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苏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江岁宁苏云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后怜惜同昌郡主年幼丧母,对她过于娇宠,以至于将同昌郡主养的骄纵任性了些。她仗着有太后为她撑腰向来眼高于天,谁都不放在眼里,京城贵女没有人敢得罪她,见了她都绕道走。”江岁宁问道:“那我怎么没见过她?”“她陪太后在万佛寺礼佛,如今不在京城。”顾言今看着江岁宁道:“因为有这桩婚约在身,京城贵女没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当然这也省得我的麻烦。”估计这是这桩婚约带给他的唯一好处了。顿了顿,他又道:“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江岁宁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的问道:“听世子你的意思,也不喜欢和女子打交道,为何会对我多加关照?”“我就是觉得你很亲切。”顾言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一向不喜欢和女子过于亲近,但江岁宁给他的感觉不一样。后...
《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江岁宁苏云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太后怜惜同昌郡主年幼丧母,对她过于娇宠,以至于将同昌郡主养的骄纵任性了些。
她仗着有太后为她撑腰向来眼高于天,谁都不放在眼里,京城贵女没有人敢得罪她,见了她都绕道走。”
江岁宁问道:“那我怎么没见过她?”
“她陪太后在万佛寺礼佛,如今不在京城。”
顾言今看着江岁宁道:“因为有这桩婚约在身,京城贵女没有人敢打我的主意,当然这也省得我的麻烦。”
估计这是这桩婚约带给他的唯一好处了。
顿了顿,他又道:“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江岁宁摸了摸下巴,有些不解的问道:“听世子你的意思,也不喜欢和女子打交道,为何会对我多加关照?”
“我就是觉得你很亲切。”
顾言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一向不喜欢和女子过于亲近,但江岁宁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后来见她在宴会上被凌王欺负,他就忍不住想为她出头。
江岁宁笑了笑道:“虽然我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但看在世子这么坦诚的份上,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顾言今咧嘴一笑,眼睛里满是真挚,他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难得他能遇到一个不讨厌的姑娘,在明知会有麻烦的情况下还愿意和他交朋友。
这份情谊弥足珍贵,他定会好好珍惜!
……
天色已暮。
昏睡了一日的夜君辞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他就看见床榻守着的人,不是江岁宁而是秋婵。
见他醒来,秋婵面上一喜忙问:“王爷,你终于醒了,觉得怎么样可还难受?”
说着她伸手要去探夜君辞脸上的温度。
夜君辞下意识的避开,有些干哑的声音道:“我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秋婵讪讪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道:“听说王爷病了,我心中担忧所以过来看看。”
顿了顿,她又道:“我见王爷一直高烧不退,便想请苏小姐过来瞧瞧,才知道她一大早就出门了,王爷知道她去哪了吗?”
夜君辞的眸色一沉,想到早上发生的事情,心中就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
他道:“你回去吧。”
秋婵看出夜君辞心情不好,也不再逗留,便唤了阿湘进来推她回去。
她走后,月影端着刚熬好的药送了进来道:“王爷先把药给喝了吧。
大夫说你风寒入体,郁结于心,所以病得来势汹汹,这段时间需要静养不可以操劳。”
夜君辞问:“她回来了吗?”
月影将药放下道:“苏小姐已经回来了,如今正在海棠院。”
夜君辞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她不会回来了呢?
可是自己病成这样,她却不管不顾,反而去和别的男人潇洒快活,简直没有良心。
可是转念一想也不能怪她,她又不知道他是三郎,如果她知道的话,肯定不会弃他不顾的。
再者,她今日抛下他和顾言今走,也是因为他的胡乱揣测,所以她才会蓄意报复。
可她都已经回来了,为什么不来看他?
夜君辞坐不住,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
月影匆忙拦住他道:“王爷,你可是要去见苏小姐?你……你还是别去的好。”
“为何?”
夜君辞眉心一皱,有些紧张的问道:“她怎么了?”
“苏小姐没事,就是……”
月影结结巴巴的,然后单膝跪在了地上双手抱着拳低着头道:“外面坊间有传言说秋姑娘是王爷你的心上人。”
“苏云萝,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江岁宁睁开眼睛,佛堂里早已不见了夜君辞的身影,她失了失神,自嘲一笑。
她还以为夜君辞会留下来,等着被人抓奸呢,看来他也要面子知道丢不起这人。
江岁宁敛住思绪,打量着来人,正是周氏的女儿相府的二小姐苏清梦。
相府对外宣称她染了恶疾送到了乡下去休养,可是周氏舍不得女儿在外面吃苦。
知道国公府松了口,愿意让江岁宁来替嫁之后,周氏便悄悄的把女儿给接了回来。
本以为今日过后一切水到渠成,哪料这婚事生了变故。
苏清梦担心这婚事又会落在自己的头上,便来找江岁宁算账,顺便敲打敲打她。
江岁宁笑着道:“我瞧着妹妹精神十足,想来这病是好了,真是谢天谢地,佛祖保佑啊。
果然还是妹妹有福气,不像我这福气砸在身上接都接不住,反倒是弄了一身的伤,命都差点丢了。
这就说明这桩好姻缘本就注定是属于妹妹你的。”
苏清梦要被她给气死了,谁要这什么好姻缘啊,她早已找到了更好的归宿。
她问:“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该不会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吧?难不成是你在乡下的旧情人?”
苏清梦能想到的只有这么一种可能,否则放着国公府这么一桩好姻缘,她为什么要放弃?
她眯了眯眼睛,走到江岁宁面前道:“你蠢不蠢啊,什么样的男人值得你放弃国公府这样的高枝?
你可要想清楚,听说你已经被凌王殿下给盯上了,如果不嫁国公府父亲便只能把你送给凌王作妾了。
那凌王殿下貌丑可怖,嗜血成性,你倘若真入了凌王府,只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识相的明日便去国公府找国公夫人,说你愿意嫁给方世子,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如果不是怕国公府要她履行婚约,苏清梦倒是宁愿江岁宁去给凌王作妾,只是父亲说了,国公府的这座靠山不能丢,这婚事不能退!
否则她也不会半夜来这里。
“好。”
江岁宁精疲力尽只想快些打发了她,便假意答应了下来。
苏清梦见她还算识趣,这才放下心来。
只是江岁宁当众退婚这件事当真是奇怪,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得让母亲查查她的过往,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捏在手里的把柄?
如此她才能乖乖听话,任他们摆布。
苏清梦离开后,江岁宁站在原地思绪渐渐的有些飘远。
当初她被苏家接回来时,凭着她身上的一块玉佩,便认定了她是苏家流落在外的大小姐。
至于她的过往,也并没有人细查。
回府这些日子她一直表现的唯唯诺诺,周氏以为她很好控制,自然也不会在乎她过去都经历了什么?
但今日她私自退婚定会让她们心中起疑,不知道她的秘密还能藏多久?
前世她失了清白后,就被苏家送给了夜君辞成了他的侍妾,自此被囚于后院失去自由,仅仅半年时间就死在了一场大火当中。
彼时夜君辞不在京城,想要她性命的另有其人。
前世那些没有解开的谜团,她所背负的冤屈和仇恨,这一世她都会一一的讨回来。
前提是,绝对不能再让自己陷入困境!
正想得出神,江岁宁就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息,抬头就见夜君辞不知从哪又冒了出来。
这个狗男人简直阴魂不散!
夜君辞走过来,面具下他那双眸子阴沉沉的盯着江岁宁问:“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已有喜欢的人,是因为他才退了和国公府的这桩婚事?”
他方才躲在佛像后面,听到苏清梦逼迫她嫁给方玉琢时才意识到这桩婚事可能并非她所愿。
江岁宁勾了勾唇,将夜君辞的那点小心思看的明明白白,她故意道:“这跟王爷你有什么关系?”
夜君辞大步走过来,握着她的胳膊情绪有些失控:“告诉我,他是谁?”
江岁宁身子晃了晃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双腿一软倒在了夜君辞的怀中,在失去意识之前模糊不清的唤了一声:“三郎。”
“岁岁!”
夜君辞大惊失色,他抱着昏过去的江岁宁,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觉,她方才在叫三郎?
一声三郎勾起过往无数甜蜜的回忆,最后全都变成了熊熊燃烧的大火,他看着火中的女人头也不回的离他而去。
她走的是那么决绝!
夜君辞痛苦的闭上眼睛,想要驱散脑海中的画面,内心的煎熬和痛苦却再一次将他湮灭。
“为什么?”
这是夜君辞最想问她的话,为什么要这么狠心杀了他?
她想追求荣华富贵,抛弃过往这些他都能理解,唯独他不能原谅的是她离开前放的那把火。
他多希望不是她做的,可是那是他亲眼所见。
那场大火,烧断了他们所有的旧情,剩下的唯有对她的恨和报复!
……
“三郎,苏苏,不要……不要走!”
江岁宁从噩梦中惊醒,她猛的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缓了好一会她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又做噩梦了。
梦里她失去了此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挚爱,一个是她的挚友,他们全都离她而去了。
江岁宁清楚的知道,这不是梦,是残忍的现实。
她抬头看着佛堂里那尊慈祥的菩萨像,眼前是一片模糊。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挥散眼底的水雾,收回视线就见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只瓷瓶。
她拿起瓷瓶打开嗅了嗅,是上等的金疮药。
江岁宁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她这伤好像重新被人包扎过,还有脸上被碎片划出的伤口也上了药。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夜君辞做的。
这个男人一边对她恨之入骨,一边对她依依不舍,三年朝夕相处到头来他却不信她。
他笃定当日差点把他烧死的那场大火是她放的,而她根本就无从解释。
想到这些江岁宁就满心悲凉,找不出真凶,夜君辞对她的误解就不会消失,更不会停止对她的报复。
好在,她给自己找了一条出路,算算时辰,他们也该来了!
夜君辞淡声道:“不必觉得抱歉,本王会想办法医好你的腿的。”
秋婵面露感激之色,她问:“听说江姐姐也在府上,王爷怎么不把她也带过来?”
夜君辞俊眸微抬,沉声道:“以后不要叫她江姐姐,她如今是相府千金,她姓苏。”
秋婵心头一颤,夜君辞分明已经发现了江岁宁替代苏苏的事情,却没打算追究,反而要替她隐瞒,甚至还怕她说漏嘴,给江岁宁招惹麻烦。
果然,即便江岁宁做了对不起夜君辞的事情,他依旧放不下她。
“是,怪我叫习惯了。”
秋婵问着夜君辞:“那如果我见了江……苏小姐,是不是应该假装和她不认识?”
夜君辞道:“她不知道我是霍三郎,我也没打算和她相认。
你也不要露馅以免让她怀疑,倘若她问起,你便说自己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
“好。”
秋婵乖巧的答应。
这时月影带着下人将库房里的东西送了过来。
看着那些绫罗绸缎,珠宝首饰,秋婵的眼睛一亮,满是惊喜的问道:“王爷,这些是给我的吗?”
夜君辞蹙了蹙眉,一个凌厉的眼神落在月影的身上。
月影心头一惊,暗道了一声糟糕,难道这些东西不是送给秋小姐的,而是海棠院的那位?
可是王爷不是恨那位小姐吗,怎么还对她这么好?
夜君辞气的不轻,他收回视线对着秋婵道:“都是女子的东西放在库房也是积灰,你留着吧,日后兴许能用上。”
怎么说秋婵对他也有救命之恩,这些东西就算作是谢礼了。
“谢谢王爷。”
秋婵喜不自胜,脸上还浮现出一抹羞色,据她所知这些御赐之物都是留给未来凌王妃的。
昨日,王爷在宴会上亲口承认,她对他有救命之恩。
而且当今陛下不喜欢皇子与权臣结交,齐王和平王的王妃都出身不显,而凌王殿下自然也不例外。
如果她能重新站起来,这凌王妃非她莫属。
秋婵暗暗握着双手,心中充满了坚定。
夜君辞离开后,她迫不及待的抚摸着那一件件珠宝,在自己身上比量着。
一旁伺候的丫鬟阿湘一向嘴甜,她笑着道:“恭喜姑娘,王爷将这些宝贝都送给了你,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想来姑娘和王爷的好事也近了。”
秋婵十分大方的拿着一只玉镯递给了阿湘道:“赏你了。”
阿湘匆忙接过,欢喜的道谢,就听秋婵幽幽的叹了一声道:“可是王爷似乎更看重苏小姐。
说是让她来府上为我医腿,却又不肯带人来见我,只怕所谓为我医腿就是个幌子,毕竟她才是王爷当众求娶过的人。
论容貌、出身我哪哪都比不过她,就怕到了最后我只是空欢喜一场。”
阿湘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心中不免也跟着担忧起来。
她自打秋婵入府便跟在身边伺候,自是希望秋婵能成为府上的女主人,如此她也能跟着沾光。
可是王爷对苏家大小姐的态度确实奇怪,竟将人安置到了海棠院,那可是未来主母住的院子。
也难怪秋姑娘会多心。
“姑娘不必担心,王爷倘若真喜欢她又怎会当众求娶她做妾?再者,姑娘对王爷可是有救命之恩,单单这一点别人就没法跟你比。”
阿湘宽慰着秋婵,继续道:“姑娘如果实在放心不下,奴婢就帮你盯着点,定不会让那苏小姐踩到你的头上去。”
夜君辞被她问的哑口无言,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心虚,晚点医好秋婵,江岁宁就能在府上多待些时日。
他确实不想放她离开,如果可以他想把她困在身边一辈子,让她慢慢的赎罪。
可偏偏她给自己找了靠山,而他又不能用强,就只能徐徐图之。
夜君辞深吸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道:“不是要让本王帮忙吗?”
江岁宁将头扭了过去,还在和他置气:“不需要了,回头我自己找块石头把她的骨头敲断。”
“那可不行,秋姑娘是本王的救命恩人,还是本王亲自动手比较放心。”
夜君辞厚着脸皮走过去问:“捏哪里?是这儿吗?”
江岁宁哼了一声不搭理他。
夜君辞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哪里是来还债的,他分明是给自己招了一祖宗来。
他故意道:“看来你是舍不得本王,不想离开,既如此这秋姑娘的腿就改日再治吧。”
夜君辞作势就要站起来。
江岁宁捏了捏拳头暗骂这狗男人无耻,她哼了一声走过去指了指秋婵的腿道:“这里。”
夜君辞看了江岁宁一眼,露出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宠溺笑意,然后低着头捏着秋婵的腿骨猛的用力,就听咔嚓一声。
就见躺在床上的秋婵嘴里发出一声痛呼,她拧着眉似是痛极。
夜君辞一脸诧异的问着江岁宁:“你不是给她服了麻沸散吗?她怎么还能感觉到疼?”
江岁宁翻了个白眼,她给秋婵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麻沸散做成的丹药,就是寻常的迷药而已,她当然会痛了。
“怎么,王爷这是心疼了,你当这麻沸散是什么大罗仙丹吗?”
她道:“如果不想你的秋姑娘这么痛苦,就抓紧时间把另外一条腿也断了。”
夜君辞不敢耽误,当即又断了秋婵的另外一条腿。
而此时秋婵也从极大的痛苦中醒了过来,她冷汗涔涔,看着面前的夜君辞,虚弱的声音道:“王爷,我好疼啊。”
她想要去握夜君辞的手,结果手刚抬起来,江岁宁就一把将夜君辞给推开了:“好了,这里没有王爷什么事了,你出去吧,别打扰我给秋姑娘医腿。”
夜君辞象征性了安抚了秋婵几句便出了房门。
秋婵满心失落,以前她腿疼的时候夜君辞总会殷殷关切,而今他对她却是越发的敷衍了。
他的眼中,就只看得见江岁宁,哪怕她做了伤害他的事情,他依旧放不下她。
只要江岁宁活着,她就不可能得到夜君辞的心。
秋婵看着正在帮她敷药的江岁宁,恍惚中想起许多的过往,她闭了闭眼睛,内心有挣扎也有痛苦。
最后抵不住这断骨的痛楚,晕了过去。
半个时辰后,江岁宁提着药箱走了出来。
夜君辞还在门前候着,听到推门声他转身看了过来问道:“如何?”
江岁宁道:“我已经重新帮她把骨头接好,待伤口愈合之后,便能尝试下地走路了,最多半年,最少三个月就能看到效果。”
“辛苦了。”
夜君辞见她脸上有些疲惫之色便道:“你回去休息吧。”
江岁宁点了点头,正要离开就见管家寻了过来,他行了一礼道:“王爷,安国公府的大公子和世子来看望苏小姐了。”
听到两位兄长来看她,江岁宁满脸欢喜的问道:“他们在哪?”
管家回道:“已经请到花厅去喝茶了。”
“我这就过去。”
逼仄的假山石洞中,江岁宁被男人抵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
男人冰冷的面具贴着她的脸,炙热的唇在她的脖颈上肆意吸吮着。
江岁宁不自觉的溢出一声低吟,她的双手被人禁锢着反抗不得,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一样。
男人的唇从她的脖间移开,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唇,玩味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苏家大小姐苏云萝?就凭你一个乡野出身的女子,也配嫁给国公府的世子?”
同样羞辱的话又经历了一遭,江岁宁才确信自己真的是重生了。
重生在她同安国公府世子方玉琢议婚的这一天。
她是苏相府流落在外的大小姐,一朝被寻回飞上了枝头。
人人都羡慕她的好福气,出身乡野粗鄙不堪,却能嫁给那清风霁月的方世子。
然而就在她与方玉琢定下婚事的这一日,她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毁了清白。
此时此景,正是前世她悲剧的源起。
江岁宁抬头,看着男人面具下那双寒眸里掩饰不住的恨意。
他确实是该恨她的!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在乡野时同她有过一段旧情,最后却惨遭她抛弃的旧情郎。
有谁能想到,当日落魄潦倒的穷书生,竟然是当朝凌王殿下,夜君辞。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报复她而已。
前世,他的确成功了!
江岁宁很清楚,今日若不能破此局,她将重复前世的悲剧。
她抬头迎上男人充满恨意的目光,在他将奚落嘲讽的话说出口之前,果断的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夜君辞明显的一愣,失神的功夫眼前的女子突然咬住了他的下唇。
他嘶了一声,松开了禁锢着她双臂的手,搂着她的腰欺近几分。
江岁宁环着他的脖子,热情的和他纠缠在一起。
夜君辞明知道应该推开她,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他的心中像是有一团火,只能借着这个吻狠狠的发泄出来。
直到,脖间传来一股凉意,似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夜君辞眼底情欲瞬时散了个彻底,他低头看着江岁宁,危险的眸子眯了眯:“你想杀我?”
“瞧公子这话说的,你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堵在这里毁我清白,难道我还不能杀你吗?”
前世江岁宁此时并不知道这轻薄她之人就是自己昔日的旧情郎,因为他戴了面具。
当时她受了惊吓逃出去后,却因为男人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让她背上与人私通,不知廉耻的骂名。
安国公府同她退了亲,苏家将她抛弃,最后她被当成礼物送给了冷血残暴的凌王为妾。
彼时她才知道毁她清白之人就是凌王,也是那个被她抛弃的旧情郎。
他就是要把她踩在脚下,报复当日她弃他之仇。
后来她成了夜君辞的侍妾,在凌王府受尽冷嘲热讽和苛待,直到一场大火结束了她的性命。
再次醒来,前尘往事刻骨铭心,如同做了一场噩梦。
只是这一次,谁也休想掌控她的人生。
“呵。”
男人冷笑了一声,却是丝毫不惧,他俯身危险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你若有胆量,尽管将我的命拿去!”
江岁宁自是没这个胆量的,杀了夜君辞她也难逃一死。
大仇未报、夙愿未了,她还不能死。
“我乃苏相府的大小姐,这里是安国公府,青天白日的公子就敢对我行不轨之事,想来身份贵重无所畏惧。
杀了你,我未必能活着走出这里,只是……”
江岁宁抬头,凌然傲气的目光看向夜君辞:“我虽然出身乡野,但这不代表我可以随意被人欺辱!
我是杀不了公子你,但我可以杀了我自己!”
她一把推开夜君辞,手中尖锐的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夜君辞轻轻扫了扫衣袖上落着的灰,语气中满是轻蔑:“想拿死来威胁我?你舍得相府的荣华富贵吗?”
江岁宁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里满是苍凉和辛酸。
在夜君辞眼中她就是一个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抛弃旧爱的凉薄之人。
前世她解释过无数次,可那又怎样?他不信她!
这一次,她不会再解释了,她就是要做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女!
总有一日,她要让这个男人悔断肝肠。
“怎么,不是要寻死吗?怎么还不动手?”
夜君辞见江岁宁迟迟没动手,唇角的嘲意更浓。
江岁宁思绪回笼,她看着男人恶劣的模样,勾了勾唇道:“那便如你所愿。”
说着,她手中的簪子就划破了自己的脖颈,皮肉翻开鲜血直涌,掩盖了男人在她脖颈上留下的痕迹。
前世就是这痕迹,让她背上了不知检点与人私通的骂名。
现在,她亲手毁了它,找回自己的清白。
“你……”
夜君辞瞪大眼睛,似是没想到她竟当真敢对自己下手,那不断涌出的鲜血,深深刺痛了他的心。
他怒骂一声:“你是疯了吗?你就这么想嫁给方玉琢!”
江岁宁痛的冷汗直冒,嘴唇发白,她道:“你再不滚,我就划开自己的喉咙!”
夜君辞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他咬着牙道:“好,好,江岁宁算你有种!”
他转身一脚踹开路边的乱石,带着满身怒意离开了这里。
江岁宁靠着身后的石壁,长松了一口气,她手中还握着那支带血的簪子。
之所以对自己这么狠,是因为她知道夜君辞对她还有一丝旧情,他毁她清白无非就是为了坏她姻缘,让她嫁不了别人。
男人的自尊心永远都是最可笑的。
她留在脖子上的这道伤,终有一日她会还给他!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同众人解释这道伤的由来?
思虑间,外面有女子的怒斥声传来:“国公府就这么大,她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都去给我找,找不到苏云萝,我要你们好看。”
这声音……
江岁宁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她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将簪子上的血迹擦拭干净,重新插回头上,然后捂着脖子上的伤,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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