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仇姚宴时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改嫁后,地下恋男友跪着追妻火葬场仇姚宴时安》,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晚宴被安排在酒店。当天,凡是和我爸生意上有来往的都被请来了。我被拉着敬了一圈酒,累到脚酸,躲进客房偷懒。刚躺到床上,就听到浴室传来声音,吓我一跳。“谁?”询问一声,没有听到回答,我好奇的探到门边。结果浴室门刚打开,我就被拉了进去。惊呼被抑制在唇边,我惊恐的瞪着身前的男人。男人浑身湿漉漉的将我抵在墙上,呼吸灼热又急促。他似乎废了很大的劲才将我看清,半晌,有气无力的说出我的名字。“谷裕雪?”我眨眼以示回答。他松开手,整个人突然压在我身上。“真巧,我是你那未过门的老公,要不要帮我个大忙?”“什,什么大忙?”话问出口,我才觉得不太对,又忙改口,“凭什么你说我就信你是?”他轻笑一生,呼吸喷吐在我侧脸,顿时涌起轻微的痒意。“还挺谨慎,衣服口袋...
《结局+番外我改嫁后,地下恋男友跪着追妻火葬场仇姚宴时安》精彩片段
日晚宴被安排在酒店。
当天,凡是和我爸生意上有来往的都被请来了。
我被拉着敬了一圈酒,累到脚酸,躲进客房偷懒。
刚躺到床上,就听到浴室传来声音,吓我一跳。
“谁?”
询问一声,没有听到回答,我好奇的探到门边。
结果浴室门刚打开,我就被拉了进去。
惊呼被抑制在唇边,我惊恐的瞪着身前的男人。
男人浑身湿漉漉的将我抵在墙上,呼吸灼热又急促。
他似乎废了很大的劲才将我看清,半晌,有气无力的说出我的名字。
“谷裕雪?”
我眨眼以示回答。
他松开手,整个人突然压在我身上。
“真巧,我是你那未过门的老公,要不要帮我个大忙?”
“什,什么大忙?”
话问出口,我才觉得不太对,又忙改口,“凭什么你说我就信你是?”
他轻笑一生,呼吸喷吐在我侧脸,顿时涌起轻微的痒意。
“还挺谨慎,衣服口袋里有钱包、电话,你可以向任何人确定。”
见他不像是说谎,我稍稍用力将他撑开,拿出钱包,看了眼他证件上的名字。
竟真的是!
“你生病了吗?”
我一边将钱包收回他口袋,一边打量他。
他身量修长,要不是整个人软绵绵的,这么近的距离,我大概只能看到他的下巴。
他的皮肤很白,鼻梁高挺,有一种中西结合的美感。
“没,被人算计了。”
“啊?”
我扶着他往床边走的脚步一顿。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似乎是感应到了我的想法,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快走几步,将我甩进柔软的床榻。
“来不及了。”
我被床垫弹起来,又被他压回去。
“你要是不打算逃婚的话,能不能就帮帮我?”
我,这话叫我怎么回?
我虽然确实不打算逃婚,但叫我跟一个见了才一面的男人......
“不逃就好。”
等了一会,他似乎笃定了我的心意,当即就吻了下来。
两个小时后,我眼角泛着潮红揉着手腕。
对面的始作俑者却已经安然入睡。
禽兽!
我拿起枕头,想给他来一下时,房门被敲响。
随即传来我哥的声音。
“煜辰。”
我正不知所措,温煜辰修长的身子越过我,将门拉开一条缝,把我哥也拽了进来。
我哥看看我,又看看温煜辰,眼睛瞪的像铜铃。
“我是想让你们尽快熟悉,没让你们快到这个地步啊!”
“闭嘴!”温煜辰有气无力的斥了一声,整个人又软倒回床上。
我哥拳头都硬了。
“艹,我还没揍你呢,你倒先凶起我来了?你都对我妹干了什么?就算是未婚夫妻你也不能这么禽兽不如吧?”
眼看我哥急的想要打人,我连忙拦住她。
“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我哥面红耳赤的瞪我。
我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虽然说我们确实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但到底是做了一些不是普通朋友之间能做出来的事儿。
可这个事儿我要怎么跟他解释?
我左右为难时,温煜辰率先开口。
“我家的事你也知道,我这次中招了,逼不得已。”
我哥的眉头尽管还皱着,但到底是歇了火气。
我和哥哥的好兄弟地下情七年,打算求婚了。
跟着定位找到他的酒局,却在包房门口听到他们的谈笑。
“宴时安,你的灰姑娘回来了,那个替身小妹打算怎么处理?”
他没说话。
气氛有些凝固时,另一个兄弟笑道:
“说起来还是老宴胆子大,谷裕南的妹妹都敢下手,现在吃干抹净了,仇姚却回来了……”
“她当初走的那么绝情,活该找个替身气气她!”
……
第二天,宴时安就带我参加了仇姚的接风宴,对我摆尽宠溺姿态。
可仇姚哭着跑出去时,他却一把推开我,慌乱的追了出去。
我带着满身的汤渍和烫伤回家,打开了那扇,他从不让我进的书房大门。
书桌上,他和仇姚的合照是那么显眼。
我心如死灰,给国外的哥哥打去电话。
“哥,联姻的事我考虑好了,我同意!”
1.
“小雪,你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
哥哥在电话那头愣了一瞬,随后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
酸涩涌上鼻腔,我故作轻松的笑笑,“没有,我只是想通了。迟早都要结婚,嫁谁不一样?”
“况且,我相信爸妈和哥哥的眼光。即便是联姻,人选也一定是经过你们严格把控的。”
哥哥这才长舒了口气,语气轻松不少:“你能想明白就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先和他见一面再做决定?”
“不用了,早点同意,公司的危机也能早点解除。婚礼的事你们先安排起来,时间......就定在一个月后吧!”
“行!对了,你跟时安有联系吗?听说那小子的女神终于回来了,你跟他打声招呼,看看他有没有时间跟你一起过来喝口喜酒,沾沾你的喜气。”
原来,哥哥也知道仇姚,难怪宴时安一直不让我告诉我哥我们的关系。
我垂下眼睑,盖住满心的酸楚。
“哥,别麻烦人了,我跟他......又不熟。”
听到门锁响动,我打了声招呼,就将电话挂断。
一抬头,对上宴时安盛笑的眸子。
“跟谁不熟?”
“你!”
我据实以告,却被宴时安挑眉坏笑着拉进怀里。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跟我怎么个不熟?是亲的不够熟,还是一个被窝里没躺熟?嗯?”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往日亲密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行为,今日却只让我觉得不适和抵触。
挣扎间,他衬衣衣领上沾染的口红印露了出来。
身上被烫伤的地方不知道碰到了哪,就觉得格外的疼,疼到泛出眼泪。
“怎么了?雪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的眼泪让宴时安慌了。
扯起衣袖,就看到我手腕处大片的红,心疼到语调都开始发颤。
“怎么弄的?什么时候烫伤的,怎么不告诉我?”
他似乎全然忘记了宴会上的事情。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提醒,打破他伪装深情的面具。
“好了,别哭了,我给你上药。”
他安抚的揉了揉我的头,站起来去拿药箱,一边走一边念叨。
“你说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怕疼爱哭,没有我你可怎么办?”
我怔怔的看着手腕处的烫红。
是啊,被宠了整整七年,没有他我可怎么办?
可,宴时安,我就是不想要你了,不想要这段虚假的感情了啊!
夜里,我睡的不太安稳,出了满身粘腻的汗。
天微亮时,宴时安将我从床上拖起来。
我嘟囔着推开他,他却好笑的凑过来吻我的唇。
所有的瞌睡在一瞬间清醒,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要挥出巴掌,又强忍了下来。
幸好他只是一触即分。
“醒了没,我的睡美人?”
我别开头,嫌弃的擦了下嘴。
“今天是周末,干嘛不让人睡觉?”
宴时安满脸无奈,“你知道你昨晚发烧了吗?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拗不过他,只好乖乖顺从的起床。
医院走廊上,意外的碰到仇姚。
她似乎是伤了脚,一个人在走廊上艰难的跳行。
宴时安方才还温和的脸,眉头在瞬间皱的死紧。
他似乎已经忘了我在身边,快走几步直接冲到仇姚面前,扶着她紧张询问:“你怎么回事?”
仇姚冲他笑了笑,眼神越过他看向我。
“就是崴了一下脚,这么巧,你们也来看病啊?”
宴时安神情一顿,这才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闪烁。
“嗯,妹妹有些发热,我带她来看看。
我对于妹妹这个称呼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从宴时安不打算公开的那一刻起,凡是见到他的朋友,他都只会将我介绍成兄弟的妹妹,托他照顾。
而他身边只有最亲近的那几个人,才知道我与他的关系。
仇姚点头,“小姑娘寄居在你家是要多照顾一点的,那你们快去吧,我要去那边了。”
她说着指了指另一边的门诊。
眼看她又要跳着走,宴时安想也没想,将人打横抱起来。
“先送你去那边吧,雪雪,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不知道为何,看到仇姚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我往墙上靠了靠,没有回话。
宴时安本也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扔下这句话后,他已经抱着仇姚去了另一个门诊科室。
看,表演就是表演。伪装的再好,在遇见仇姚的那一刻,总是会真情流露,露出马脚。
偏偏宴时安还不自知。
我苦笑一声,转身往自己的门诊科室走去。
结果并不是我的错觉,测完体温,高烧到41度3。
是烫伤没处理好,加上我最近情绪不好,导致病毒侵入,引发感染,需要输液。
我习惯性的掏出手机想给宴时安打电话,手指在拨出前收住。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我自嘲一笑,收起手机独自去拿药,然后到输液点。
输完液却觉得头更晕了,走了几步,差点跌倒在地。
宴时安还没有回来,就连一通电话,一个消息都没有。
不想闹乌龙,我只好主动给他打电话。
听到我还在医院,宴时安愣了一瞬。
“对不起,雪雪。我本来想着先送姚姚回家就立刻回去接你的,但她胃病犯了,所以......”
可他话音刚落,电话里就传来女服务员的声音,“先生,您的菜已经上齐了,祝二位用餐愉快!”
尽管宴时安飞快的捂住听筒,我却依然将话听了个全。
“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
我对自己说,也是对宴时安说。
正要挂断电话,宴时安突然叫我的名字,“雪雪,你先回去,晚点我再跟你解释。”
解释什么呢?无非就是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欺骗我而已。
我不置可否的掐断电话,找了个跑腿大哥送我回家。
然而这一晚宴时安并没有回来。
我被窗外的烟花吵的有些睡不着,只好拿出平板,继续画客户的定制珠宝草图。
不小心触碰到右下角的聊天软件,一条1小时前更新的友圈动态映入眼帘。
那是仇姚发的,一张夜空下漫天烟花的美景,附上抒情的文字。
出走半生,归来仍是你,归来仍有烟花似锦,不负盛情!
我愣了许久,退出去时才发现登在平板上的聊天软件竟然是宴时安的。
我没有兴趣去翻阅她们之间的暧昧,直接将聊天软件从平板上退了出去。
七年相处,我以为再怎么样,宴时安也该相信我的人品。
却没成想,只要在仇姚面前,再多的七年也只是徒劳。
她的一句话就能给我定罪,就能让我再无翻身之地。
这是明晃晃的偏袒,也是赤裸裸的偏爱。
而我终究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替身而已。
再无争辩的必要,没顾宴时安的怒斥,我转身离开。
我脸上顶着巴掌印,不想破坏同事们的心情,便没再回包房。
而是独自去前台买了单,随后发消息告知他们,我临时有事离开,他们吃好喝好,单我已经买过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我头一次如此细致的打量这个自己住了七年的地方。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我和宴时安甜蜜的回忆。
曾经认为的无比美好,在此刻都化成一把把利剑插入我的心脏。
我找了一个大纸箱,彻夜不眠的开始清除那些幸福的痕迹。
猫狗恋爱日记的拖鞋,可以合在一起的情侣杯,10米之内可以感应对方的钥匙串......以及一整箱的合照写真。
这些曾是我在最没安全感时,唯一能够证明我和宴时安关系的方式。
现在,全部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宴时安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回来。
而这半个月除了完成设计稿,我几乎将整个房子清空。
那些关于我置办的家具也被我一一处理掉后,整个房子似乎回到我最初搬来时的状态。黑白色的格调,简单到整个屋子一眼能望到头。
离开的前一晚,我想有些事情总要跟宴时安说清楚,所以打了电话过去。
可我拨过去的电话却被宴时安一遍遍挂断。
隔了一会儿,宴时安发过来一条消息。
如果你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不是真心实意给姚姚道歉,那我想我们之间也没有通话的必要。
我苦笑一声,既然如此,那就不通话了吧!
第二天赶早的机票,我拖着行李箱出门。
往日让我无比眷恋温馨的房子,此刻离开,我心中竟然只有无尽的轻松感。
临上飞机前,我的手机收到无数条生日祝福。
他/她们有的祝我前程似锦,有的祝我平安幸福,有的祝我姻缘美满,所嫁良人!
我一一回复后,将手机关机。
飞机起飞的一瞬,我想,我会的!
有这么多人给我祝福,我一定会幸福的!
飞机飞往国外,窗外艳阳当空,入目湛蓝,赏心悦目。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变化,有时云海翻滚,有时红光惹眼。
突然有了一瞬间的灵感,赶紧拿纸笔画了下来。
草图完成时,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很神奇,从国内飞往国外,仿佛是进行了一场时空穿梭。
起飞时还是27号晨,落地却是26号深夜。
我带着这种奇妙的感觉走出机场,就看见爸妈和大哥站成一排,满脸笑容的冲我挥手,十分显眼。
我提着行李箱跑过去,扑进妈妈的怀抱,享受着久违的温暖。
当年,为了心中的那一份情愫,我不顾爸妈的劝阻,一心回到海市上大学。
他们虽无奈,却也只能放我回去。
可谁知道,我这一走,就是八年,仅仅只有在圣诞节才会回来与他们呆几天,让她们饱受思亲之苦。
是我不孝!
感受到泪意上涌,我慌忙松开了妈妈。
“妈妈,我好饿。”
妈妈笑着抚摸我的脸颊,心疼全写在脸上:“走,回去妈给你煮你最喜欢吃的打卤面。”
“好。”
我一手挽着爸爸,一手挽着妈妈,说说笑笑的走出机场。
而与我这边场面截然不同的,是宴时安的家里。
此刻的他,正崩溃的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我的手机。
宴时安为了怕错漏我的生日,每年都会在手机上设置提醒,今年也不例外。
27号大早,睡在仇姚家客房的他,被提示音吵醒。
他习惯性的坐起来,打算去买菜,为我庆祝生日。
而礼物,是早就定制好的一款手链。
刚走出客厅,看到仇姚,他又犹豫了。
因为,我还没有道歉。
他想不明白,一向乖巧如我,这一次怎么就这么倔呢?
在仇姚家心绪不宁半日,也没接收到我一条信息后,他终于决定回家看看。
可当他推开熟悉的屋子,里面的摆设却让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走错了屋子。
他退出去重进,房子里依旧是七年前清冷的色调。
他恍惚一阵,冲进房间到处搜索关于我的痕迹。
可直到他将整个屋子翻遍,却再也找不出一件关于我的物品。
“为什么会这样?”
他呢喃着掏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却被机械的女音几乎要折磨疯。
他翻出社交软件给我发消息,却被一遍遍提示‘不是好友’。
若不是他清清楚楚记得这七年之间的相处,他真要以为我只是他的一场幻想了。
恍惚间,他想起我们曾经使用过的一款情侣定位软件。
点开,却看见我早已将定位关闭。
而下面的行程记录里,半个月前,我曾使用这款定位靠近过他,却在距离他几十米的地方停顿许久后转身离开。
直觉告诉他那天一定发生了什么。
等他调出日历,看清那天是几号,手机直接从手中跌落,屏幕摔的四分五裂。
我和温煜辰结婚那天,宴时安和仇姚到了婚礼现场。
这一次,他们是被请来的。
宴时安腿上还打着石膏,被仇姚搀扶着。
身边还站着好几个保安,不让他们有别的动作。
我不解的看着温煜辰,他却说:“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不会搞事情。”
我哥撇撇嘴,“分明就是你自己腹黑。”
我们交换戒指时,宴时安那边乱成了一团。
他推了仇姚一把,仇姚的额角磕在桌角上,流了血,他却连看一眼也不曾。
就像在仇姚的接风宴上,他动作太大,汤汁泼了我满身,他却头也没回的追出去一样。
宴时安想冲过来,想呼喊,却被保安死死的按住,捂住嘴。
礼炮声声,喜乐震天,盖住了他的不甘。
婚礼结束后,我走到二人面前。
这一次,我看着狼狈的仇姚,平静相问:“如今你再看,我们真的像吗?”
仇姚木讷的看着我,良久哭着笑起来。
“像不像又有什么关系,他爱的从来都不是我们哪一个。”
宴时安狠狠地瞪向她,“你胡说,我爱过你,不过那是过去,我现在最爱的是雪雪。”
“是你不该回来,是你毁了这一切,也是你在我和雪雪之间挑拨离间。”
我说:“宴时安,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的书房,我早就进去过了。”
宴时安瞪着双眼,颓然的瘫坐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句。
我和温煜辰相携着离开。
还没走几步,他又坏心眼的逗弄我:“快点走,还有人等着闹洞房呢。”
我揪他的胳膊,他却抓着我的手凑过来吻我。
至于宴时安,听说他非要将错处全归咎到仇姚身上,对她各种报复。
仇姚被他折磨到几次丢了工作,生活艰难,忍无可忍,开车撞了他。
上次骨折还没好全的腿,这次直接被高位截瘫。
宴家人不肯放过仇姚,仇姚早也对生活无望,从宴氏的楼顶跳了下去。
宴氏失去一个继承人,又摊上人命官司,股价暴跌,没多久被其他公司打压到直接破产。
温煜辰也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让人保住宴时安的命。
看我不解,他解释:“我温煜辰向来说话算话,我说让他看到你余生幸福,他就不能早死。”
我:......
哥哥说的对,这人就是个腹黑鬼。
可我却相信,他会给我稳稳的幸福与安稳!
终
回去时,我在车上好奇的问起温煜辰的事。
我哥叹了口气,一五一十都跟我讲了。
原来,温家老爷子打算在温煜辰联姻后,将公司全权交给温煜辰打理。
但温玉成的二婶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觉得温家的公司就应该她老公和温煜辰他爸平分。
可这两人吧,那脑子简直是一个不如一个。尤其是他二叔,之前被人操盘,骗了不少钱。要不是有温煜辰力挽狂澜,温家怕是要被他折进去一半。
就这样色的?老爷子怎么舍得把温家几代人的心血交他手上?
他二婶见劝不动老爷子,便只能从他身上下手。
为了破坏这场联姻,她二婶背地里动了不少手脚。尤其是破坏这场联姻,更是不遗余力。
温煜辰本来是防着他二婶的,却没有想到他二婶连自己刚成年的儿子都利用。
温煜辰只是没防备自己的堂弟,结果就中了招。
我忍不住一阵唏嘘。
大宅门里是非多,倒不像我家九代单传,也就到我这辈,我爹妈硬生生多拼出来一个我。
还没吐槽两句,我哥的手机响起来。
我瞟了一眼,没想到是宴时安打来的。
我哥正在过弯道,没有空,便让我帮忙接。
我迟疑了一瞬,就帮他按下了接听键,开了免提。
那头宴时安的声音很急,电话刚接通,他便开了口。
“裕南,你妹是不是回去了?”
我哥瞟我一眼,笑的没心没肺。
“对啊,你怎么知道?”
“我......”
宴时安停顿了一瞬,倒也没敢多说,只道:“能让你妹接电话吗?我有些事想问问她。”
我哥笑的更欢了,“那你问呗,正好她就在我旁边,听得到。”
宴时安反而不说话了,半晌,小心翼翼的问,“裕雪,我能跟你单独聊聊吗?”
我哥这才听出点不对味来,斜着眼看了我两次,再开口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
“什么事儿啊,我还不能听?你该不会是想问我妹怎么追你那失而复得的白月光吧?”
宴时安长叹一口气,“我没要追仇姚,我和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雪雪,我们聊聊,好吗?我只要几分钟。”
“艹。”我哥突然猛踩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宴时安,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念了那个仇姚多少年,替身都他妈的换了五六个。你现还敢惦记上我妹了?这他妈是我妹啊!老子拿你当兄弟这么多年,别逼我飞过去捶你。”
说完我哥把电话一掐,扔进了收纳盒。任凭电话再怎么响,也没多看一眼。
他回头瞪着我,“你俩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跟他不熟吗?”
我抿着嘴,见瞒不过,只好将这几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他听完,气红了眼。半晌,擦了把眼泪来抱我。
“不怪你,是哥交友不慎。我早该跟你说仇姚的事,这样你就不会陷的那么深。”
我摇摇头,心中柔软一片。
“是我自己任性犯傻,七年来,他既不肯公开,也不肯回来见你,我就应该察觉出有问题的。”
我哥揉揉我的头,“没事,以后就好了,温煜辰绝对靠谱,哥拿这条命担保。”
宴时安是个好面子的人,本以为被我哥这一通好骂,这辈子我们都不会再相见。
谁知第二天,我们一家人围着餐桌吃早饭,佣人来报门口有人指名道姓要见我。
旭日,精神头好了很多,我准时去了公司。
经理捏着我的辞职报告,知道我要回老家结婚后,既替我高兴又觉得惋惜。
“你不在,我又损失了一个得力干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给了她一个拥抱,感谢她这些年的提拔。
走完流程,同事也知道了我要离职回去结婚的消息,一个个吵着闹着要我请吃饭。
我自然也没推辞,当即定了和宴时安常去的那家餐厅。
主要是我知道的餐厅并不多,而这一家的味道也确实不错。
用餐中途,我去了趟卫生间,没想到再次与仇姚撞了个面对面。
她冲我笑的温和,“没想到妹妹也来这家吃饭!说起来,这家餐厅还是大学时时安带我来的,味道确实很不错,我们已经来过很多次了。”
我冲她笑了笑就要出去,并不认为我们之间是熟到可以寒暄的关系。
可她似乎并不这么想,在我准备走时再次拦住我。
“上次我就注意到了,每次时安给你剥虾都要过一遍清水。难道妹妹也不吃辣吗?”
这一个‘也’字让我忍不住微微偏了头。
事实上我是吃辣的,但宴时安每次给我剥虾都非要过一遍清水。
他说女孩子家家的,吃辣不好。
我一直以为他是真的替我身体着想,现在看来那只是一种习惯。
而真正不吃辣的人,是仇姚!
见我不说话,她微微偏头,仔细打量我的脸颊。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很想说,妹妹觉不觉得,我们长的很像啊?”
我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觉得无比难堪和屈辱,只能在她胜利的眼神下,慌张落逃。
回到包房,同事们的热情才将我冰冷的血液回暖。
就在我逐渐要将那抹不快抛诸脑后时,包房的门被推开。
看到坐了整整两桌的人,宴时安愣了一下,随后眼神精准的锁定我。
对视时,我看清他眼底压抑的怒火,却不知为何。
他捏了捏拳头,最后喊着我的名字让我出去。
我不明所以跟着出去,却在走廊上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耳光。
这是他头一次打我。
迎上我不可思议的目光,他却丝毫没有愧疚与心虚,只有满脸的愤怒。
“你为什么要推姚姚?你明知道她的脚扭伤了。我都说了回去会跟你解释,你非要用这么蛮狠的方式?”
脸上火辣辣的疼。
远处的仇姚一瘸一拐的走来。
她的衬衣皱皱巴巴,上面还有水渍,脏污。
我刚想开口解释,她却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宴时安毫不犹豫的撞开我,跑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你出来干什么?我说了我会带她过去给你道歉的。”
明明是责备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满是心疼。
仇姚红着眼眶冲他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她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么对他。”
“若是他哥知道你打了他妹妹,会影响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的。”
提到我哥,宴时安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对上仇姚,他又变得坚定。
“她哥将她交给我,她做错事,我自然有教她改正的道理。”
我轻笑一声,忍不住问出口:“我做什么了?就算是犯罪也要讲究真凭实据。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定罪,还对我动手,就没有想过对我不公平吗?”
宴时安紧紧捏起拳头瞪着我,“你就是知道卫生间里面没监控,所以毫无顾忌的在里面动手。”
我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心里酸涩难忍。
“既然没有监控,你怎么断定就是我做的?”
“难道姚姚还会冤枉你不成?她冤枉你总得有个原因吧?再说我与她认识这么多年,她也不是撒谎的人。”
“那我就是喜欢撒谎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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