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白霄开了手机录像,证明他们只是在涂护发素。
甚至在白霄妇科检查报告中,也查出了男性分泌物,但却是属于另外一个男性的!
9
虽然我不明白陈十堰到底想要什么。
想来就是嫌弃我生病,想尽快甩开我,所以找白霄来联合演戏。
以我疑神疑鬼的理由来驳斥,求分得更多的财产。
多次表示不想离婚,其实逼我着急离婚让步,给予更多的财产!
最终判决是感情不和,我的财产依旧要分一部分给他。
不过凭借邹天宇的招数。
加上公司的债务,最终陈十堰可谓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
离婚后我照旧过我的安生日子,只是我的病时有发作。
但庆幸的是,每次在公共场合上下楼梯,总会有一张共享轮椅空闲可以给我使用。
每次我忘记带药,总有朋友顺路把药送过来。
我以为我是运气好,直到有一次,白霄来找我。
“徐袅袅。”
“哪只母狗在叫呀?”
“徐袅袅!”
“哦,原来是白母狗。”
白霄气得握紧了拳头,小脸皱在一起。
虽然证明不了陈十堰和白霄的亲密关系,但他们逾矩行为,我不可能当作没有看见。
白霄沉着气,一脸诚恳:“今天是陈十堰毕业论文答辩。他研究的课题就是抑郁症躯体化,但论文出现了纰漏。”
“导师说这个症状的康复描写得不具体,不可信。你当帮帮他,可以去现场一趟吗?”
“只有你这个当事人能证明他的论文是对的。你知道,他为了能够毕业,费了多大的劲。”
白霄双手发颤,抓着我的袖子,眼神十分着急。
呵……看来是真爱,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想罢,我把白霄的手甩开,眼神锐利:“他要写什么是他的事情,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么担心他,倒不如也抑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