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惊画谢与的女频言情小说《撩错人,娇气笨蛋被九爷狠狠亲哭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块糖粘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痣灼灼,在眼底软绵绵晃着。谢与缓慢收拢了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面料,体温亲密无间的传递。他压着眉眼,暗沉如墨,个高骨架大,连手掌也格外宽大,能掐住细韧腰肢,也能轻轻松松抓握住挣扎的双手手腕。谢与神色还是慵懒平静的,甚至于透着几分漠然。他嗅着那轻轻浅浅的甜香,声线低冷,不紧不慢喊着她的名字。“郁惊画,你想好了?”郁惊画眼睫轻颤,悄咪咪咽了口口水。真丝睡衣轻薄无比,根本掩不住一些触感分明。耳廓连带脸颊都粉润润的,撩起的眼瞳晕开浅浅惊慌,还没做什么,就盈了一汪水意。“谢、谢先生……”她声调很低,颤悠悠的软,“我有些怕疼,求您轻点儿……”谢与冷眸看她,漫不经心的想。何止是怕疼。这身雪白软腻的肌肤,碰一碰就是浅浅红印,娇气得不得了。偏偏。...
《撩错人,娇气笨蛋被九爷狠狠亲哭后续》精彩片段
红痣灼灼,在眼底软绵绵晃着。
谢与缓慢收拢了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面料,体温亲密无间的传递。
他压着眉眼,暗沉如墨,个高骨架大,连手掌也格外宽大,能掐住细韧腰肢,也能轻轻松松抓握住挣扎的双手手腕。
谢与神色还是慵懒平静的,甚至于透着几分漠然。
他嗅着那轻轻浅浅的甜香,声线低冷,不紧不慢喊着她的名字。
“郁惊画,你想好了?”
郁惊画眼睫轻颤,悄咪咪咽了口口水。
真丝睡衣轻薄无比,根本掩不住一些触感分明。
耳廓连带脸颊都粉润润的,撩起的眼瞳晕开浅浅惊慌,还没做什么,就盈了一汪水意。
“谢、谢先生……”她声调很低,颤悠悠的软,“我有些怕疼,求您轻点儿……”
谢与冷眸看她,漫不经心的想。
何止是怕疼。
这身雪白软腻的肌肤,碰一碰就是浅浅红印,娇气得不得了。
偏偏。
他有些想哄着。
-
郁惊画是因为超雌基因病被丢弃的。
但她觉得自己运气好,碰到了心善的郁家,即便从小体弱也被好好养大了,也就是小时候打针治病吃了些苦,哭得多了些。
——长大后,她是第一次哭那么凶、那么久。
抽抽噎噎得眼眶都快哭肿了,谢与抱她洗完了,自己才匆匆冲了澡。
从浴室出来时,他只穿了条家居裤,冷白流畅的上身还有浅红的挠痕。
半蹲在床边,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声音很沉,“怎么还在哭?”
郁惊画快委屈死了,伸出小手软绵绵的去推他,没什么力道,反而被谢与不轻不重地抓住。
从男人攥握的指缝间,隐约能看到肌肤上遍布嫣红的痕迹。
“我、我就要哭……”她委屈巴巴,鼻音很重的嘀咕。
谢与看着她格外生动的表情,倏而很轻的笑了笑,冷硬肃穆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几乎能称为温柔的神情。
郁惊画第一次看见,连哭都顿了顿,眼睫湿哒哒的打绺黏成一团,笨拙的眨动几秒后,含着哭腔小声道,“谢先生,你笑起来好好看。”
谢与的笑意很短暂,闻言眉梢轻动,低应了一声。
冷白修长的手指撩起她柔软顺滑的发,卷在指尖。
“很迟了,睡吧。”
郁惊画确实又累又困,眼角还挂着泪,躺在软床之上,很快就沉沉睡着了。
精疲力尽的身体连姿势都不变一下,脊背微躬,即使睡着了,秀气的眉也轻蹙着,眼尾通红,看着格外可怜。
谢与很轻的将她眼角的湿润擦去。
又整理好被子,确保郁惊画不会受凉,凝眸看了许久,才站起身离开房间。
谢栾半夜例行巡查,见到庄园主楼亮着灯,不放心的过来看了眼。
看到站在客厅露台上的背影时,有些惊讶,“家主,您是失眠了吗?”
他下意识走上前,皱眉忧心忡忡道,“已经凌晨四点了,家主,需要给您明天请假……”
谢与转过身来,唇边咬着一支燃到一半的烟。
眉眼还是疏离凉薄的,却因着脖颈上一道分明的抓痕,看着莫名多了几分放荡。
谢栾猛地住了声。
烟雾朦胧缭绕,掩住了谢与的大部分神情,他声音低磁,因为咬着烟有些轻微的含糊,“不用。”
谢与烟瘾最重的时候,是刚回国接手谢家那会儿,日日夜夜殚精竭虑,晚上几乎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点一支烟冷静平复思绪,便成了一种习惯。
等他彻底掌握谢家后,就不太碰了——可见了郁惊画两天,他点了两支烟。
谢与将烟拿了下来,夹在指间。
淡声吩咐,“找设计师来,给她把衣帽间填满。”
墨绿的睡裙已经湿漉漉皱巴巴的了。
谢与刚刚去给郁惊画找睡衣换上,发现客卧的衣帽间里空空荡荡,大约是来时匆忙,只来得及简单收拾了常穿的衣服。
谢栾连忙点头。
烟快燃到尽头了,谢与屈指掐灭,偏头想了想,“明早不用整理我的卧室,等……等她醒了之后再去。”
谢栾心中猛地一跳,几乎压不住自己震惊的神情。
不仅破戒了。
还让人睡在自己的卧室?
从收到郁惊画要住进来的消息时,谢栾就已经很惊讶了,没想到,刚进来第一天,她就直接入住主卧、打破了他们家主这么长久的禁欲自持。
那位看着娇娇软软的郁小姐,手段竟然如此不凡。
谢栾想着,将头压得更低,低声应好。
“嗯,去休息吧。”谢与能猜到谢栾在想什么,但并不在意,随口嘱咐一句,便迈步往楼上走去。
进主卧时,恒温系统调控着室内的温度和湿度,郁惊画还维持着那个姿势睡着,卷翘长睫垂落,安静又乖巧。
谢与并不习惯和人一起睡,这会儿上来本也只是打算看看郁惊画睡得如何,自己另找个房间休息。
可低眸看着那小小一张素白脸蛋,仿佛还能想起她刚刚不停落泪的脆弱模样,委屈极了,又乖顺无比,恰好踩在了男人骨子里的掌控欲上。
谢与抬手摸了摸她的侧脸,软白微凉,像是熟悉了他的气息,被惊醒时眼皮困哒哒地掀开又闭上,小猫般慢吞吞蹭了蹭。
含糊咕哝,“谢先生……?”
谢与漫不经心垂眸,指腹下滑,压在她脖颈间的脉络上,感受着鼓动着的鲜活生命。
一个完全由他掌控的、乖巧又温顺的存在。
-
郁惊画醒来的时候,主卧已经没有人了。
她撑着床坐起身,忍不住嘶了一声,低头看着手臂上深深浅浅的红。
浑身都不舒服。
起身下床时,脚尖刚碰到地,整个人就差点儿踉跄着坐到地上。
细瘦踝骨上,一个清晰齿痕明显。
郁惊画鼓了鼓脸,娇生惯养久了便格外怕疼,颤颤巍巍站起身去卫生间的一段路,眼眶都委屈地染了红。
再撩开浅色轻纱睡裙,对着镜子照了照身上。
郁惊画皱巴着素白小脸,有些忧郁的叹了口气。
都说谢九爷久居高位却始终禁欲自持,是因为不行。
——哪儿是不行,分明是太行了些。
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不痛的。
郁惊画简单洗漱了一番,刚走到床边,就听门咔哒轻响,被从外推开了。
男人站在门口,身形高大挺拔,深灰色的家居服柔软,仿佛连人也添了几分柔和。
眉眼神色是惯常的疏离淡淡,目光垂落在她润白脚上,嗓音低磁,“怎么不穿鞋?”
郁惊画小声道,“在隔壁,没穿来……”
她语调软软的,脸上还残留着湿润水意,小脸莹润白净,看过来的视线澄透又无辜。
谢与撩起眼皮,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
“不穿拖鞋,昨晚光脚爬上了我的床?”
他明明知道,却还要明知故问。
郁惊画眼睫轻颤,耳廓润红一片,小小声嘀咕,“不然谢先生带我回家是为什么?”
她很有自知之明,谢与这种男人,她琢磨不透也把握不住,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对自己感兴趣的这段时间里,乖一点,讨好他。
等到谢与厌倦了,他那么大方,肯定也不会亏待她。
谢与看她,小姑娘像是哭怕了,这会儿垂头坐在床边,指尖不自觉勾着睡裙,有些紧张的样子,连嫣红柔软的唇都抿了起来。
莹润肌肤上还漾着红。
漂亮又娇气。
他最初不是为了那个目的,可人都这样了,如今再说什么,好像又格外假惺惺。
于是谢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没过一分钟,手中拎着一双拖鞋走了进来。
郁惊画还以为他走了,眼眸瞪圆了些,下意识伸手想接,“谢谢……”
伸出的细瘦腕骨上,绕着糜丽的红。
谢与眸光沉沉,往后避开她的手,淡声命令,“坐好。”
而后左腿微屈,半蹲在她面前。
拖鞋啪叽一下落了地。
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握住了她的脚踝,惊得郁惊画条件反射性后缩了一下。
没挣动。
谢与敛眉垂眸,指腹轻轻摩挲过齿痕,不紧不慢问道,“疼吗?”
郁惊画被摸得有些痒,她对旁人的触碰很敏感,偏偏谢与攥着不放,指腹还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揉捻摁,让她眼尾染了红,话语都磕巴了一下,“有点、有点疼。”
谢与低应一声。
手掌往下,半包住踩在地上半天、有些冰凉的小脚。
郁惊画慌忙坐直身体,努力往后回缩着,“等等,谢先生,我踩了地,不干净……”
谢与置若罔闻。
他的掌心是与冷淡外在截然相反的火热,缓慢移动着,一点一点捂热了娇嫩肌肤。
“你哭起来很好看。”
拖鞋被从地上拿起。
谢与眼眸半垂,声线低沉冷磁,神态从容坦荡。
他握着郁惊画的脚踝,将拖鞋给她穿上,然后很浅的扬了扬唇。
“很好看,我也很喜欢。”
“这儿有点疼……以后,也会疼的。”
漆黑眼瞳漾开诡谲阴影,谢与压着那齿痕,又淡声重复了一遍。
“宝贝,以后也会疼的。”
“不会让你摔的。”
简单敷衍了一句,谢与继续往前逼近,眸光深邃,甚至含了几分少见的笑意。
压在齿痕上的手缓慢收紧,掌心滚烫。
谢与的意识其实很清醒,他向来克制,却在看见那盈盈站立满脸关切的少女时,胸腔中滋生了无边的渴望。
让他第一次冲动地、难耐地,低头吻住了那嫣红的唇。
酒液微苦醇香。
郁惊画软软唔了声,好似身份骤然颠倒、喝酒的人是她一般,脸颊耳尖晕红一片,眼睫更是剧烈的颤着,浅茶眼瞳水雾潋滟。
她没喝酒。
只是唇齿间残留的一点酒香。
都好像让她醉了。
等到谢与放开了她,郁惊画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眼尾洇着红,软唇有些肿,似是开到糜丽的花。
小声喊他,“谢先生。”
谢与莫名不太满意这个称呼。
他的手掐住睡裙下细韧腰肢,慵懒低应。
醇厚酒香被两人呼吸间的体温蒸发后,便只剩古朴清苦的沉木香,幽幽萦绕在鼻尖。
而同时,谢与微微俯身,不紧不慢吩咐道,“郁惊画。”
“衣服,给我脱了。”
郁惊画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给谁脱。
直到看着男人又走近一步,两人愈发紧密相贴、毫无罅隙,才咬着唇,抬起了手。
她的手很软,谢与知道。
此时压在西服纽扣上,指尖泛粉,笨拙地解开了扣子。
一颗,两颗。
西服外套敞开,露出了里面修身的马甲衬衫。
小姑娘恹恹的,唇角不自觉往下压,语调软得黏糊,“……这么多扣子啊?”
果然是个笨蛋小猫。
扣子多,解开的时间越久,拖的时间也越长。
她哭的时候,也就越晚。
谢与喉间滚出一声沙哑轻笑,唇压在少女通红的耳尖上,漫不经心道,“叫声好听的,不用你解。”
郁惊画真觉得自己醉了,脑袋晕乎乎的,本来转得就慢,这会儿更是迟钝得不行。
秀气的眉梢拧起,少女自下而上的望过去,水雾朦胧的浅色眼瞳像是浸泡在糖水里,黏糊糊的能拉丝。
“……谢叔叔?”
谢与一手护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撩开裙摆,面不改色,“不对。”
郁惊画身躯轻颤,小手攥紧了谢与的外套。
她胡乱喊着,“……九爷?”
修长指骨陷入了软腻肌肤,谢与轻笑,再次否认。
“不对。”
乌泱泱的睫毛染了水汽,郁惊画小声哽咽,喊得乱七八糟。
“……家主……叔叔……谢先生……哥哥……”
也不知道哪个戳中了谢与的点,男人愉悦轻笑,终于肯吝啬一点儿力气,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一步一步。
走上楼梯。
郁惊画的眼泪不停滚落,还用最后的力气去推谢与的肩膀,艰难出声,“衣服还在……楼下……”
深色的西服外套凌乱散落在木制地板上,边上掉了一只毛茸茸的拖鞋。
郁惊画根本不敢想,明天被谢栾、或是柳姨或者其他什么人看到的场景。
她脸皮很薄,一点儿动静就要染上红。
谢与侧头往下看了眼,并不放在心上,可小姑娘哭得眼眶红红鼻尖红红的,便用了几分耐心,轻声哄她,“知道了,我等下来收拾。”
郁惊画很相信他,吸着鼻子应了。
直到明月高悬,她披着谢与的衬衫被从浴室抱到床上,分明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忘软软攥住谢与的手腕。
语调含糊不清,“……衣服……”
衬衫轻薄宽大,露出半边细腻圆润的肩颈。
谢与屈指慢慢摩挲着,终于是无奈的轻笑,“知道了。”
他下楼倒了杯水,冰块叮当碰撞,熄平了心中最后一丝火气。
还是太娇了些。
看她哭那么凶,惦记着昨天刚……,谢与最终收了力。
玻璃杯被随手搁置在岛台,谢与揉了揉眉心,走过去将地上的外套和拖鞋拾起,带上了楼。
郁惊画缩成一小团,埋在被子中睡得很沉,眼睫湿哒哒的成绺,乌黑发顶还翘了一根软乎乎的呆毛。
谢与低眸看了一会儿,随手将拖鞋丢下,外套扔在小沙发上。
然后走进浴室,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抓过了一团小小的软布料。
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谢与就像个最普通的留学生,租了个便宜公寓,自己买菜做饭洗衣服,半点儿没有豪门的骄矜傲气。
即便回国成了谢家家主,贴身衣物仍是他自己洗的。
——如今,又加了一件。
谢与低啧一声,被冷水冲刷得清透的指骨蹭过那点儿蕾丝。
浓眉蹙起,极不耐烦的清洗完成,又毫无耐心的带着走到了洗衣房,扔进烘干机。
脸皮怎么那么薄,不过是随口说了今早的情况,小姑娘要咬着手指闷闷的落泪,整个人都绯红一片。
还咬得他疼。
谢与并不理解,但他心情好,牙尖散漫地咬着烟嘴,等到烘干机发出滴滴提示音,便将那块轻薄布料重新抓在心中。
拿回了主卧。
郁惊画又如何。
她有曾经的情谊在!
因为这场及时澄清处理的倒打一耙,一只锦鲤意外出了圈,不管是微博还是星河,粉丝数都在猛增。
但郁惊画却分不出心神去看。
因为,谢与回来了。
原本计划一周到两周的出差时间,直接被谢与压缩成了三天,搭乘凌晨的航班就回了京都。
郁惊画睡一觉起来,看到长腿交叠坐在餐桌旁的男人时,第一反应是揉一揉自己的眼睛。
谢与神色微柔,招了招手。
“过来,还愣着做什么?”
郁惊画踩着拖鞋走了过去,刚走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谢与握住了手腕。
直接被拉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穿了条膝盖以上的掐腰连衣裙,此时因着姿势原因,裙摆上滑,大腿肌肤便直接和微凉垂顺的西装裤面料亲密相贴。
谢与漫不经心的垂眸,手臂环过那细韧腰肢,掌心贴在小姑娘腰侧,指尖落下的瞬间,郁惊画有些敏感的往他怀中缩了缩。
脑袋便顺理成章靠在了谢与的肩膀上。
领口微松,露出一片雪白软腻,和被挤压得轻颤的红痣。
谢与眸光沉了沉。
郁惊画还不明所以,“谢先生这么早就回来了。”
谢栾早就在谢与伸手拉人的时候,就识趣的带着人退下,柳姨也不知何时无声离开。
餐厅静谧一片,只有桌尾白瓷花瓶中大朵芍药,在散发着浅浅芬芳。
谢与先仔细看了看少女清透的眼,“昨天没哭吧?”
郁惊画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谢与的意思,耳尖泛起了红,试图给自己正名。
“谢先生,我不爱哭的。”
“而且,他们拿来指责我的都是错误的信息,我又不生气,怎么会哭。”
谢与低嗯了一声,“不爱哭?”
他指尖拂过少女的眼尾,惊得那纤长眼睫簌簌颤动,扫过指腹,留下一阵细密痒意。
“晚上,不是很爱哭吗?”
那怎么能一样!
郁惊画红着耳尖,“那、那是因为谢先生……”
尾音软绵绵的落下。
谢与用指尖勾卷着她披散在背上的柔顺长发,像是被这句无辜又委屈的指控取悦到了,他闷声低笑,胸腔微微振动,连带着也传到了与他紧密相靠的郁惊画身上。
谢先生笑起来的声音,也很好听。
郁惊画放缓了呼吸,总觉得自己的心跳好似有些快。
下一秒,谢与的手抚上她腿间的细嫩皮肉。
男人声音微哑,薄唇微凉,若有似无的碰着耳尖。
“穿这么漂亮,画画有约了?”
郁惊画想合拢,却被谢与不容抗拒的抵住,只能慌乱点头,“今天和欢欢约好了出去……”
“几点?”谢与低声问道。
郁惊画能感受到他。
眼睫颤得愈发厉害,脊背也软得一塌糊涂,像是一块刚蒸好的糯米糕,又甜又可口。
“……三点。”
谢与侧头,吻了吻少女纤细脖颈。
嗓音低哑,含着几分呼之欲出的欲。
“还有六个小时,先陪我,好不好?”
郁惊画的眼泪都快被他逼出来了,啜泣着想摇头,却觉得耳垂一热,尖齿微微摩挲,男人略微含糊的喊她。
“郁娇娇。”
“不想我吗?”
他顿了顿,又短促轻笑,带着几分戏谑。
“而且,不是想让我亲你?”
郁惊画有些崩溃的呜咽,她被谢与抱着转了个身,膝盖搭在餐椅两边,手臂绵软无力的圈住男人的脖颈。
嫣红饱满的唇,又被印了鲜明的齿痕。
像是一种秘而不宣的昭告。
不敢让谢与等太久,郁惊画匆匆洗漱完,去衣帽间换了身长裙。
蓝黑色浮雕暗纹的中式长裙,盘扣小立领,掐腰大裙摆,可以将她身上的大半痕迹遮掩完全。
只偶尔扎头发的抬手间,袖口微微上滑,会露出腕骨下方的一点儿嫣红。
半个小时后,她跟着谢与坐上了商务车后座,离开了地下车库。
郁惊画抿着唇,疑惑询问,“谢先生,不是说许家上门赔罪吗?”
怎么还出了家门?
谢与淡声道,“去云水筑的专门会客室。”
郁惊画立刻了然点头。
毕竟是世家家主的居所,要是哪个阿猫阿狗来了都能进的话,那也太没有世家威严了。
云水筑就是考虑到这一点,在进门处就建了一座小别墅,内置专门的会客厅及会议室。
许家家主和许思遥早已等候在内。
谢栾推开门的一瞬间,许家家主便立刻提溜着许思遥站起身,谄媚讨好的笑着,“九爷,打扰您了。”
谢与连目光都吝啬投掷,看也没看两人,直接走到了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郁惊画脚步顿了顿,目光有些惊诧,距离上次见许思遥才过去三天不到,但对方着实狼狈颓废了许多,视线都躲闪着不敢和她对上。
许家家主更是一改曾经倨傲姿态,对她笑得无比和善。
“过来。”
谢与见她慢吞吞的,皱眉喊道。
郁惊画收回视线,裙摆翩跹,乖巧在他身旁落座。
对面两人也坐了下来,许家家主低声下气,将放在桌上的盒子往谢与面前送,“九爷,实在抱歉,我家这个儿子被我惯得顽劣不堪,竟然胆大包天到去招惹了您……”
谢与神色冷沉,淡声打断,“连需要道歉的人都分不清楚的话,许家主还是尽早回去吧。”
许家主面色一僵,立刻转向了郁惊画,“郁小姐,实在是冒犯您了,这是我们许家的赔罪礼,听说思遥冒犯了您之后,我立刻就让他回去跪了祠堂,今天才允许他出来……”
他在卖惨。
郁惊画心不在焉的听着。
又坐直身体,悄悄掀起眼睫,往身旁看了看。
却恰好撞进了一双漆黑幽深的眸。
男人神色倦淡,对面喋喋不休说着话的许家家主对他而言好似只是噪音制造器,眼睫厌倦低垂,隐约带了点不耐。
注意到她的视线后,谢与瞥来一眼,微微侧身,低声问道,“他欺负过你吗?”
郁惊画眨了眨眼,眼尾垂落,很是乖巧。
欺负?
她想起许思遥劣迹斑斑的行事,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郁惊画也依偎了过去,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一般,将半张脸藏在谢与的阴影之下,软唇微嘟,小声控诉着,“初中的时候,他故意往我身上丢毛毛虫,还有,把我的作业搞坏了……”
吐息绵软馥郁,尾音娇娇气气的,那点儿委屈的小表情更是无比的灵动可爱。
清浅鼻息扫过脖颈间肌肤,带起一阵惑人躁动。
谢与指尖微动,压下了想将这只黏人小猫狠狠揉一遍的冲动。
小姑娘还挺记仇,细细碎碎的数着各种小事,连告状都可爱得不行。
谢与轻笑一声,低声应道,“嗯,他确实很坏,今天给你报仇。”
语气里,是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纵容。
谢栾站在两人身后,看了眼不停擦汗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下去的许家主,又看了眼腻腻歪歪的家主和郁小姐。
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那个冷酷无情的家主,其实已经被调包了?
郁惊画不知道谢栾的茫然腹诽,她嗅着男人身上那清冽的苦木沉香,眼眸盈盈弯起,在心里想,果然传言不可信,都说九爷多么冷酷无情,分明细致又体贴。
唯一不好的,也就是床上凶了些。
她的腰现在还是酸的。
这么想着,郁惊画调整了下姿势。
谢与低眸看来,学着她说小话的模样,在耳边轻声问道,“不舒服?”
乌泱泱的眼睫轻颤,小姑娘含糊唔了一声,薄薄的眼皮洇着极淡的粉,似是怯生生绽开的芍药。
语调拉长,像是抱怨,又更近乎撒娇。
“腰不太舒服……”
刚刚蹭来蹭去的说话,有几缕发丝落了下来,尾端轻飘飘的搭在她肩膀上。
谢与屈指勾起那乌黑发丝,将之勾回郁惊画的耳后。
不紧不慢道,“那就速战速决。”
他没压着声音,是正常音量,坐在对面的许家家主立刻停住了滔滔不绝的道歉之语,试探性的问道,“那九爷,您觉得怎么样做才能表达我们的愧悔之情?”
谢与抬眸扫了眼,和身后的谢栾说了句话。
谢栾便将不远处玻璃柜中的一瓶红酒拿了过来。
沉甸甸的一整瓶,被谢与塞进了郁惊画的手中。
她有些懵,抬头去看谢与,“谢先生……?”
郁惊画的手指纤长白皙,明明个子也不矮,手脚却有些偏小,此时捧着红酒瓶,深红酒液晃荡,愈发衬出肌肤的白。
“上次,他不是让你喝酒吗?”
谢与漫不经心的垂眸,仿若完全没察觉对面许思遥一瞬间惨白下来的脸色,语调从容不迫,“请他喝。”
郁惊画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酒瓶,又看回谢与,迟疑问道,“怎么喝?”
“随你,拔了塞子也行,不拔也行。”
话音落下,会客厅内一阵死寂。
许家主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连擦也不敢擦,紧张地看向郁惊画,试图打感情牌,“画画,我们思遥和你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好歹也有几年同学情谊,让他直接喝了这一整瓶给你赔罪,可以吗?”
许思遥连连点头,“我喝,这一瓶我都可以喝!”
说真的,郁惊画从没见过他们如此慌张的样子。
她慢吞吞的想,自己是因为什么被许思遥步步紧逼呢?好像是因为,某次京南小家族的聚会,郁惊画护住了一个伤痕累累从许思遥房中逃出来求她救命的女生。
那个女孩子哭得真的好可怜,度假山庄的制服破碎,脸上还有红肿的掌印,连话都哆哆嗦嗦的说不太清楚。
可就算郁皖之、江欢他们过来了,连山庄的经理也出面了,许思遥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许家主甚至没看他们,只斥责他的宝贝儿子许思遥,不应该在这种场合闹出事来。
所以,换个场合就可以了吗?
郁惊画那时看着许思遥恶劣的笑容,就觉得手痒。
她缓缓收拢了手指,倏而转眸看向谢与,声调很轻却很坚定。
她问,“谢先生,我怕自己力气不够,可以请您帮我一把吗?”
却突然感觉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突兀地落了另一人的手。
修长有力,能轻而易举的单手扣住一个滚圆的篮球。
也能逐渐收拢,手背上青筋浮动,手指扣入她的五指间。
“要不这样,姐姐给我牵手拍个照,让我发条朋友圈。”
靳司珩眉眼间漾着笑,他俯身靠近了,任由安全带拉扯出一段距离,那双黑眸直勾勾盯着江欢的侧脸。
眸光流转,带起几分暗藏的痞。
咬字微重,“好不好啊,姐姐。”
江欢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劲,她皱眉往旁看去,“你……”
她乖乖巧巧的弟弟,怎么突然有些奇怪?
靳司珩却又蓦地松开手,靠回了副驾驶的椅背上,眯眼笑得无比单纯。
“我室友说,要是我不想谈恋爱的话,可以给自己营造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形象。”
“刚刚看到姐姐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很好看,就忍不住试了下,对不起呀,姐姐。”
“冒犯你了。”
江欢组织了下语言,“……没事,但是你下次要提前说一声。”
靳司珩眼眸笑意愈深。
“好呀,姐姐放心,下次,我一定提前说。”
他咬重了“下次”的音。
又自然而然的接上之前的问题,“姐姐说他们都来看我,我觉得不是,我哪儿有这么大的魅力啊。不过姐姐要是不喜欢,下一场决赛,给我送个水吧。”
江欢冷静问道,“这几天不是很多人给你送水,你都拒绝了吗?”
靳司珩悠懒轻笑,眉眼漾着碎光。
“可他们又不是姐姐。”
“姐姐给我送水,我一定会接的。”
“所以你答应,下一场决赛的时候,给他送水了?”郁惊画眼睛亮亮的。
江欢点头。
就见小姑娘慢吞吞的举起了自己的手。
圆乎乎的眸清透无比,带了些讨好地盈盈弯起。
“那,可以带我一个吗?”
“其实也不是很想看你给大学生弟弟送水,主要就是,没在国内上过大学,想感受一下大学的氛围。”
江欢:“……”
江欢:“你看我信你吗?”
-
界度空中餐厅,是近两年在京都风头无二的浪漫约会场所,尤其是晚上时,全透明玻璃的餐厅横跨在半空中,头顶是深蓝夜幕璀璨星河,脚下是万家灯火,视野一绝。
只是位置难定,江欢排队等了一个月,在今天带着郁惊画来吃晚餐。
郁惊画的目光扫过桌上的小支玫瑰,“欢欢,你不觉得,带你的大学生弟弟过来吃,可能更合适吗?”
江欢轻哼,侧头时,长卷发从肩头滑落,露出艳丽红唇。
“管他呢,这么漂亮的餐厅,我就只想和姐妹来吃。”
服务生领着两人走到了里面的小桌旁,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桌上的香薰。
餐厅中间有人在弹钢琴,身旁还站着个拉小提琴的,悠扬舒缓的合奏音乐飘扬在宽敞的餐厅内。
郁惊画习惯性拿出手机,避开人群录了几段素材。
江欢见了,慢悠悠抿了口红酒,“颜若桐私下找你道歉过没?”
郁惊画长睫轻颤,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江欢嗤笑,“你现在在谢九爷身边,不管为了什么目的,她表面上都会想和你打好关系。”
“网上闹那么大,她被挂热搜榜上嘲笑了一天,再怎么装死也不可能看不见。”
郁惊画:试图理解.jpg
小姑娘长了双眼尾轻垂的圆眼,再怎么眼波潋滟,那股子乖劲儿总是格外分明。
这会儿眨巴眨巴眼睛,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更是可爱。
江欢笑了笑,等到服务生上了菜,举起荡漾着红酒的玻璃杯,“不说她了,先吃饭。画画,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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