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起初还在挣扎,拉着我的手不断说道:“傅言,你一定是累了,胡言乱语了。
晚晚真的去世了,我怎么能联系上她呢?”
甚至泼皮赖脸问道:“你是不是恨阿姨?
想让我陪着晚晚去了?”
“阿姨不是不想,只是阿姨还有叔叔要照顾。
你叔叔这几年身体不好你也是知道的。”
陆晚晚爸爸确实时常以这里那里不舒服,找到我向我要钱出去打牌。
好几次,我都当了真,拖着他去医院检查。
医生每次都很明确的告知我陆晚晚爸爸身体很好,如果非要说出什么病症。
那大概是心病。
陆晚晚一家都是贪得无厌的主。
我一把甩开她说道:“还有一分钟,你如果考虑好了,就先走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陆晚晚最终还是选择缄口不言。
确实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将情况大致跟警察说了一下,在警察的带领下,我成功见到了陆晚晚的主治医生。
要说不说,也是巧了。
两年前,陆晚晚有一阵总说头痛,要去医院看看,就是眼前的这位医生救治的。
当时我还为了这件事和陆晚晚发生了争执。
且不谈我们家和市一院院长家的关系很亲近,市一院的医疗水平放在全江城也是顶尖的。
我不能明白陆晚晚为什么舍近求远选择了这家偏僻的民办医院。
当时陆晚晚一把夺过我手上的病历本十分不悦地说道:“我生病了,我愿意去哪看就去哪看,你怎么连这点小事都要管?”
当我执意要她将诊断结果发给我,我发给院长请市一院的主任问诊时。
陆晚晚彻底急了,她甩开我的手说道:“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
我这么大人了,可以自己做决定不是吗?”
我很怕惹陆晚晚不开心。
她不开心,轻则摔碎家里的器皿,重则摔门而去,几日几夜不见踪影。
暖暖还小,需要妈妈的爱,我不想吓到孩子。
所以结婚后一次次向她妥协。
她每每吵架拉黑我,我就厚着脸皮去公司找她,给她送花、送礼物求饶。
多数她会当我是个透明人,可我还是不依不饶,每天风雨无阻去她公司楼下等她。
一般要一周左右,她才会搬回来住,并且提出一些要求,要我满足她。
如若我不能满足,那么那次争吵就跨不过去。
她要的东西都很刁钻,不是拍卖会上的珍惜珠宝就是国内稀有的限量款包包、衣物。
有时兄弟韩星辰看不下去也会说两句。
“你干嘛这么惯着陆晚晚?
我看她有些太不识好歹了。”
“她是不是不知道你挣钱辛苦,除了剥削你还会干什么?”
那时我会笑笑回答他说道:“娶老婆不就是回来宠的吗?
没事的。”
就算我发现她将我很多礼物都变卖了将钱变现后不知所踪,我也没有怀疑过她对婚姻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