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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砍断娘亲十指后,我举着父亲的血盔甲跪在宫门前小说

甜桑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来不及再说,侍卫已冲上前来要将我拖走。“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你是骠骑将军林峰的女儿?”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我身前,穿着一身盔甲,看着是一个武将。我看着他,点头:“是,我是骠骑将军林峰的女儿。”他看着我:“你可知跪在这喊冤,分分钟就会被拖出去砍了。”我凄然一笑:“大人,我不怕死,我们母女反正也不过就是一个死字,现在早已生不如死,死又有何惧,我只想在临死前,为娘亲讨个公道。”“我娘亲被长乐郡主砍断十指,割眼了双眼,民女到如今这境地,死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我就要问,是不是这世间再无公道?”他上前一步将我扶起,像个父亲一样慈爱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手中的玉牌和血衣:“你爹与我是同袍,没有想到,他的妻女被人欺到如此境地。”“你放心,我们一...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18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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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砍断娘亲十指后,我举着父亲的血盔甲跪在宫门前小说》精彩片段

来不及再说,侍卫已冲上前来要将我拖走。

“住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你是骠骑将军林峰的女儿?”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我身前,穿着一身盔甲,看着是一个武将。

我看着他,点头:“是,我是骠骑将军林峰的女儿。”

他看着我:“你可知跪在这喊冤,分分钟就会被拖出去砍了。”

我凄然一笑:“大人,我不怕死,我们母女反正也不过就是一个死字,现在早已生不如死,死又有何惧,我只想在临死前,为娘亲讨个公道。”

“我娘亲被长乐郡主砍断十指,割眼了双眼,民女到如今这境地,死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我就要问,是不是这世间再无公道?”

他上前一步将我扶起,像个父亲一样慈爱的眼神看着我,看着我手中的玉牌和血衣:“你爹与我是同袍,没有想到,他的妻女被人欺到如此境地。”

“你放心,我们一定为你和你娘亲做主。”

一个公公从宫门内急匆匆跑出来:“皇上口谕,宣骠骑大将军女儿觐见。”

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捧着父亲的遗物,进了宫里上了大殿,跪在了皇上面前。

皇上坐在上面盯着我:“我已有十六年没有听到骠骑大将军的名字,没有想到,有一日,居然是他的女儿跪在宫门前喊冤。”

我重重嗑下头去,当着皇上的面,将长乐郡主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我的冤屈,已不必细说,因为我身上的血迹,都证实了我说的话,三十杖打在身上,我还能活着在皇上面前说话,已是我命大了。

我含着眼泪:“十六年来,娘亲用双手一针一线做绣活养大阿音,从不怨父亲为国捐躯,不怨她为了国家而抛下妻女,日子那么苦,她都熬过来,不敢怨一声。”

“可是,长乐郡主只为了一条绣裙,便视人命如无物,滥用私刑,不但凌辱我母亲,还将我们的房子烧毁,民主告官,她勾结官员,民女求诉无门,只能跪在宫门前。”

“如果皇上不能做主,民女只想说,我不想要这骠骑将军封赏的玉牌,皇上能不能把我的父亲还给我?”

我跪俯在地上,泣不成声。

皇上龙颜大怒:“我居然不知道,京城里还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来人,镇国公。”

门口扶我起来的将军跪了下来:“臣在。”

皇上铁青着脸:“朕命你三日内查清此事,还骠骑将军妻女一个公道。”

镇国公:“是,臣遵命。”

而朝堂上的武官早已经气得咬牙切齿:“岂有此理,一个郡主,能把咱们武将的遗孤欺负成这样,要是不为她们母女讨个公道,日后我们怎么有脸去见死去的兄弟们。”

“这是要寒了浴血杀敌将士的心啊。”

皇上冷冷地看着底下的百官:“文远侯今日生病没有上朝?

那就让他在家好好养病,不必再上朝了。”

这一句,几乎是表明了皇上的立场,也代表了文远侯的仕途大概就止步于此了。

镇国公陪我出宫的时候,一群武官跟在后面:“林姑娘,我和你爹一起杀过你,你叫我王叔就行,你放心以后有人欺负你,王叔帮你揍他。”


文远侯追着押着长乐郡主的人去了,边跑边喊:“你们放开我女儿,放开她。”

他们走后,镇国公将我们母女安置在了一个小小的别院里,镇国公夫人在院子里布置着,一看见我们,眼泪便掉下来:“这杀千刀的,怎么能将嫂子伤得如此重,夫君一定要为她们讨回公道啊。”

第二天,镇国公将长乐郡主提审,长乐郡主不但对自己做的认供认不讳,而且拒绝认错,她高仰着头:“我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你们岂敢动我。”

话音才落,有内侍公公进来宣旨:“皇上口谕,长乐郡主无才无德,平日欺压鱼肉百姓,今得知长乐郡主凌辱骠骑将军遗属,特夺郡主封号,贬为庶民,镇国公一定要秉公办案,严加惩戒。”

公公的话一落,长乐郡主脸色煞白,跌坐在地上:“贬为庶民,为什么要将我贬为庶民,我可是郡主啊。”

因为镇国公重审,皇上下旨严查,马上有人出来为我娘亲做证,加上那天无数人在街上看得分明,此案辩无可辩,长乐郡主被贬为庶民,杖五十,罚黄金百两,并充做奴役十年,不得回京。

而府尹李大人,因为断案不公,收受贿赂,直接杖责五十,贬为七品县令,发配到岭南,不得回京。

皇上派了太医为我娘亲诊治眼睛,太医用了药,说,娘亲的眼睛应该可恢复一些,只是断指永远也接不回去了。

皇上亲赐了一府院落给我们母女,我和母亲在家开办了一个女子的绣坊,虽然娘亲不能再绣花,可是她可以指点绣娘的绣技,慢慢在京城有了名声,我们母女也靠着自己挣出了一片天地。

镇国公夫人和武将夫人们经常来看母亲,带母亲出去玩,母亲脸上也慢慢露出了笑容。

生活像获得了新生,慢慢洒满阳光,温暖而明亮。


“林姑娘,我和你爹一起入的伍,我就住在城西的平南将军府,你有事,随时上门来找程叔叔,你放心,日后你在京城,再无人敢欺你。”

镇国公陪我回到家,看到早烧成灰烬的家,和一旁草棚里瞎眼断指的娘亲,他红了眼睛:“岂有此理,文远侯纵女行凶,我一定要他好看。”

正说着,几个跋扈的侍卫走了进来,我一看,正是长乐郡主的侍卫。

我浑身发抖,躲在镇国公身后。

那些侍从看见我,还有草棚里的娘亲,大笑起来:“哎,我们郡主问你们,可知错了?

居然还有草棚住,看来是冷得不够啊,兄弟们,把草棚烧了。”

娘亲摸索着想起来,却跌倒在地,我扑过去:“娘亲。”

娘亲哭着说:“你们郡主已经让我们母女无家可归,还不够吗?”

侍卫笑道:“郡主说了,要你三跪九叩到文远侯府门口向她认错,她气消了,自然会放过你。”

我红着眼睛大叫道:“你们太过份了。”

侍卫点燃了火折子,火苗燎上了草棚,冬天干燥,一下子火苗便将草棚烧尽了。

我和娘亲抱在一起,娘亲摇着头:“别烧了,求你们别烧了。”

几个长乐郡主的侍卫正笑得张狂,一把利剑从他身后穿胸而过,直接将他斩杀。

镇国公拿着滴着血的剑看着余下的几个人:“滚回去,告诉你们郡主,马上过来赔礼道歉。”

几个待卫屁滚尿流地跑了,边跑边喊:“你有种等着别走。”

镇国公走到我和娘亲身边,看着她眼睛上裹着纱布,十指尽断,一个铮铮的铁汉眼睛红了,他低着头说:“嫂夫人,对不起,我是林峰的同袍兄弟,我居然不知道你们在京城,让你们受了委屈,你放心,从今天起,有我在一天就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们。”

娘亲流着眼泪摇着头:“我们母女,并不想叨扰任何人,夫君也不想我们麻烦别人。”

长乐郡主的侍卫离开不到两盏茶功夫,长乐郡主骑着马带着浩浩荡荡一行人来了。

她趾高气昂坐在马背上,仰着下巴:“是谁伤了我的侍卫。”

镇国公站起来:“是我。”

镇国公长年在边关,长乐郡主一个深闺女子自然不认得,她哼了一声,举起马鞭狠狠朝着镇国公甩过来:“啪”一声,原以为会甩在镇国公身上,不料却被镇国公的手一把抓住,然后一使劲,将长乐郡主扯下马来。

长乐郡主摔得狼狈,身边的人赶紧将她扶起来,她气急败坏地指着镇国公:“将他把我拿下。”

长乐郡主的侍卫不过是普通侍卫,哪里打得过上阵杀敌的镇国公,几下便全被打倒在地,断手断脚地哀嚎。

镇国公拿着她的鞭子,看着她:“还要打吗?”

长乐郡主扭曲着脸,指着他叫道:“你护着她们母女和我作对,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可是文远侯的嫡女,皇上亲封的郡主,你敢和我动手?

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镇国公嘲讽地看着她:“我倒要看看,文远侯有多大的面子,能怎么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长乐郡主脸色大变:“你一个贱婢,也配叫我跪着?

你算个什么东西。”

镇国公将佩剑拿出来,指着她:“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文远侯连忙拦住:“镇国公,你要知道,硬碰硬你也占不了便宜,你就一个人带两个侍卫,我可是几十号人在这,大家各退一步,你看如何?”

镇国公气笑了,看着他:“我的同袍兄弟为了保家卫国,战死杀场,付出了生命,可结果呢,他的妻女竟然在京城遭人欺辱,我要是不管,我日后再无颜见我的兄弟。”

正说着,听得一片马蹄声,为首的是刚才出宫时和我说话的王叔叔和程叔叔,他们全穿着盔甲拿着长枪,齐齐地冲到了跟前。

只见王叔一把长枪戳在文远侯眼前:“你是当我们武将都没人了?

我们只是在京城不打仗,可不是死了,你敢动我兄弟的妻女,你尽管试试。”

文远侯大叫道:“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来人,去将府尹叫来,我要告镇国公伤我女儿。”

府尹来得很快,一看见文远侯,又看见我,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喝斥我道:“你这刁民,昨天的三十杖还没打够?

还敢和长乐郡主闹?

来人把她给我绑回去。”

转头正要奉承文远侯几句,却看见旁边的镇国公,还有一群穿着武将衣服的将军们。

“李大人好大的口气,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原来李大人是这样审案的。”

“皇上命我彻查骠骑将军妻女被伤一事,李大人来得更好,昨日是你堂审我们都不在场,听说阿音被杖责三十,就算一个大汉打三十板都要去半各命,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我倒要问问,李大人打她的理由是什么?

是因为长乐郡主?

还是因为文远侯给你送的百两金?”

李大人听得冷汗直流:“骠骑大将军?”

镇国公点头,指着我娘亲:“李大人应该还记得十几年前那一场血战,如果不是骠骑大将军深入敌军烧了粮草,我军未必能赢,但是他却因此战死,皇上感念他的英勇,特追封了骠骑大将军。”

“他的妻女,不要赏赐,只带走了玉牌和他一身血衣,如今,他的妻女被人欺辱,而你,助纣为虐,是非不分,将他女儿打成重伤。”

“这场官司,自然要由李大人亲自到皇上面前去解释。”

李大人脸色惨白,直接跌坐在地上,冷汗直流:“镇国公,我不知道啊,求求你帮我说个情,我真的不知道她们是骠骑将军的妻女啊。”

他身后的武将:“呸,不知道是骠骑将军的妻女便可以欺负了是吗?

你这种狗官,如何相信你能为民请命。”

镇国公又转身看着文远侯:“文远侯,你纵女行凶,皇上已令你在家闭门思过,无令不得上朝,你该想想如何让你的女儿去请罪,不让皇上斩了才是。”

“来人,将长乐郡主押入大牢,我明日亲自审问。”

长乐郡主尖叫道:“你们谁敢碰我,我可是皇上亲封的郡主。”

一个武将上来,一巴掌将她差点甩晕:“你吵死了,给老子闭嘴,你现在自身难保,别想着你是郡主了,能出大牢再说吧。”


我咬着唇,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怕被娘亲听见。

我们母女相依为命,小心翼翼地活着,可是,就这样,还是被那些贵人想打便打,想杀便杀。

我抱着娘亲痛哭:“娘亲,女儿不服,我一定要让衙门给我们一个公道。”

第二日,我捧着娘亲的断指去了衙门,状告长乐郡主。

衙门门口围满了百姓,昨日的事早传遍了京城,今日见我告官,大家都来看个究竟。

我跪在堂下,捧着母亲的断指,哭着说:“大人,长乐郡主如此无视王法,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民妇下如此毒手,还望大人作主。”

大人还没开口说话,师爷上前,悄悄和他耳语了几句,大人拐去了后堂,接着,看到后面有管家模样的人,捧着几箱子东西,递到了大人面前。

他打开一眼,眼中流露出满意的神色,点了点头,让师爷把箱子收下。

我的心坠入了谷底。

大人坐到堂上,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你状告长乐郡主,可有状纸?

可有证人?

你无凭无据,就是诬告。”

我流着眼泪嗑着头:“大人请派官差去查,昨日长乐郡主的行为,是许多人看见了的。”

大人摇头:“你告状,自己只能你找证人。”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着门口围观的百姓,我朝着他们跪下:“各位父老乡亲,叔叔伯伯婶婶们,昨日看见长乐郡主伤我娘亲,能不能帮我做个证?”

人群里一片安静,大家静静往后退了几步,想远离这场是非。

我看着他们,慢慢地后退,我终于绝望了,没有人敢得罪长乐郡主,她不但是郡主,还是文远侯的女儿,民如何斗得过官呢?

大人一拍惊堂木:“林音,你找不到证人,也无证据,如何能证明这手指不是你娘自己斩下来诬陷郡主?

如此刁民,以下犯上,来人,打三十大板,扔出去。”

“是。”

威武的衙役将我押倒在长凳上,当着所有百姓的面,脱了我的外裳,一杖杖打在我的背上,钻心的疼痛传来,慢慢地痛弥漫了全身,“啊。”

我咬住牙想撑过去,但是,很快,我眼冒金星,晕了过去。

我被人用冷水泼星,衙役直接将我拖下长凳,拖出了衙门,扔在了大街上:“你以为这衙门是随便进的?

这衙门,就不是给你们这些穷人讲理的,滚。”

我被扔出来,又晕了过去。

可是我很快,又被人用冷水泼醒,我睁开眼,是长乐郡主站在我面前。

她挥着一条马鞭,狠狠一下抽在我身上:“想告我,你知道在京城,你这无疑是找死。”

“你一个刁民,这样低贱的身份,也配告我,我告诉你,在这京城,你想告倒我,做梦。”

“我告诉你,本来想放你们母女一命,现在看来,你是连命也不想要了,你不想活,你有没有想过,你娘亲想不想活?”

我看着她得意的眼神和嘴脸,突然有不祥的预感:“你们对我娘亲做了什么?”

长乐郡主大笑:“做了什么?

她一个瞎子,我怕她看不见,就帮她把火烧大一点,让她看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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