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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游戏,他先沉沦孟九轶谈屿臣前文+后续

一颗仔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九轶眨眨眼,惊讶她的脑回路。“你们医院还提供其他睡衣?”“Sure,睡衣种类就压在餐点那本目录之下,是你自己不仔细好吧。”孟九轶本来没当回事,结果等Bonni推着衣架过来时,她差点惊掉下巴,各种材质色泽都有,相比起来她这件的颜色确是老奶奶。见她那么热心的推销,孟九轶也拿着在镜子面前比划两下,突然她后知后觉想起件事——等等!她跳进水里的是不是把礼服脱了?“你怎么了?”Bonni见她如同石化一般。下一瞬,孟九轶把睡衣盖在脸上,发出纠结的呜咽声。她就是脱了!礼服是鱼尾式,下水影响行动,她当时只穿了个聚拢型胸贴和内裤,但是胸贴不防水的,在水里挣扎那么久...那许衍之把她救起来的时候岂不是?天!孟九轶无力蹲在地上,把脑袋都埋了进去,一会抓头...

主角:孟九轶谈屿臣   更新:2025-01-03 15: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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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九轶谈屿臣的其他类型小说《交易游戏,他先沉沦孟九轶谈屿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颗仔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九轶眨眨眼,惊讶她的脑回路。“你们医院还提供其他睡衣?”“Sure,睡衣种类就压在餐点那本目录之下,是你自己不仔细好吧。”孟九轶本来没当回事,结果等Bonni推着衣架过来时,她差点惊掉下巴,各种材质色泽都有,相比起来她这件的颜色确是老奶奶。见她那么热心的推销,孟九轶也拿着在镜子面前比划两下,突然她后知后觉想起件事——等等!她跳进水里的是不是把礼服脱了?“你怎么了?”Bonni见她如同石化一般。下一瞬,孟九轶把睡衣盖在脸上,发出纠结的呜咽声。她就是脱了!礼服是鱼尾式,下水影响行动,她当时只穿了个聚拢型胸贴和内裤,但是胸贴不防水的,在水里挣扎那么久...那许衍之把她救起来的时候岂不是?天!孟九轶无力蹲在地上,把脑袋都埋了进去,一会抓头...

《交易游戏,他先沉沦孟九轶谈屿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孟九轶眨眨眼,惊讶她的脑回路。

“你们医院还提供其他睡衣?”

“Sure,睡衣种类就压在餐点那本目录之下,是你自己不仔细好吧。”

孟九轶本来没当回事,结果等Bonni推着衣架过来时,她差点惊掉下巴,各种材质色泽都有,相比起来她这件的颜色确是老奶奶。

见她那么热心的推销,孟九轶也拿着在镜子面前比划两下,突然她后知后觉想起件事——

等等!

她跳进水里的是不是把礼服脱了?

“你怎么了?”Bonni见她如同石化一般。

下一瞬,孟九轶把睡衣盖在脸上,发出纠结的呜咽声。

她就是脱了!礼服是鱼尾式,下水影响行动,她当时只穿了个聚拢型胸贴和内裤,但是胸贴不防水的,在水里挣扎那么久...

那许衍之把她救起来的时候岂不是?

天!

孟九轶无力蹲在地上,把脑袋都埋了进去,一会抓头发捂脸懊恼,一会自言自语,耳朵像是炸开了朵朵烟花。

Bonni:“孟小姐了?”

孟九轶仰头看她,讷讷道:“Bonni,我被送到医院那天...”

“怎么?”

“...谁带我来的?”

“大少爷啊。”

“不是...”孟九轶不知道该怎么说,快抓脑袋了,“我是想问...想问我那件礼服还穿在身上嘛,因为那是别人送我的,还挺珍贵,我想留作纪念。”实际上是想问她被送来医院是什么样子,里面全裸嘛,还是?

Bonni道:“我是之后接到命令才来的,最先接待你的应该是Anny,我去问问。”

“快去快去,我等你的消息。”孟九轶迫不及待将她往门外推。

等人走后,她慢慢倚在墙壁上,像是脱力般没了力气。

拜托,一定要她留条底裤。

虽然戴胸贴也没法见人,但总比全裸好啊。被拒绝不丢人,在人家面前不着寸缕就真的没脸见人了。重逢虽然没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她想象的,该是高傲从他面前走过,每次都目不斜视。

救命!她真的不想拿走光的剧本。

门铃这时被摁响,孟九轶立马去开门,“Bonni你真好,这么快——”

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门外站着的根本不是Bonni,是许衍之。

相较于宴会那晚的西装革履,带着冷淡遥远之感,他今天穿着件棕色衬衣,松垮地描摹着他的身形,领带未系,领口的扣子解开,平添几丝随性。

“....”

孟九轶脑袋一空,光会站在那。

许衍之目光轻轻落在她脸上,桃腮带粉的痕迹还留在脸颊,沿着耳后一直蔓延到脖颈,像是桃花汁在涌动。

又不动声色逡巡她身后,几套睡衣凌乱搭在沙发上,大概刚才才试完。

他眼里带着一丝笑意,“感觉你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孟九轶惊醒,握着门把的手不断收紧,都快掐断了,几乎是机械性地道谢。

“已经好了,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听他们说那晚是你救了我们,谢谢。”

许衍之颔首,“应该做的。”

“那晚你怎么会在那?”孟九轶问。

这是个很好解答的问题,许衍之唇角微勾,意味深长道:“你确定要在门口同我聊这些?”

孟九轶反应过来还让人家站在门口,恨不得自拍脑袋,赶忙请他进来。

沙发上放着试过的睡衣,她给他们接水,把睡衣薅到另外一边给他留出位置,但有两个人呢。跟在他身边还是大学那位管家,孟九轶只能让他坐凳子了。


没有多余的时候给他答疑解惑,岑东和其他几个朋友踏入偏厅,骂谈屿臣顾此失彼,东道主原来躲这偷闲。

刚才的话题戛然而止。

这圈人大多从小认识,关系密切什么话都聊。

“我记得在剑桥那两年苦逼得跟个狗一样,教授天天说好久没出个诺贝尔,底下氛围跟打鸡血似的,我满脑子都是别再延毕了赶紧滚蛋。”

说话的人叫孟行,家里开律所,和许衍之是校友,“结果这厮兼修了自然科学不说,还能腾出时间隔三差五去牛津帮女朋友补——”

话没说完,岑东对他使眼色,他这才反应过来说错话了。

可许衍之如此不动声色,让人看不出他是否介意,反而温文尔雅道。

“时间管理这门学问,你不挺懂的嘛。”

孟行是浪荡子,在国外把爱情当成交友游戏,同时几个人不在话下。

“我那是温柔体贴OK,不忍爱慕我的妹妹难过。”

几人都在笑,许衍之才回国,几乎是承担了大半的火力,轮番对着他发问,话题一个接一个的抛来。

他多少有些吃不消,摇头失笑,又有些无奈,起身去旁边抽烟。

蓝色火焰照亮他深邃的眉眼,又在瞬间沉寂下去,身后传来他人的询问。

“三少爷你要真不做这个媒人,我可就自己追了。”

谢佑泽贼心不死,问这话就想旁敲侧击,他担心谈屿臣醉翁之意不在酒。本来嘛,没有血缘的妹妹,又生得天香国色,谁都会有那心思。

岑东道:“这位孟妹妹有能耐啊,一面之缘就让你魂牵梦萦。”

那么多声调侃里就谈屿臣不曾接话,把玩着杯子里的酒,淡红色的气泡在轻晃中附在杯壁上。

幽浮灯光将他眼底的情绪遮挡,只依稀可见他嘴角抽出一丝弧度。

不能称之为笑。

孟。

烟雾如丝游离,模糊了许衍之的面容,某个字眼总是能带起一些记忆——

平时不曾挂心的,不会刻意翻找的。

但就像空气中漂层浮过的陌生气味,总会在再次嗅到觉得熟悉。

一道区别于清丽纤细,带着绵绵低柔的声音,突兀窜进许衍之的脑海。

“我叫孟九轶,孟子的孟,数字九,和铁类似的那个轶。”

夜色下,许衍之微微挑眉,有些纳闷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些。

但他的目光已经不经意往下瞥,落在了宴会厅一身银色礼服的女人身上。

她嘴角带着笑和他人保持点头之交,但笑却是点到为止的,经过丈量的,看起来比他还要敷衍一些,像是塑封在橱窗里的精美瓷器。

拜良好的记忆所赐,回忆碎片里似乎还有另外一个她,具体面容模糊在过曝的光线里,比玫瑰还要艳丽的唇瓣,当时也咬下不止一圈齿痕。

是因为紧张么?

“还给你。”她掌心摊着的,才是他的耳机——

被她刻意用一模一样的掉包,故意放在那本形而上学的旁边。

她在二十多天的尾随中完全了解他的习惯,比如喜欢到周山校区的Radcliffe Camera看书,再比如会在踩单车时听歌,于是花光所有积蓄,来场蓄谋已久的的偷龙转凤。

许衍之本该在戴上那刻就有所察觉,因为和他的手机完全无法匹配,但耳机里突兀地传来绵绵低音——

“许衍之,我叫孟九轶,很抱歉用这种方式来认识你,但这已经是我穷尽毕生胆量,做出的最勇敢事情了。


谈屿臣眼神跟随她的动作,“脾气发完了没,发完了听我说两句。”

她耳朵绝对出问题了,居然从他的语气里听出轻哄的意味。

孟九轶低头不说话。

“你只记得我威胁你,拿着你的把柄让你帮我做事?但脱离我这宗交易,我不信你不清楚干以前的行当风险有多高。”

谈屿臣道,“觉得所有人都是傻子?被抓着点把柄就让你随意开价拿捏,以前没出纰漏是你运气好,你敢保证以后运气都能这么好,但凡被抓住一次,整个孟家都会被你连累。”

视野余光里,他靠在凳子上,给人不正经之感,但话却是在理的。

孟九轶其实一直知道,但心里那道坎过不去,他心思玲珑太会拿捏人了,这样的男人对待自己人,能牢牢把你护在羽翼下。

但她不是,她注定是被剥削那方。

谈屿臣又道:“如果真不想干,等这笔交易结束,我不至于去强迫你。”

孟九轶抬眸看他,目光对视间,男人漆黑的眼瞳如雾霭,带着少有的正经。

她问出了心中一直有的顾虑。

“如果以后事情败露,你会把我推出去嘛?”

泪珠凝在她眼睫毛上,巴掌大的小脸明明显得病态,却显出一股凌虐的美感。

谈屿臣挑眉,有些匪夷所思,“你脑袋瓜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那就是不会了。

孟九轶扪心自问,是真的不想和他合作嘛,还是心有芥蒂?

他给的报酬其实挺丰厚的。

她只是..只是讨厌他刚愎自用,姿态高傲,也讨厌他的洞察人心,讨厌他随时都能拿捏她。

孟九轶轻声道:“我想要有随时叫停的权利。”

这是想继续交易的意思,谈屿臣悠悠点头:“可以。”

“还有...”

她慢吞吞提要求,“以后,我和你是合作方的关系。”

她多骄傲啊,连话也不肯完全说明白,要他去猜,要他换位思考。

合作,意味着双方地位等同,互相尊重,人格平等。

她不再是他可以随意支配的人,她再做什么,也不用被他冠以自作聪明的奚落。

谈屿臣静看了她几秒,她的脸蛋被光线照得近乎透明,眼里残留的晶莹成了碎玻璃,会扎人的。

他有一瞬间的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对她了。

谈屿臣的御下之道还是小时候从老爷子那学的,到他这只会青出于蓝,他自问挺深谙这一套,没想到被她搅合得毫无章法。别说压了,凶两句就得反弹,给甜枣于她就是毒药。

那些套路对她来说没用,比谈霓都难应付。

谈屿臣眉头微微动,最后道。

“我们不一直都是嘛?”

==

谈屿臣刚离开没多久,就有人端着水果到她病房。

好几种花样,有些是这个季节不常见的,切成了一节拇指大小,方便她用勺子舀。

孟九轶就想吃点水果润喉咙,没想到她这么体贴,受宠若惊道。

“谢谢,麻烦你了。”

“我是你的陪护,孟小姐不用这么客气。”

Bonni道,“其实我还没想到这一层,是刚才三少爷交待我做的,他说你大病初愈需要这些。”

居然是他,孟九轶咬着勺子没说话。

谁要他假好心了,心里虽然这么想,她又默默舀了勺西瓜进嘴里。

不得不说,这人心思真的很细,某些小恩小惠让人想记恨都难。

之前还以为他对自己有那种心思,想想就臊得慌。

又想到Bonni说的陪护,抬头扫了下周围,落地窗可270度看江景,沙发用餐区一应俱全,门外似乎还有客厅和独辟出来的卫生间,比起病房更像豪华套间。


周末大中午,太阳炽烈,孟九轶沿着小区跑道跑了一圈又一圈,汗如雨下,又被她用毛巾抹掉。

看她从早上跑到现在,闻琪实在忍不住了,打着伞出来劝她。

“这都跑了十多圈了,运动够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没事,你先回,外面热你别中暑了。”

孟九轶步伐未停,几乎是在用跑步的方式自残。

是她刚愎自用,以为谈屿臣对她有那种意思,她可以拿着美貌当令箭,实际上连根鸡毛都算不上。

以往在孟家的时候,她无数次都在责怪莫如月,责怪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将她生出来,可昨天她的行为有什么区别?

越想孟九轶恨不得弄死自己,灌铅的脚跑得更快了。

再者,她凭什么就觉得谈屿臣会上钩,任由她予取予求。

外界都传谈家三少爷风流倜傥女伴不断,喜好在石榴裙下打转,但这两次交锋,她早该意识到这个人和他名声迥异。

他那些似是而非的挑逗,八成只是想让她听话办事,放的烟雾弹而已。

她真的是疯了,才会自作多情。

带着懊恼自悔,孟九轶二十多圈下来完全废了,蹲在垃圾桶边上,直接吐了出来。

闻琪忙把她搀扶起来。

“我背你回去啊,感觉你肯定中暑了。”

闻琪一步步往楼上走,孟九轶艰难睁开眼,看到她憋红的后颈,气若游丝。

“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这几年她有过很多室友,但没有一个会做完饭问她要不要吃,会洗她的一份水果,会将她背上楼。

闻琪走得有些费劲。

“你肯定忘了。”

闻琪说大二那年她出去做兼职,结果被人反坑了一千块钱,她就在车上一路哭回来,当时好狼狈,同车的人还以为她是疯子,站得都要离她远点。

“那时候只有你给我递了包纸,我当时就在想,要是能和这个人做朋友就好了,可一直没找到机会。”

公共卫生间不是闻琪租房的首选,她还没有节省到这样的程度,但看到室友是孟九轶,便毫不犹疑定下来。

孟九轶愣住,沉默了好久。

她已经不习惯处理这样的善意了,和人保持礼貌的距离,才是她得心应手的。

阳光落在她侧脸上,恍然间想起很多年前,也有个女孩对她说。

“孟九轶,我们肯定会成为好朋友。”

脸上的热度像是蔓延到了眼睛里,她眼眶蓦地发烫,什么都没说,把脸埋到了闻琪肩膀上。

**

周五的时候,孟九轶向公司请了一天假,最近有几场电影宣传承办,时间根本调不过来。

还是小桃拿休假和她换的。

她去医院的时候,护士已经给章妈换好了手术穿的衣服。

胖婶和另外一个护工轻声在她耳边安慰,让她别害怕,而她从始至终都没太大反应。

孟九轶就安静站边上,看她被推进手术室,看“手术中”的灯缓缓亮起。

整个走廊空旷无人,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她的心跳,她握紧胸口的山茶花吊坠。

岁岁,一定要保佑干妈。

手术长达整整四个小时,门开时孟九轶立即迎上去。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手术还算成功。”

孟九轶松了口气。

“但病人求生欲并不高,手术并不能完全摘除她的胶质细胞瘤,家属一定要做好准备。”

医生说完就离开,孟九轶将背贴在墙壁上,低着头,垂颈的靠立姿势。

她听得懂医生的潜台词,目前不过是在拿钱续命。

几个护士推章妈出来时,胖婶赶忙迎上去,同时回头犹疑看她。

“孟小姐?”意思是问她要不要一起。

孟九轶摆摆手,示意她们去。

手机这时发出震动,她打开一看,是莫如月发来的信息。

这周要不要回来,又快一个月了,你爸也在问你。

大概是上次孟九轶没给她什么好脸,所以她先发短信。

孟九轶这才反应过来,都一个月了。

医院这面的护理胖婶她们几个面面俱到,不需要孟九轶再忙什么。

第二天下午,她回了趟孟家。

本以为冯岚会来孟宅,提及婚事给她添堵,谁曾想莫如月说这两周都不见她的踪影。

在饭桌上听及冯冉聊天,才知道谈凯犯事惹恼老太太,连带着冯岚这个当母亲的,都被老太太以不会管教为由,送去新南岛罚禁闭反省三月。

新南岛是谈家的私人岛屿,早在上个世纪就已经被谈老爷子私人购入,因为老太太信仰问题,岛上有专门的基督教堂。

冯岚这次送过去和吃斋念佛无异。

孟九轶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有谈屿臣的手笔,转念又立即否认。

那晚求着他帮忙都冷嘲热讽的,怎么可能有这么好心?

冯岚不在,应付孟父就容易多了,多次被问及和陈萧然相处如何,孟九轶几句话敷衍过去,表示还在了解,实际上早在微信里明确拒绝了对方。

陈萧然后面发的消息,孟九轶都没有再回。

本以为这门婚事会被掐死在摇篮里,没想到第二天就在孟宅见到了陈萧然。

那时孟音彤已经从国外回来,面对身份正统的孟家大小姐,陈萧然极尽绅士,几句话将她逗得咯咯笑。

隔着屏风,听到门厅传来的笑声,孟九轶脚步一僵。

孟太太转头看见她,“你这孩子怎么不回萧然消息呢?还让人家巴巴上门来找你。”

陈萧然笑着替她解围,说她大概是没看到。

“中广大厦楼下我盘了个酒吧,今天正好开业,所以想接九轶去玩玩。”

中广算是九州重点发展的新区,陈家财大气粗,随便豪掷几千万盘酒吧玩。

孟音彤不忿孟九轶有这待遇,转念一想这陈萧然在留学圈里传出的名声,让好好玩。

孟九轶避开陈萧然黏在她身上的目光,“抱歉..我下午有其他事,去不了。”

“有什么事?萧然都来家里接你了。”

孟父从楼上下来,不赞成道,“这样不懂礼貌,可不是家里教给你的。”

这些天,孟九轶没和莫如月说陈萧然到底是个什么人,看到孟父脸色不对,莫如月远远冲她摇头,孟太太也在旁边劝和。

总得有个当面和他说清的机会,孟九轶最终同意了,换身衣服和他出门。


九州最私密的会所。

更衣室内,孟九轶戴上人皮面具,镜子里那张国色天香的脸,瞬间平平无奇。

挽发,描眉,涂口红。

孟九轶抿抿唇,对镜一笑。不错,还挺自然的。

出了更衣室,她推上摆满红酒的餐车,同样穿着的侍者向她走来,她赶忙将头低下,对方并未发现异样。

绕至转角,她在某个包厢前停下,然后整理胸前的工牌——里面藏着个微型摄像头。

确保一切无误,她深呼吸抑制紧张,然后曲手敲门推开。

里面的装潢奢华无比。

她推着餐车入内,转角区域的沙发上,坐着好些个西装革履的男士,烟酒气混着戏谑的朗笑扑面而来。

“唐小姐,你把这厮的喜好摸得明明白白。”

她循声看去,一身妖娆红裙的女人站在沙发中间男人的面前,握着话筒在清唱给他听,歌声如涓涓细流,引人遐想。

作为追剧迷的孟九轶知道女人是谁,才通过作品拿了天坛奖,娱乐圈现在风头最盛的,就是唐柠。

娱乐小报说追她的裙下之臣,能从这里排到法国。

谁会值得她这么花心思?

孟九轶放低存在感,蹲在茶几边上开红酒,余光却忍不住瞥向他们。

男人靠坐在沙发上,长腿随意敞开,唐柠将他挡得掩饰得严实,孟九轶只能瞧见在他搭在沙发上的手——

骨节修长,一只棕色陀飞轮表,安安稳稳扣在他腕骨上。

其他人这时一阵起哄——唐柠唱着唱着,直接跪在了男人岔开的腿间。

“三少爷,要我帮忙吗?”

她放下话筒,掌心拢着簇火焰,往男人唇齿间含着的烟缓缓靠近。蓝色火焰照亮他深邃的轮廓,在如薄雾的蓝光下英俊得令人瞩目。

唐柠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

听说他以前的女伴,就是这种明艳直接的性子。

哪怕她已经到跟前,膝盖寸寸抵上他的大腿,男人依然没动,就这么靠在沙发上,手上抓提着的威士忌杯,连液体都未晃动分毫。

“下去。”孟九轶听到他说。

语调如此漫不经心,比起命令,更像是挑逗。

“不!”

唐柠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今天是我生日,三少爷就不能给我个面子吗?”

趁着摆盘的功夫,孟九轶悄悄抬眸,透过杯中摇曳的酒线,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面部轮廓如同刀削般恰到好处,添一丝都成累赘。

他那双眼睛隐于昏暗,藏在乌密的睫毛之下,本就是攻击性极强的一张脸,因为唇角勾着,显得整个人轻佻又坏。

衣冠禽兽!

——谈屿臣,柏瑞集团的三公子。

作为业务链接整个九州的柏瑞,其集团话事人皆是有名的低调,哪怕在国内做大宗生意都绕不开谈家,公众却鲜少能在新闻发布会上见到谈家人的身影,更别提报纸和采访。

唯一了解能谈家的只言片语,便只能通过这个留恋声色的三公子。

女伴不带重复的换,比起低调过头的谈家人,他是绝无仅有的高调,九州娱乐报隔三差五都是他的头条封面,被拍到女伴陪同他进入各大高级会所。

九州排得上号的花花公子,他绝对坐头排。

只是不知是有人介入还是怎样,娱乐小报上的他多是以背影出镜,侧脸被拍到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所以各小报对外放出价格——

拍到正脸,十万。

拍到视频,十五万。

拍到带桃色新闻的视频,四十万。

眼前的画面明显比以往任何一次来得更为劲爆,豪门少东和新晋影后,娱乐圈经典文学!

今晚怕是会被各娱乐报抢疯吧。

他哪是什么禽兽,明明是她可爱的财神爷。

想着银行卡即将多出来的六位数字,孟九轶倒着酒,艰难抑制着上扬的嘴角,对方目光却突然旁边挑。

她的视线被他抓个正着。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来的风带起包厢里陌生的香氛气息,冷冽扑了她一脸。

那双眼睛漆黑慵懒,不起波澜,大约是喝了不少的酒,喉结滚动带着幽幽热气往他脸上浮,多对视几秒都让孟九轶心慌。

她赶忙低下头。

唐柠还捧着火在等他,谈屿臣懒散地收回视线,衔着的烟触到唐柠手中拢起的火焰,缓缓升起一缕烟雾。

起哄声愈发热烈,从孟九轶的角度看去他们像是在接吻,脑海里钱币的声音顿时嘎嘣响,她见好就收,起身正要推着餐车离开。

身后突然响起散漫的一声——

“站住!”

霎时整个包厢安静下来,众人都有些不解。

在对谁说?

孟九轶知道该头也不回赶紧走,但她脚步仿佛被那声命令钉住,半步也挪动不了。

她轻轻回身,唐柠已经识趣到一边。

谈屿臣眼皮缓撩,光悉数涌入漆黑的眸底,他正看着她。

“酒。”

孟九轶浑身紧绷,反应过来是要她倒酒。

“好的。”

她取过一支红酒,微微往茶几他那边倾泻。

仿佛有根皮筋拉扯着孟九轶的神经,另外一端的他懒靠在沙发上,黑衬衫敞开两粒扣,凸起的喉结如同正在燃烧的冰块。

她不敢靠得太近,瓶口触碰到他手中的高脚杯,缓缓倾倒。

酒满,皮筋松了。

然而茶几下,不知从哪来的力道勾住她的脚脖子,孟九轶失衡往前栽倒,人连同着酒一起摔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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