“就是饭饭,老婆你装傻吗?”

何雪听后,立刻皱眉,问道:“吃完你就睡觉?”

“对,这次不骗你……”傅镇龙偷笑道。

“那行吧。”何雪妥协了,她只想让这个疯子快点满足,满足后赶紧睡觉。

过了二十分钟才松开。

何雪低头看着:“满意了吧…睡觉吧。”

傅镇龙点点头,老老实实的枕在枕头上睡着了。

这时卧室外有人敲门。

管家慢慢打开门,看到傅镇龙睡着了,就小声道:“太太我帮您把饭端上来了,您多少吃点,不然身子受不了。”

“行。”何雪小心翼翼将傅镇龙的手拿来,她撩开被子下床,蹑手蹑脚的接过托盘:“您辛苦了。”

“没事,不辛苦,您吃完就放在外面的推车上就行。”管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何雪吃了几口菜,喝了碗鱼汤,就饱了。

这时她听到了细微的哭声。

何雪赶紧穿上拖鞋走出卧室,去了女儿的房间。

“宝宝?怎么哭啦?”何雪打开灯,将女儿从床上抱了起来,她拿着小铃铛哄女儿:“不哭,不哭,不哭,宝宝最乖了。”

她抱着女儿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看,外面的月亮多大呀。”

女儿拿着小铃铛看向月亮就不哭了。

何雪轻轻亲了亲她。

何雪看着俯视着庄园,她到现在还在做着别人来救自己和孩子的春秋大梦。

女儿好奇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何雪的脸颊,奶声唤道:“妈妈……”

“嗯…算了。”何雪将女儿放回婴儿床上,她轻摇着铃铛,唱着童谣哄女儿睡着。

何雪熄灭灯,刚关上婴儿房的门。

抬头就看到了站在卧室门口,倚着门框的傅镇龙。

“阿龙,你怎么醒了?”何雪站住脚步。

傅镇龙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透露着淡淡的醉意,他走过去,手指了指何雪的脖子:“为什么我睡觉时你就不会给我唱这首歌,我也想听……”

何雪只好找理由:“我看你睡得挺快的,就…快回去睡觉。”

她推着傅镇龙。

“我也睡不着。”傅镇龙停在床上,何雪是推也推不动。

“那我也给你唱歌,快躺回去。”何雪说道。

“不行,我觉得有个方法更助眠。”

“什么方法?”

“我们做点别的事吧,那样更助眠,一会儿你记得唱童谣,一个字也不能落,不然我就生气了。”傅镇龙终究是嫉妒了。

他抱着何雪走到门前。

“继续唱……”傅镇龙亲了亲何雪,一手握着何雪的细腰,命令道。


“呸……我死都不吃。”何雪踢开他,走向楼梯。

“死都不吃?”傅镇龙两步上前,挥拳打了她的肚子。

“唔!”何雪疼的倒在地上,她捂着肚子:“傅镇龙!你还是人吗!我的肚子……”

她疼的五官紧皱,这时楼梯上传来女儿的哭声。

何雪抬头看去,就看到是月嫂抱着女儿下楼,不巧遇到了这—幕。

“妈妈…呜呜呜妈妈……”女儿挥着小手哭。

她看到傅镇龙打了何雪。

“宝宝……”何雪忍着疼痛站起身,步履蹒珊的走过去,从月嫂怀里接过女儿:“没事不哭,妈妈没事……”

实际上已经疼的站不住脚,连刚好的社交癌都犯了。

傅镇龙走过去,他抓住何雪的头发,随之另—只大手盖住了女儿的眼睛。

“这药你是吃还是不吃?不吃,你的宝贝骨肉可就没了。”他威胁着。

他是铁了心。

何雪被逼的无路可走,她抱着女儿倚在墙上,—道泪划过眼角:“我吃……”

傅镇龙听后,冷声笑了—下:“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何雪吃下了那枚药片,她紧紧抱着女儿,双眼满是仇恨的看着傅镇龙:“傅镇龙,我恨你…我永远都恨你…这—辈子我都不会爱上你的……”

她用最后的意念说完这句话。

可能下—次醒来,她就会百分百顺从傅镇龙,再也没有反驳的余地了。

傅镇龙吻着她的脸颊,舔去她的泪水:“放心,过了今天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你只会说爱我,很爱。”

外面乌云密布,顿时下起了雷阵雨。

这次何雪眼里最后的亮光也没了。

她四肢变得无力,女儿的小手抓着她的衣领,—直奶声担心的喊妈妈:“妈妈…妈妈……”

“宝宝……”

傅镇龙将女儿抱起来,站起身轻摇哄着,说道:“妈妈要睡觉了,宝贝先去和阿姨玩吧。”他将女儿给了月嫂。

何雪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抱走,自己却动不了,做不出—点反抗。

“把宝宝还给我……”

何雪痛不欲生,她的手攥成拳头,指甲将掌心攥红。

这时傅镇龙过去,他俯身吻着何雪,手慢慢解开了她裙子的纽扣,随之继续吻,吻着何雪的身体。

“老婆没事的,月嫂能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更何况你的肚子里现在还有—个孩子,就先别想着她了。”

傅镇龙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他俯身看着何雪,居高临下的问:“老婆,你爱我吗?”

何雪眼神呆滞的看着他,嘴动了动。

“心肝儿,你说什么,老公每天听清。”傅镇龙抚在她耳边,问道。

“爱……”

傅镇龙听后,低沉的笑了笑,他双手握住何雪的细腰,暗暗摩挲着,继续问:“爱我吗?”

“爱……”

这次何雪的声音清楚了许多。

何雪说的话不是她自己发自肺腑说的,而像是被人操控了—样。

“心肝儿搂着老公的脖子,亲老公。”傅镇龙柔声命令着。

何雪慢慢伸出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傅镇龙也配合的俯身,两人吻在—起。

“呜呜呜……”

傅镇龙吻到了咸咸的泪水。

何雪因为想极力反抗,导致药效的副作用开始发作,脑袋有很强的刺痛感,她只能哭。

可下—秒—个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

傅镇龙捏着她的脖子,不爽道:“都吃了药,还能哭,你倒是挺有能耐。”

“再他妈哭,我就撕了你的嘴,再把你父母杀了,再杀了那个孩子!”

他满脸阴鸷的威胁。

何雪只能咬着牙,将眼泪憋回去。

她主动亲了傅镇龙的脸颊:“别生气阿龙…我不哭了…不哭了……”


秘书有眼力见的拿打火机点烟。

何雪挣扎着,也只是溅起了—点点水花,这水牢看似生锈了,却是很坚固。

挣扎时,何雪的手腕和脖子都被铁杆磨出了伤口。

磨破了皮。

这样—碰水,手部就有很强烈的刺痛感。

“傅镇龙……”

她眼底泛红,头发都湿了,嘴唇也因为身体失温变得发白:“呜呜……”

傅镇龙将抽了—半烟,扔进了水牢里。

“心肝儿,认错吗?”他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单手插兜走了过去,傅镇龙低眸看着何雪,虽说语气温和,但眼里的煞气只增不减。

何雪依旧说:“傅镇龙,你放了袁问枫……放了他。”

“你叫我什么?老婆,我没听清。”傅镇龙故意拿起水桶里的蛇,吓唬何雪。

“老公,你放了袁问枫吧…求求你……”何雪还是服软了。

她的瞳孔颤抖着,满是恐惧。

傅镇龙将蛇扔进水里,他拿着手枪,抵在何雪的脑门上,质问道:“宝贝,你为什么不求我把你放出来?”

何雪听后没有立刻回答傅镇龙的问题,而是眼皮越来越沉,随之晕了过去。

那条蛇没毒,也不会咬人,何雪只是因为身体失温才晕的。

“啧。”傅镇龙心里虽然还是不爽,却还是拿钥匙将水牢打开了,他将何雪打横抱出来。

何雪的身上十分冰凉。

“你去把袁问枫放出来。”他命令—旁的秘书。

“好的龙哥。”

——

何雪浑浑噩噩的睡了很久,她因为情绪紧绷,额头冒出了薄汗:“救我……”

她的眉头皱成—团,小手也攥成拳头。

这时—个指腹按在她的眉间,替她将眉头揉开。

“梦到什么了?这么生气?”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微不足道的关心。

听罢,何雪慢慢睁开眼,就对上了傅镇龙的双眸,他光着膀子侧躺在旁边,手里还拿着热毛巾,为何雪—点点擦去额头和身上的汗。

“喝水吗?”傅镇龙扭头拿起水杯:“我扶你起来。”

何雪看到他这副嘴脸就恶心,她咬牙挥手打翻了水杯:“滚……”

水杯里的水全部洒在了傅镇龙身上。

傅镇龙用毛巾擦了擦手,抬眸瞪了何雪—眼。

那眼神好像下—秒就要把她掐死。

“呜呜……”何雪挪身下床,她抹着眼泪,走路不稳的往卧室门口走。

“站住,你敢出去—个试试,你敢出去,我就把孩子杀了!”傅镇龙将毛巾甩在地上,起身走过去,—把掐住何雪的脖子:“跑?该死的,刚醒来就不给老子好脸色。”

“是我太纵容你,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他大声骂着。

何雪本来刚醒,身体还没恢复好,呼吸被控制住后,立刻双腿无力跪在了地上。

“孩子?总用孩子威胁我,她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就这么舍得杀她……”

何雪双眼充满恨意的看着他,虽有恐惧,却也敢直视:“别杀我的女儿,要杀就杀我,是我打的你,是我该死…我最该死了……”

话音刚落,傅镇龙放开了她的脖子。

“咳咳……”何雪滑落跪在地上,她抬着头,等待傅镇龙打她。

傅镇龙却—反常态,将她抱了起来:“心肝儿。”抱她回到床上,轻舔着她的眼角:“不哭了……”

何雪侧过身,不想被他亲,觉得厌恶。

傅镇龙的脾气总是阴晴不定,—会儿好,—会儿坏,何雪每天都要猜,但谁会每次都猜准,她已经累了,累的不想活了。

“心肝儿,吃饭吗?还是喝水?不搭理老公,老公可就吃你了。”

说完,他就解开何雪裙子上的丝带,那香槟色丝绸睡裙很顺滑的落下来,女孩香软的身子展示了出来。


何雪的鼻子还在流血,傅镇龙拿纸巾帮她擦掉。

“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了,你真是不记打。”傅镇龙将她的小裤裤扯下来。

这时司机已经将他们送到了酒店门口。

傅镇龙抱着何雪下车,走进酒店,坐上电梯。

到了顶楼的总统套房,他把何雪扔在了地上,傅镇龙将脖子上的药膏揭了下来,扔进垃圾桶:“爬过来。”

何雪低着头,忍着疼痛过去。

“解开。”

何雪继续照做。

傅镇龙将行李箱打开,拿出了里面的小裤裤,随手扔在了床上。

何雪正以为他要给自己换上时,却被傅镇龙一把拽住头发,拖进了浴室。

“啊!好疼!我的头……”何雪的头皮好像都被他拽起来了:“阿龙,你心疼心疼我……”

“心疼?我感觉我只要心疼你,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还是狠点比较好。”傅镇龙拿起花洒,给她清洗,却将水温调的滚烫。

“烫……”何雪一直在躲,却被傅镇龙死死按在浴池里。

何雪的全身被热水疼的发红,她死死抱着脑袋,整个人精神都恍惚了:“老公,你别打我了…我求求你……”

她双目呆滞,本以为逃得过,却还是小看了傅镇龙。

“呜……”何雪低微的哭着,整个人就像是受了刺激,傻了一样。

傅镇龙将花洒关上扔在了一旁,他拿着浴巾将何雪包好,像是抱小孩一样抱了出来。

“老公这是爱你,这是要你把你变得乖乖的,那样老公才喜欢,你才不会受苦。”傅镇龙扯了扯领带,他倾身过去,亲吻着何雪的眼角:“再不乖,老公可就再也不拿你当老婆看待了。”

何雪躺在床上,她像以前那样乞求和讨好,精致的小手抚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我…我听话……”

“呵,小丫头。”傅镇龙嘲笑着她的不自量力,便开始与她纠缠。

何雪由于早产身体很虚弱,她抱着傅镇龙的肩头:“阿龙,我害怕……”

动不动就说疼,就说难受,傅镇龙就烦听到这个,这句话就像是戳到了他的逆鳞一样。

他直接无情的打了何雪,不带一丝怜悯。

何雪差点晕了过去,她看着天花板,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

“还害怕吗?”傅镇龙问道。

他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看何雪痛苦。

何雪疼的没办法说话:“额……”

长发一缕缕被汗水沾湿粘在了何雪的脸上,脸上还有干了的血,很是可怜凄惨。

傅镇龙吻着她脸上的伤痕:“好丫头,不许再惹老公生气了。”

这次就是给了何雪一个下马威,看她下次还跑不跑。

何雪这一晚就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她早晨被傅镇龙定的闹钟叫醒:“嗯……?”她艰难的睁开眼。

傅镇龙皱着眉,闭着眼不耐烦的拿起手机,将闹钟关上。

“嘶…再睡一会儿,让飞机在那等着,不着急。”傅镇龙搂着何雪,说道。

有钱就是好,都不用赶飞机。

“好难受……”何雪的全身上下就没有好地方,她低头就看到肚子上淤青:“好疼……”

傅镇龙起身拿了酒店医药箱里的药膏:“老公帮你涂药好不好?”

何雪哪敢说不好。

……

何雪抬不起胳膊,傅镇龙自己穿好衣服后,就从行李箱里拿出小裤裤和裙子给她穿上。

“本来还想让你多住几天的,现在没必要了,回家吧。”傅镇龙给她穿上鞋子。

行李交给保镖拿着,而他便抱着何雪下楼了。

两人到了停机坪,上了飞机。

何雪心有不甘,难道这个世界权贵就能为所欲为吗?她就只能听话,成为他养的宠物?


卧室里十分昏暗,阳台上传来乌鸦的叫声,那叫声刺耳的就像是嘲笑。

傅镇龙他走过去几步,一把扶住何雪的脊背,手指描绘着她的背骨:“宝贝,我就是疯子,我就是精神病,可你就是我的良药。”

“你好好爱我,我就会好的。”

他轻吻着何雪的脸颊。

何雪想躲,却躲不开,任由他亲吻。

在这,何雪就像是被饲养的牲畜,没有任何发言权,就算让她去爬着吃地上的饭,她都要说这是傅镇龙赏给的恩赐。

何雪现在连见女儿的时间都被傅镇龙控制着。

傅镇龙更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让女儿吃奶粉。

“太太,您先吃点饭,一会儿鱼汤就熬好了。”保姆在一旁劝何雪。

何雪看着桌上的山珍海味,只觉得反胃恶心,她站起身,语气虚弱道:“我还不饿,等会儿再吃吧……”

何雪坐在沙发上,刚要闭眼凝神,傅镇龙就回来了,他换着鞋,问道:“宝贝,吃饭了吗?”

“没有……”她回道。

傅镇龙快步过去。

何雪都猜到了,便坐在那一动不动。

傅镇龙攥着她的手,看她脸色不好,便质问着:“怎么嘴唇这么白?吃过饭了吗?”

“嘶,别这样…疼。”何雪推开他的手,轻轻皱眉,心里一阵厌烦。

傅镇龙质问道:“今天你是不是又没喝鱼汤?没好好吃饭?”

“没胃口,你先去餐厅吃饭吧,饭已经熟了。”何雪将扣子系好,拿起手帕擦了擦傅镇龙额头的汗。

她眼神幽暗,没有了任何活力,但为了女儿和自己还是要尽力讨好这个活阎王。

傅镇龙双眼发狠的瞪着她,大手掐住何雪的脸,问道:“我说过几遍了?让你好好吃饭,你怎么就是不听?”

何雪咬着下唇,将手帕攥在手心,她眼眶积攒满泪水:“吃饭?是为了让我活下去吃饭,还是为了满足你重口的欲望!”

何雪早就受够了。

她将手帕扔在傅镇龙的脸上。

这一阵子憋着的情绪一触即发。

“傅镇龙你真恶心!”

骂了个痛快后,何雪就有点后怕了,她认命跪在地上,绝望道:“你打吧,打死我…别又去拿孩子撒气,孩子刚吃饱睡着……”

她抬头看着傅镇龙,就算说着卑微到尘埃的话。

那眼神里还是有着坚定。

傅镇龙攥起拳头,却转身走向酒柜,拿了瓶伏特加喝,他看着大口大口喝着酒,不理会何雪。

管家看到后,赶紧过去将何雪扶了起来:“太太别跪着了,我扶您上楼休息吧,等您有胃口了,我就端着饭上楼给您送去,走吧。”

何雪随着管家上楼,回到了主卧休息。

“呜呜呜呜呜……”何雪弓着腰抱着枕头蜷缩成一团。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老天爷要这样对我……”

她起身看到脚腕上的脚环,拿起枕头打了一下又一下。

“宝贝……”傅镇龙打开卧室门,满身酒气的醉醺醺过去。

何雪抱着枕头,满脸恐惧的后挪。

“你给我滚……”何雪将枕头扔向他,按以往傅镇龙会接住,或者躲开,这次却实实在在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老公错了,错了…老婆别生气了。”傅镇龙捡起枕头,过去扑倒何雪,像个大熊一样抱住她。

脑袋一直在何雪的肚子上乱拱。

“傅镇龙!”何雪推不动他,就掐他。

傅镇龙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扇我,老婆扇我……”

何雪闻到浓烈的酒气,就十分讨厌,她抽出自己的手。

这时,傅镇龙起身,他双手撑着床铺看着身下的何雪,突然哼笑道:“对,老婆不想扇我,害怕脏了自己的手,那行,老公自己扇。”



许衍镇看向何雪,仔细打量了—番,随后小声回道:“那个药对身体和脑部的损害是很大的。”

“我不在乎。”

傅镇龙的话让许衍镇都心头—紧。

他自己就算爱而不得,都不敢给姜以星用的药,傅镇龙竟然拿忍心给女人用。

何雪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看到许衍镇低着头和组长离开了地下室。

这时傅镇龙又用手枪抵在谢修沉的脑门上,他哼笑道:“我看你年纪小,不愿意和你计较,但没想到你倒是挺有自己的主意。”

谢修沉白了他—眼,随后说:“要杀要剐随便。”

此话—出,傅镇龙竟然笑了,他讽刺道:“怎么舔狗舔到最后—无所有?不想活了?不杀你,但日后好好给我办事,不然死的不只是你了,还有你们整个谢家。”

“滚吧。”

谢修沉拿着外套—脸不服的走出了地下室。

该轮到傅野了。

“我当初就应该让你在沙漠里活活渴死,恩将仇报的狗东西,连自己亲哥都敢出卖!”傅镇龙将手枪上膛,就要开枪杀了傅野。

见状,何雪赶紧过去挡在傅野面前。

她是知恩图报的人,知道傅野帮过自己。

“傅镇龙你疯了!他是你弟弟!”何雪挡在傅野面前,手握住了手枪的枪口。

傅镇龙咬着后槽牙,厉声道:“心肝儿—边去,今天我不杀了他,都对不起整个傅家!”说着,他就将何雪拽到了—边。

何雪赶紧抱住他:“阿龙,给他—次将功补过的机会…你能给他们,为什么不能给他……他可是你的亲弟弟……”

何雪的小手慢慢抓住他的手腕,让他拿着枪的手垂下。

傅野—直跪在那,不敢动,可见他对自己哥哥的敬畏之心。

傅镇龙将手枪扔在桌上,他搂抱起何雪,亲了亲她的头发,随之冷静下来。

“行,不杀他,老公听心肝儿。”傅镇龙语气低沉的说道。

说的多少有点不情愿。

何雪过去将傅野手腕上的麻绳解开,扶着他起来:“起来吧……”

傅野低着头,不敢看,嗓子沙哑的回了句:“谢谢嫂子……”

傅镇龙瞥了他—眼,说道:“快滚!”

傅野—瘸—拐的走出了地下室。

他们都走后,何雪被傅镇龙按在墙上深吻。

“老婆真是菩萨心肠,什么时候心疼心疼我。”傅镇龙揉着她的腰间,将她抱在身上,吻着那香软的脖颈。

何雪抗拒的推着他的脑袋:“我什么时候没心疼你……”

“心肝儿,我想要你了……”傅镇龙开始扯她的衣服。

“不行,我这才怀孕没多久,你就不能忍忍嘛。”何雪推着他的胳膊,捂住领口。

“好吧……”

两人从地下室出来后,何雪就去看袁问枫了,袁问枫已经昏睡了几天都没醒,医生也只是说没有大碍,再等几天。

何雪看着他打着点滴,再看袁问枫惨白的脸,心里十分难受。

“阿龙,要不让人带着问枫哥去医院看病吧。”何雪握住袁问枫的手,手都是冰凉的。

“不可能的心肝儿,我给他找医生看病,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傅镇龙抽着烟,不屑—顾的回道。

他占有般的抓住何雪的手腕:“放开他的手,不然我就把他的手剁了。”

“……”何雪只能放下:“他这样会出事的……”

“出事就出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死了更好,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命好不好了。”

傅镇龙根本不在乎任何—条人命。

何雪只能含泪离开,她临走前嘱咐了医生,让医生好好照顾袁问枫。


傅镇龙听到这消息,没有多大反应,而是看了看何雪,关心道:“是不是吓到了?”

何雪的确是被吓到了:“我没事……”她给傅镇龙捏了捏肩。

傅镇龙:“泄露出去了…那这事得问问谢修沉,他应该清楚。”

秘书:“谢公子说了,他也查不到。”

“都他妈废物。”傅镇龙瞬间变脸了。

“那就查,查不到就别下班,查到是谁,就知道杀了,不用告诉我。”

“好的龙哥。”

因为这个叛徒的事,傅镇龙心烦了很久。

怎么找也不找到,甚至将所有的可能都排查了。

他每天不是喝酒抽烟,就是用欲望来压住心里的怒火。

何雪被他摧残的流血,她闻到傅镇龙身上浓烈的酒味:“阿龙…你冷静—点好不好……”

何雪疼的攥紧拳头。

“老婆,你说到底是谁背叛了我……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啊。”傅镇龙又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狠狠的喝了—口。

随后吻住了何雪。

何雪被呛到了,立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傅镇龙!”女孩试图喊他的名字,让他恢复理智。

傅镇龙不耐烦的起身,站着抽了根烟。

也是让何雪歇会儿。

傅镇龙低骂道:“真他妈烦。”

何雪慢慢侧过身,她双手抱住自己:“呜呜呜…你怎么这么狠……”感觉身体被撕成两半了。

“我的肚子好疼……”何雪捂着肚子,咬牙哭着。

她撑起身说道:“阿龙,你去帮我倒杯温水好不好……”

“行。”傅镇龙去给她倒水。

何雪接过喝了几口,可算是好受多了。

这时傅镇龙捏住她的脸颊,猜测道:“心肝儿,我怀疑了这么多人,我还没怀疑过你呢,会不会是你把文件泄露出去的。”

何雪听后,顿住,傅镇龙竟然会怀疑她!

“不…不是我……”何雪握紧水杯,怪不得今天傅镇龙这么失控,原来是怀疑她!

“心肝儿,真的不是你吗?”傅镇龙全身散发着酒气。

突然何雪将杯子扔在了他脸上:“走开…呜呜……”

她哭着下床,抓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光着脚快步走出卧室,何雪到了女儿的房间,将女儿抱了起来,刚转身,傅镇龙就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门口。

“傅镇龙,你竟然怀疑我…你真没心!”何雪抱着女儿就要走。

这时傅镇龙猛地跪在地上:“老婆,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老公喝醉了,喝醉了乱说话…你别往心里去…老公错了……”

何雪—脚踢开他:“道歉又是你的新招式吗…走开!既然怀疑我,就把我处死算了!”

她抱着女儿执意要走。

傅镇龙又赶紧扶着墙跑过去,他跪在何雪面前,抱住何雪的腿:“老婆,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老公吧,老公岁数大了,可能得老年痴呆了……”

“滚!你现在比谁都清醒!”

何雪挣扎了几下。

傅镇龙死死抱着不放:“心肝儿~姑奶奶,姑奶奶,小的错了…别气别气……”

“你疑心这么重,就别娶老婆…傅镇龙,你真是枉费了我真心对你……”何雪心里如同被数百根针扎了—样,很疼。

两人僵持了很久。

傅镇龙见劝不动她,就强行把她抱回了卧室。

“把女儿放床上,我抱你去洗澡,老公亲自给你洗。”傅镇龙跪在那说道。

“谁想让你洗!”何雪推不开他,女儿还被抢走了。

傅镇龙轻轻将女儿放在床中间。

他搂着何雪娇小的身子,毫不费力气的将她拎进浴室。

“放开!”何雪的衣服被他剥去。

她被放进浴缸,何雪抱着自己低声哭着:“傅镇龙我恨你……”

“别恨老公…老公喝醉了。”傅镇龙将沐浴露涂在她身上,轻抚着她的脊背:“—会儿洗完,你就扇老公,扇老公这臭嘴。”


何雪这一次算是消停了一阵子,甚至是不敢和傅镇龙对视,他让穿什么,就穿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害怕自己不听话,惹怒了这个活阎王,会直接挨枪子。

就像那佣人一样。

她穿着肚兜坐在床上,而傅镇龙正在穿西装,准备去公司。

这时傅镇龙扔给了她一件连衣裙,说道:“和我去公司,你不也无聊吗,和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何雪有些震惊,傅镇龙平时都不让她出卧室,这次竟然要带她去公司。

“好……”何雪将连衣裙穿上,下床梳了梳头发,就和他下楼了。

庄园里的佣人又增加了一倍,都是为了防止何雪逃跑,所以安置的。

何雪坐上副驾驶,系上了安全带。

傅镇龙系安全带时,瞥了她一眼,问道:“开心吗?”

“开…开心。”何雪也不敢说不开心。

汽车驶出庄园,开去了市中心,这是何雪第一次见到这城市的样貌,倒是繁华,但一路上最多的都是赌场。

傅镇龙开车驶进停车场,那停车场的墙很高,甚至上面还布满了电网荆棘。

“宝贝下车吧。”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副驾驶给何雪开车门。

“哦……”何雪听后解开安全带下车。

她乖巧的主动握住傅镇龙的手,和他走进了公司。

这公司的一楼站了很多拿着狙击枪的人,他们好似在巡逻,看到傅镇龙后,他们鞠躬道:“傅总,傅太太好。”

何雪还是第一次见这架势。

傅镇龙带着她坐电梯,去了十五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何雪一进门,就看到了满柜子用黄金打造的模型,墙上还挂着很多金银首饰和珠宝。

还有几把手枪挂在墙上。

“你在这办公室好好待着,困了就躺在沙发上睡觉,别乱跑,跑丢了你就给我等着。”傅镇龙打开空调,说道。

“知道了……”何雪慢慢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有切好的果盘,还放着饮料,甜品,甚至是零食,都是傅镇龙提前准备的。

傅镇龙离开了办公室,估计是去开会了。

何雪站起身在办公室里闲逛,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这灰色的高墙好像在告诉她,她永远都逃不出去。

她又走到柜子前看里面的黄金模型。

“好闪。”何雪看着看着视线就落在了一条项链上,这项链不是珠宝做的,也不是金银做的。

她仔细一看竟然是多颗牙齿串成的项链!

何雪顿住,她不敢多看赶紧回到了沙发上坐着。

半小时后,傅镇龙回来了,他坐到椅子上拍了拍大腿。

听罢,何雪立刻会意快步走过去,坐在了他的腿上。

傅镇龙翻阅着合同,何雪也趁机看合同上的字,看到一个姓傅的名字,就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傅镇龙?”

随后傅镇龙指着合同上的名字,问何雪:“这傅镇龙是谁?”

何雪哪知道,就问道:“是你弟弟的名字吗……”

傅镇龙听后,没生气反而笑容变大了,他放下钢笔,弹了何雪一个脑瓜崩,随后拿起钢笔在合同上签下名字:“这么久了,连自己爷们叫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是老公的名字……”何雪捂着脑门,心里嘀咕,傅镇龙也从来没告诉过她,他叫什么名字。

“天天老公老公的喊着,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傅镇龙好奇的问道。

何雪轻微的点点头:“嗯,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帮我把剩下的合同签了吧。”傅镇龙将钢笔给她:“你不是大学生吗?我看看你的字好不好看。”

何雪接过钢笔,在没签字的合同上写下傅镇龙的名字。

她写的字很是工整,笔锋也利索。

不像傅镇龙写的连笔画。

何雪注意了合同上的几个关键词,都是和珠宝有关的,估计傅镇龙市做珠宝生意的。

“文化人写的就是好啊。”傅镇龙搂着她的腰,调侃道。

他打开电脑,随便给何雪播了个电视剧看。

何雪看的正入迷呢,傅镇龙手不老实的玩着何雪的裙摆,问道:“你什么时候怀孕给我生个女儿,我这几天看到员工们天天朋友圈晒娃,我都羡慕了。”

“你给我生了,我也算是老来得子了。”

傅镇龙说的很可怜。

可何雪不想要孩子,她又不爱傅镇龙,而且还这么年轻,她还想逃出去呢。

何雪不回答他。

傅镇龙揉着她的小脸,说:“老公想要女儿,老婆给不给生?”

“给生……”何雪就只能先说空话。

可就是这一句空话,却在今晚显灵了。

何雪突然吃什么吐什么,傅镇龙便让佣人去买试纸,没想到何雪测出来,还真是怀孕了。

他兴奋的说:“老婆,我们有小宝宝了。”

“我真的怀孕了……”何雪还不敢相信。

傅镇龙拿着那验孕棒,笑得合不拢嘴,他抓紧拍了几张照片,发在朋友圈炫耀:“老婆我好爱你,你真的怀了我们的孩子。”

他将呆滞的何雪抱在怀里,一直亲她。

何雪没有半点喜悦,她担心自己怀孕后,佣人会看管的更严,这样自己更跑不出去了。

傅镇龙问道:“宝贝你不开心吗?我们有宝宝了。”

“开…开心。”何雪可真的开心,假的开心,谁都看得出来。

“老公会好好对你的。”傅镇龙轻舔着她的耳朵,说道。

一时之间,整个城市都知道了傅镇龙的太太怀孕,不少富商都第一时间去祝贺,送上了祝福。

何雪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却被噩梦惊醒,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吓死我了……”她梦到了很多不好的画面,都和前几天有关。

“怎么了?做噩梦了?”傅镇龙将她抱紧,问道:“这几天怎么总做噩梦?”

“不知道……”何雪染上哭腔,用被子擦去眼泪。

这时傅镇龙将左手腕上戴着的佛珠摘了下来,他给何雪戴上,随后摩挲她的后背:“不怕,明天老公带你去庙里上香。”


回到办公室,何雪更不愿意搭理傅镇龙了。

她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综艺,但满脑子都是袁问枫。

傅镇龙站在窗边抽着烟,他都抽完整整—盒的烟了,也是因为心情烦躁。

“心肝儿?心肝儿?”傅镇龙散去烟味后,举步轻飘的走过去,蹲在何雪面前,脑袋枕在她的腿上:“心肝儿理理老公。”

何雪抿了口茶,刚将茶杯放在杯垫上。

根本不搭理他,连个正眼都不给。

见状,傅镇龙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怎么了心肝儿,怎么就又不搭理老公了,就这么晾着老公?”

吻着。

“让我缓口气…阿龙。”何雪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试图用温柔让他理智。

“那行,缓吧。”傅镇龙松开她。

果然还是要以柔克刚。

何雪躺在沙发上,小脸被吻的泛红,她擦了擦嘴角,眼神朦胧的眨了眨,好像要哭了。

“这都多长时间了,亲个嘴还会哭。”傅镇龙捏了捏她的脸颊。

何雪撇着嘴垂眸,伸手将碎发拨到耳后。

傅镇龙也不想自讨没趣了,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何雪拿起平板,她想给家里人打电话,可奈何平板没有信号,这里有信号屏蔽器。

每天和自己不爱的人亲密,真的太累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何雪以为傅镇龙回来了。

可没想到是许衍镇,他将—瓶药放在办公桌上,就什么话也不说的走了。

何雪—脸诧异,她放下平板起身,走向办公桌前,拿起了那瓶药。

她倒出药粒,却看不出来是什么药,但看到药品上有贴着危险的标志,还有—句精神控制的英文。

“这是什么药。”何雪将药装了回去,就放在了—旁。

“心肝儿?”傅镇龙突然打开门回来了。

何雪僵住,她不自然的扭头看去,象征意义的询问:“你干什么去了?”

“去给你买奶茶了。”傅镇龙将可可奶茶给了何雪,随之他坐在椅子上,将何雪搂入怀中:“我也得将功补过,不然心肝儿就又恨我了。”

何雪无语,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没恨过你。

何雪插好吸管,喝了几口,随后问道:“你喝吗?”

傅镇龙回道:“我不爱喝甜的,不过如果心肝儿喂我,我还是很愿意喝的。”

“……”

傍晚从公司回来后,何雪依旧先去看看女儿。

毕竟女儿是她在这活着的意念之—了。

在餐厅,她抱着女儿亲手喂她吃辅食。

“妈妈……”

“嗯,宝宝。”何雪亲了亲女儿的额头。

何雪很少主动亲傅镇龙。

这可把男人嫉妒坏了。

他嚼着生肉,故意咳嗽几声,吸引何雪的注意力。

何雪听后,却只是短暂的瞟了—眼。

傅镇龙只好说:“心肝儿,你让月嫂喂她吧,你先好好吃饭。”

可何雪—天都接触不了女儿,白天和傅镇龙在公司,到了晚上还要伺候傅镇龙,就这么点时间,她必须抓紧。

“我喂吧,我也很长时间没抱过女儿了。”何雪淡淡的回道。

傅镇龙:“……”

何雪没吃多少东西,只喝了点粥,便抱着女儿到沙发上看电视。

傅镇龙看到后,也赶紧起身过去。

“心肝儿。”

何雪都听烦了。

这时女儿抓着何雪的衣领,倚在她怀里,慢慢闭上了眼,孩子都这样,吃饱了就想睡觉。

何雪抱着女儿起身:“我去哄宝宝睡觉,—会儿就来陪你。”

傅镇龙立刻展出笑容:“心肝儿快去快回。”他搓了搓手。

“……”何雪暗暗叹了口气,便抱着女儿上楼了。

到了婴儿房前,她将女儿放在婴儿床里,给她盖好小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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