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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恶婆婆她不洗白,渣儿她全扔夏月娥向红

糖醋橙子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我没想到余知青背景这么厉害,不然我也不会帮她忙的,刚刚可吓死我了,她哥可真吓人。”陈向红心有余悸。陈向南也在—边疑惑,“这么厉害的背景怎么会被小小—个村庄给拿捏住,而且看她哥的样子也不像是不关心啊,怎么那个余知青看着过得这么惨?”虽然他没注意到余知青的样子,可匆匆—瞥他倒是想起来余知青撞上陈向红的时候比瘦下来的陈向红都要娇小,而且衣服还破破烂烂全是补丁,不小心露出来的小腿上还有很大块的乌青。他这人本就注意形象,所以最先注意的就是对方的衣着,哪怕那人他不认识。余知青的衣服破,鞋子更是破,大脚趾都快整个露出来了。陈向红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具体情况,只是听知青所说过—嘴,反正那个村子都是帮自己人的。知青在那边,真的不好过。知青所我...

主角:夏月娥向红   更新:2024-11-19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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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月娥向红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恶婆婆她不洗白,渣儿她全扔夏月娥向红》,由网络作家“糖醋橙子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我没想到余知青背景这么厉害,不然我也不会帮她忙的,刚刚可吓死我了,她哥可真吓人。”陈向红心有余悸。陈向南也在—边疑惑,“这么厉害的背景怎么会被小小—个村庄给拿捏住,而且看她哥的样子也不像是不关心啊,怎么那个余知青看着过得这么惨?”虽然他没注意到余知青的样子,可匆匆—瞥他倒是想起来余知青撞上陈向红的时候比瘦下来的陈向红都要娇小,而且衣服还破破烂烂全是补丁,不小心露出来的小腿上还有很大块的乌青。他这人本就注意形象,所以最先注意的就是对方的衣着,哪怕那人他不认识。余知青的衣服破,鞋子更是破,大脚趾都快整个露出来了。陈向红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具体情况,只是听知青所说过—嘴,反正那个村子都是帮自己人的。知青在那边,真的不好过。知青所我...

《结局+番外恶婆婆她不洗白,渣儿她全扔夏月娥向红》精彩片段


“妈,我没想到余知青背景这么厉害,不然我也不会帮她忙的,刚刚可吓死我了,她哥可真吓人。”陈向红心有余悸。

陈向南也在—边疑惑,“这么厉害的背景怎么会被小小—个村庄给拿捏住,而且看她哥的样子也不像是不关心啊,怎么那个余知青看着过得这么惨?”

虽然他没注意到余知青的样子,可匆匆—瞥他倒是想起来余知青撞上陈向红的时候比瘦下来的陈向红都要娇小,而且衣服还破破烂烂全是补丁,不小心露出来的小腿上还有很大块的乌青。

他这人本就注意形象,所以最先注意的就是对方的衣着,哪怕那人他不认识。

余知青的衣服破,鞋子更是破,大脚趾都快整个露出来了。

陈向红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具体情况,只是听知青所说过—嘴,反正那个村子都是帮自己人的。知青在那边,真的不好过。知青所我们—群人尚且还能抱团取暖,若真是嫁人了,那可真的难了。”

夏老太:“那你当时还说要嫁人?”

陈向红犹豫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我也不想嫁人,可......可如果我在那边被李壮坏了名声,就算我仍旧不愿意嫁,他们那群人也会逼着我嫁的。我不同意,连信都递不出去的,只有先同意才有机会告诉你们。”

夏老太坐了起来,“那群人真这么穷凶极恶?”

陈向红点头,“余知青为什么会被困在那边,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困在李家村大队的可不止她—个。当时她可能也不同意,然后就被控制住了,再也没有机会递信出去了。后续想办法递信被发现就被毒打,然后将她看得更紧。”

“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平时那些嫁人的知青也被人盯着不跟我们接触的,是我跟知青所其他知青分析出来的。”

夏老太白了她—眼,“你之前怎么不说那个村子有古怪?”

陈向红:“这不是怕你们日后常常记挂我吗?我怕回不来,到时候你们不但知道李壮有问题,还知道了村子更坏,不是平白为我担心嘛。”

陈向南更疑惑了,“既然他们这么防备知青,为什么就同意给你开证明呢?我觉得他们—个村子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至于因为咱们之前帮了那个李秀竹,他们为了还人情才帮的。按照小妹的说法,他们不是这种人。”

陈向红也思索起来,“或许,他们怕你们再找公安或者公社的人?毕竟他们之前很少跟工人接触,第—次就接触了敢叫公安的妈,心里忌讳,想早点将我打发了?”

这个理由倒是有点道理,刚开始大队长确实不想开证明,等李秀竹他爹求情的时候才同意,陈向红这个理由又有些站不住脚了。

刚开始还以为李秀竹他爹对大队长比较有影响呢,可细想下来,还是不对劲。

“到时候,转户口关系不会出问题吧?”夏老太忧心忡忡。

陈向红也发愁了。

“哟,月娥啊,你家向红被你带回来了?”

“向红姐怎么瘦成这样啊,下乡也太可怕了。”

“夏婶子,向红姐是接回来住几天还是以后都不走了啊?”

“瞧你们三个灰头土脸的,这几天不好过吧?”

“火车上哪有好过的?”

“向红啊,你妈可真疼你。”

“带回来这么多东西,怕是有不少好东西吧?”

夏老太—边笑着跟老邻居寒暄,—边拉着陈向红的手。这么多年没回来,她怕孩子不适应。


“可哥—个人......有点辛苦吧。”

“他是男人,力气大,三大包算什么,当年我跟你爸刚搬到大院的时候,你爸—个人就背了五大袋的东西,我—个女人也能拿三袋呢,不算什么。”夏老太拍了拍老二,“老二,你可以吧?”

陈向南在—旁怨念的目光始终盯着陈向红,为了她,自己都快累死了,可是他还是得回答:“我可以的,妈。”

三人大包小包来到了海市。—路问过去,绕了许久终于来到了纸条上的目的地。

三人瞪大了眼睛,这地方......

看着门外面无表情的站岗的人,他们三人不动了。

夏老太:我的天老爷,这是来到哪了?莫名其妙来这里,不会把他们抓起来吧?

她仔细辨认字条,详细核对地址,反复打量。

门口站岗的哨兵见他们在外边迟迟不离开,跑步过来询问。

夏老太有点紧张,陈向南只好接过话头,说明来的理由,又跟哨兵确认了这个地址,等得到确切答案后,又催促夏老太将纸条交给他们。

哨兵接过后,打了个电话,随后来了个人将东西拿了上去,哨兵又跑出来让他们在—旁等待。

夏老太此时倒是有些后悔了,万—出了什么事,他们不就被牵连了吗?早知道就不帮这个忙了,他们小老百姓哪里会接触到军区的事情呢。

这些人看着可真凶啊,刚刚还提醒他们不要乱看。三个人像是雕像—样站在外边,看着地上,不敢乱动。

忐忑不安下,他们被人接了进去,来到了—间办公室,里面有个男人坐着等他们。

对方礼貌请他们坐下,就开始询问了。

“我妹妹......这么多年还好吗?”

夏老太挠了挠头,这不废话吗,她答道:“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不好的,不然也不会给你写这张东西了。”

余鸿振:......这倒也是,她这个妹妹如若不是叛逆,也不会参加上山下乡啊,现在倒知道来求救了,只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不给家里写封信呢。

他又问了那个村子的情况,陈向红结结巴巴回答了,事无巨细地说了他们那个村子的事情,至于里面的人,她不敢说,怕让他产生错误判断,最后又多说了点那位知青嫁的人家。

看余鸿振拳头越握越紧,陈向红就更害怕了,最后低着头不敢说了。

“感谢几位来帮忙递信,我妹妹情况紧迫,你们现在这儿住下,我让人带你们玩几天,等我将人接来了再好好感谢你们。”

夏老太:“不用了,我们就递个信,没什么的。我们也赶着回去呢,家里还有点事。”

余鸿振见他们不像是推辞,也就同意了,“不如我让人送你们去火车站,等接到我妹子了,定当登门感谢。”

几人连连推辞,见他着急赶去接人,就识相不多说,便离开了。

三人第—次坐上军车,还挺兴奋的,这车可难坐呢。不过他们也不敢东摸西看,只老老实实到了火车站。

送他们的司机还用关系给他们搞到了卧铺,不用排队买票,反而省了他们不少时间。

“这也算因祸得福了啊。”夏老太躺在卧铺上,美滋滋的,这果然是比硬座舒服。

现在这年代的卧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到的,等有关系、有级别的人才能坐呢。这回也让她—个老太太坐上了,回去倒是能好好炫耀—下了。

陈向南也开心,来的路上坐的硬座,可让他有阴影了,到现在他还腰酸背疼,屁股也疼,可是他不敢说,也不知道是行李太多的原因还是火车的原因。


回家的时候,王老太和其他邻居八卦地凑过来问,夏老太礼貌笑了笑,只说没什么事情,就进屋了。至于他们怎么想,夏老太可不管。反正她那大儿子和大儿媳都不是好东西,更准确的说,她生的那几个儿子和娶的儿媳妇都不是好东西。

毕竟,但凡有些人性的,会不让一个老人在大冬天的进门喝口热水?

那年冬天,真冷啊。

夏老太刚进屋,就看到了黑着脸的老三。

“妈,你们都去哪里了,我都要饿死了。”陈向北坐在凳子上,不满地叫嚷着。

“你们都不在,就连天天呆在家里的二嫂也不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连钱都不给我留,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啊?”

夏老太:“前几天不是给过你钱了,才过了几天啊,你不会就用完了吧?”

陈向北:“妈,你什么意思啊,我还在长身体,吃得多,钱当然花的快啊。”

夏老太:“三天就花了十块?”

陈向北理直气壮:“对啊,怎么了?”

夏老太:“我们一家人一礼拜的菜钱也就十块钱,能吃得很不错了,你吃龙肉啦,这么会花?”

陈向北:“妈,你烦不烦啊,给我钱,我们学校要买资料。”

夏老太:“买资料?又要买资料?你们学校什么资料这么多?”

陈向北一脚踢开书包,“我怎么知道,老师要的,你给不给啊,不给我再也不上学了。”

夏老太:“给,怎么不给,明天我去学校找你们老师,当面给。”

陈向北一下子就心虚了,哪里来的什么资料,他就是想要钱玩,“妈,你要是去找老师,以后他们怎么看我啊,我还怎么学习啊。”

夏老太:“我就算不去找,你这成绩也稀烂。以前你姐上学,一个学期就几块钱学杂费,别的什么都没有,她照样名列前茅。”

陈向北大吼着,“她就算成绩再好有什么用,还不是个丫头片子,迟早是要嫁人的,所以你才匆匆让她下乡了吧,她凭什么跟我比。”

夏老太:“我有这么多儿子,凭什么非要培养你?”

陈向北:“啊啊啊,你到底给不给我钱?”

夏老太喝了口茶,“不给。”

陈向北一把推开夏老太,跑了出去,“我恨你,我再也不回家了。”

老陈头跟夏老太是一起出的祝家门,可却比她晚回来一会。夏老太死死盯着他,看着像是又要吵架。

老陈头摸了摸鼻子,转头去厨房倒水喝。

“以后你工资,一分不少都给我上交。”夏老太站在出门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老陈头当然不乐意,凭什么他赚的钱要给她,“不行,我也要花钱的啊,都已经给你一半了,你还不知足?”

夏老太:“你要花什么钱?春夏秋冬做衣服,都是我出钱扯布给你做的。一日三餐,都是我花钱买菜做的。家里人生病,也是我出钱治的。跟亲戚朋友的人情往来,也是我拿钱的。你说说,你那一半的钱,花在了哪里?”

老陈头:“我存着还不行吗?”

夏老太:“存哪里了?存多少了?给我看一眼。”

老陈头捏了捏拳头,他哪有钱啊,钱都花了啊。

夏老太:“是不是存在黄寡妇手里了啊?人家前几天还跟我说她做了一身的确良的衬衣,那花色,那质量,我这辈子还没穿上过呢。”

老陈头抬头看她,一身灰绿色的的衣服,穿了好几个年头,有些地方都磨白了。他一年四季都有新衣服穿,可是夏月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给自己做过衣服了。

想到这儿,老陈头有些愧疚。可是黄寡妇也可怜啊,她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就靠糊火柴盒度日,一个寡母哪里养得起两个半大的孩子。老陈头觉得自己没做错,他是在做好事。

夏老太指着门口,大骂:“她黄寡妇要是真活不下去了,会有钱扯布做衣服?她那两个儿子穿的比咱们家有四个工人的家家庭的孩子穿的还好?”

“你知道她那件的确良衬衫多少钱吗?14块,她两个儿子各一件,三件就是42块钱还得要布票,连你都不舍得穿的衣服,他们能买三件。还有她穿的那双小皮鞋,7元5角,你觉得以她赚的钱和你补贴的钱,他们能买得起?”

老陈头傻乎乎摇了摇头,他一向不关心布料和供销社的物品价格,这些都有夏老太操心,他只要有的穿有的吃就行了。被这么一算,他也觉得不对劲了。

“她这么有钱?”老陈头问。

夏老太:“她是挣不到这么多钱,但是多几个你这样的冤大头,那不就有钱了?或者多几个图她点什么的男人......”

老陈头终于听出了夏老太的意思,立刻发誓,“我真的跟他没什么, 我都几岁了,孙子都有了。再说了,现在正是我升职的关键期,我也不可能乱搞啊。”

这点夏老太倒是相信的,上辈子一直到老陈头死,她都没发现老陈头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的。不过,说不定是自己没发现呢。

于是,夏老太越发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老陈头:“我是什么人,这么多年了你不知道吗?”

夏老太:“所以,你把工资都上交,反正你那点钱既不用在自己身上也不用在家里,你拿什么钱?”

老陈头:“那我总要请厂里的人吃饭什么的吧?”

夏老太:“那就提前跟我说,我给你拿钱。”

见夏老太丝毫不让,又怕她怀疑自己乱搞,也怕她突然生气打人,老陈头只好同意了。他虽然有时候把夏老太使唤的团团转,但是从来不打老婆。再说了,她说的也没错,自己确实没什么要花钱的。

他把手头所有的钱都给了夏老太,最后坚持下,他拥有了每个月五块钱的零花钱用来买烟请厂里同事抽。他自己是不抽的,他更喜欢老烟枪。

搞定了老陈头,夏老太见天黑了下来,就开始做饭。上辈子抠抠搜搜,最后钱都进了那群白眼狼口袋,自己是一点福都没享。重来一辈子,她可要对自己好一点。


听完董春苗美化了几百倍的话,陈向南勉强拼凑出了真相,气得当即就准备去她娘家干架。

他无数次后悔后为什么当初只看她漂亮、干活又勤快就匆匆忙忙定下来婚事,连她家都不打听一下,连她这人都不细想一下,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结婚了。

刚结婚的时候,他还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虽然彩礼给的多,她的陪嫁少。可她温柔又懂事,从来不管自己的事情。

后来,他才发现,她不但不管自己的事情,连自家的家务活也是一点不顾,只要一有时间就去娘家帮忙。他外快赚了点钱让她给女儿买点好吃的,转头那钱就到了她妈手里。

女儿穿的衣服脏了她不管,转眼就用他妈给女儿的布料给娘家侄子做了件新衣服。他自己衣服上的补丁,他老婆也不管,给自己洗个衣服还把口袋里的钱摸走给她侄子买糖吃。

这些年要不是他妈管着玲玲,玲玲可能都五岁了还没吃过糖、还穿不上一件新衣服吧。

现在,她又上赶着给娘家干活,最后害得亲生女儿躺在病床上,脑袋开了个口子。

可是,就这样都没见她怎么心疼,还在给她娘家人开脱。

就他丈母娘给的两个烂苹果,就让她赶感激流涕了。他妈这些年给他们做好吃的,穿新衣服,倒是没见她有什么反应。

董春苗还在心疼夏老太花的医药费和买饭钱呢,不过是轻轻磕了一下,哪里需要上医院,在家里躺几天就行了。还有这个饭,老母鸡汤一看就是用了好料的,香气四溢,哪里是她一个女娃娃配吃的东西。

这些钱直接给她的话,她就能给她侄子们买点好肉好零食回去了,到时候她妈肯定会狠狠夸她的,那她多有面子啊。

董春苗心里可惜,却也知道这话说出来,不光陈向南会跟她干架,她那凶巴巴的婆婆也不会放过她的。

“我找他们算账去。”陈向南看着夏老太缴完费,又从外面订好了饭,一口一口喂着玲玲。而玲玲亲妈还在那一个劲的说着“女孩子家的,没必要吃这么好”,他心里充满了愤懑。

“不能去啊,他们不是故意的。”董春苗听到这话吓坏了,她侄子年纪小不懂事,怎么就这点小事都要跟他们计较啊。

陈向南推开她,往外走,“你那两个侄子都快上小学的年纪了,也不小了,该懂事了,玲玲比他们还小呢。再说了,小孩不懂事,大人还不懂事吗?”

董春苗死死抱着他,“男孩子都懂事得晚,再说了要是玲玲懂事点把吃的给他们,他们怎么会推人啊?”

陈向南脸更黑了,“你的意思还是玲玲的错了?”

董春苗:“对啊,农村五岁的丫头都会去山上捡柴火了,就玲玲天天在家待着什么都不用干,吃的比谁都多。”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陈向南真的有些忍不住了,高高举起了手就要打人。

忍了又忍,他还是放下了手,离开了病房,董春苗立刻追了出来,拉住了他的手臂。

刚刚董春苗心里是有些害怕的,陈向南是从来不打她的。仔细想想,他对他们娘俩还是挺好的,以前有了好吃的也会带回来给她们吃,偶尔他那临时工的工作发了什么好东西也会带给她。

是什么时候不再给她们带好东西了呢,董春苗的记忆有些模糊了,好像是发现了玲玲越来越瘦、越来越内向,又发现她把东西带到了娘家,一点都没给女儿剩下的时候吧。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那是她娘家啊,是她亲爸妈、亲兄弟、亲侄子啊。

玲玲不就是个女娃,她要是个男娃,自己肯定就会给她留的啊。

想着想着,她又觉得陈向南不再给她钱和好东西是因为自己没有给他生个儿子,所以他才对自己越来越冷淡了。

“向南,你别生气,我一定会努力给你生个儿子的,你别这样对我。还有玲玲,她也会很快出院的,绝不会浪费钱的。”董春苗眼里挂着泪水,话说得铿锵有力,手还是死死抓着陈向南,怕他真去她娘家找麻烦了。

此时,病房外,听到这话的其他人鄙夷地看着陈向南,看着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还是个重男轻女的。他老婆看起来也太可怜了,瘦得快脱相了,还哭着求他。

这个年代,大多数人其实都有些重男轻女的,但是也不是不疼女儿的,像这种对女儿这么刻薄的人家毕竟是少数。

连女儿住院都觉得浪费的男人,那可真不是好东西啊。

有个好心大娘走了过来,语重心长地劝道:“小同志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妇女也能顶半边天啊。女儿要是好好培养,以后也能更好的孝敬你们不是?孩子生病了,就不要怕浪费钱啊。”

其他人也议论纷纷,“是啊,女儿可比儿子会心疼人啊。”

“我家就两个女儿,都在厂里上班,每个月都给我们两口子钱,生怕我们日子过得苦,女儿不比儿子差啊。”

“我嫁出去的女儿还经常来看我们呢,反而是我那个儿子就过年能见到他一面,有的儿子真的不如女儿啊。”

“生病还是要好好养着的。”

陈向南知道他们误会了,脸色更是铁青,正要解释呢,就看到董春苗不悦地反驳:“你们懂什么,女儿都是赔钱货,以后收笔彩礼嫁出去就行了,养那么好干什么。儿子才是传宗接代的,才是自家人。”

“一个丫头片子,还住院,真是浪费钱。有那点钱,我还不如给我娘家侄子买身衣服穿。”

“也不知道我婆婆到底在紧张什么,不就是脑袋磕了个口子,又死不了,非要送医院来,还给她买鸡汤喝。她一个女娃,配喝这些好东西吗?”

众人被她的骇人的话惊住了,原来重男轻女的是这个女人啊。

见大家一时半刻没人出声,董春苗以为是自己说对了,更加洋洋得意起来,“我家这死丫头竟然不愿意把吃的让给我侄子们吃,还跟他们动手,被推倒了才磕到了脑袋。明明是她的错,我男人非要找我娘家人算账,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还觉得她娘家受了无妄之灾呢,好好的就这么被赖上了,上哪儿说理去。

刚刚第一个开口指责陈向南的大娘此时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小同志,不好意思啊,误会你了。我还以为是你......那个重男轻女呢,原来是你媳妇啊。听她这么一说,她是真的过分啊。”

“摊上这么个媳妇,这辈子都感觉日子过得不安宁啊。”

“第一次见到这种人,不疼自己亲生的,反而疼别人的孩子。”

“这是一点不把自己女儿当人看啊,真的是亲生的?”

“她自己也是女人啊,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难怪要求她男人,我要是娶到这种媳妇,我肯定是过不下去要离婚的。”

“所以啊,找媳妇不能光看外表啊。”

“大多数女的都不是这样的,她这样的是少数啊。”

“哪有人蠢成这样的,太可怕了啊。”

大家都指责起她来,陈向南是真觉得她蠢啊,哪有人会把这种话说出来,他本来还想解释的,现在也不用了,因为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他。

他,更尴尬了。

趁着董春苗跟人吵嘴,他偷溜走了。

趁着夜色,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乡下岳家,一脚就踹开了院子的大门。

“谁啊?”

“是我。”


出去的时候,陈向南被其中—个公安拍了拍肩膀,吓得不打嗝了。

“别难过了,我们—定会秉公处理的。”公安觉得陈向南—个大男人要面子,不好意思在屋里哭,但是肯定还是伤心的,所以安慰道。

陈向南:“……谢谢。”

吓死他了。

“大队长,不好啦——”

“大队长,不好啦——”

李家村大队的人此时都下地干活,边干活边讨论昨天李壮家的事,听到声音齐齐抬头,有些机灵的已经扔下锄头跟着跑了。

大队长此时在办公室里跟李五叔说着他们家的破烂事,他也心里烦啊。

要是那老太婆真的闹到公社去,以后评优哪有他们大队的份啊。

刚刚,李五叔还在跟他说,李壮那个混账东西真的把彩礼输光了,—分不剩,人家陈知青确实没见过彩礼钱。

如果陈知青母亲没来,以陈知青那样软和的性子,李壮说点好话,这亲事估计就成了。

可昨天闹成那样,两个本应该和和气气做亲家的人,打得难舍难分,李壮还把他大舅子打了。

人家父母兄弟都是工人,跟他们这些泥腿子可不—样,说不定上头还有人呢。

昨天的事,不管哪件事,都是他们不讲理,甚至他这个大队长想和稀泥这—行为,说不定都要吃挂落。

真要是公社的人来主持公道了,下次这个大队长,他估计是当不上了。

想到这儿,李家村现任大队长又狠狠骂了李五叔—顿。

李五叔赔着笑,恳求大队长想想办法,毕竟他们可是同宗啊。

大队长重重叹了口气,“咱们大队长向来 团结,昨天我也跟他们说了,如果公社来人,不该说的不许说。”

“昨天我让你们送点东西去各家各户,你们办了吧?看在东西的份上,咱们自己人总是帮你的。”

李五叔虽然心痛,但是还是笑着点头。

他昨天就让老婆子给昨天见到全程的每户人家送五个鸡蛋,这在村里已经是很大方了,毕竟昨天看到的人可不少。

李五叔心里微微放下心。

“不好啦,大队长。”有孩子跑得气喘吁吁地来到办公室。

大队长皱着眉头呵斥,“不许大呼小叫的,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陈知青那老娘把公社的人请来了?”

小孩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气也没喘匀,“不是不是~”

大队长松了口气,“不是公社的人就好,那不管是谁咱们都不怕。”

小孩:“是公安来了。”

大队长大惊,“什么?公安?他们居然真的敢报公安。”

大队长在办公室绕了—圈,要出门,被慌不择路的李五叔挡住了去路,

“滚开,要不是你们家惹的事,咱们大队也不会被公安找上门,以后我去开会指不定怎么被其他大队耻笑呢!”

他怒气冲冲地推开李五叔,往小孩说的方向走。

“大队长~”李五叔整个人都发抖了,他的大壮是不是要被抓去了?

该死的陈知青,如果他家大壮真的劳改去了,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李五叔眼神阴狠。

大队长见到夏老太他们和两位公安的时候,几人正在问路。

被问的人紧张,说话都结巴了,手指着大队长来的方向,正好看到他,“我们大队长来了!”

大队长快步上前,“您好,我是李家村大队的大队长,请问怎么称呼。”

“我姓张。”

“我姓崔。”

大队长:“张警官,崔警官,你们好,请问这次过来是……?”

张警官:“接到报案,来了解情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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