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璇平许明梦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说好的和离书呢!许璇平许明梦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想妃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戍言沉吟片刻,不耐烦道:“这都是王爷该思考的事情,我只看这药石是否有什么特别之处。”她气喘吁吁的踏进正厅门槛,见一男子一身明黄,肤若凝脂,像一个画里走出来的美人。若是穿上女子装束,定是无人能够发觉。“参见太子,王爷。”许戍言敷衍的行礼,见正厅中央有一个红色箱子,许戍言目光很快便被吸引过去。重浮突然咳嗽,许戍言惊吓的抬头看他,见他眼中的神色便抬头朝景稠点头微笑,退到重浮的身后。“听闻重王妃医术了得,我前几日偶得一块药石。这药石据说只要放在病人枕头下一个月,病人便可以不治而愈。这么好的东西,便想着送给王妃。”景稠自信的说。许戍言皱眉,七分的热度现下只有三分。她站在重浮的身后礼貌的笑着,一直没有回应太子景稠的话。“太子有心了。”重浮嘴角...
《王爷,说好的和离书呢!许璇平许明梦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许戍言沉吟片刻,不耐烦道:“这都是王爷该思考的事情,我只看这药石是否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气喘吁吁的踏进正厅门槛,见一男子一身明黄,肤若凝脂,像一个画里走出来的美人。若是穿上女子装束,定是无人能够发觉。
“参见太子,王爷。”许戍言敷衍的行礼,见正厅中央有一个红色箱子,许戍言目光很快便被吸引过去。
重浮突然咳嗽,许戍言惊吓的抬头看他,见他眼中的神色便抬头朝景稠点头微笑,退到重浮的身后。
“听闻重王妃医术了得,我前几日偶得一块药石。这药石据说只要放在病人枕头下一个月,病人便可以不治而愈。这么好的东西,便想着送给王妃。”景稠自信的说。
许戍言皱眉,七分的热度现下只有三分。她站在重浮的身后礼貌的笑着,一直没有回应太子景稠的话。
“太子有心了。”重浮嘴角勾笑,放下手中的杯盏站起来打量箱子中的那块平平无奇的石头,摇摇头道:“只是如此贵重的东西,还望太子能够敬奉给母妃。她日日喊头痛,太子应尽孝心才是。”
景稠的脸瞬间黑了,阴鸷的眼睛盯着重浮,见他身后的许戍言一直没有说话,他笑着说道:“王妃,不知你可愿意收下?”
“太子殿下,夫君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许戍言乖巧的低下头,小步挪到重浮的身边,和他紧紧挨着。
重浮眼睛里的笑意一闪而过,面无表情的站在许戍言前面当做她的避风港。
景稠不满的攥紧手心,强忍着怒意笑道:“既然王妃不喜欢,等改日我再寻一些宝物,让王妃开开眼界,如何?”
“如此就多谢太子殿下了。”
许戍言见太子不善的离开,她失望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道:“我还以为真的会有什么稀罕东西,原来是江湖骗术。这个太子,竟没有一点诚意,送个石头也不怕天下人笑掉大牙!”
“怎么,这块‘药石’不合你心意?”重浮笑着问道。
“无论是什么药都得对症下药,这一块药石竟然能包治百病!况且这药石散发着一些普通的草药味,再怎么我也不会被太子当傻子。”她喝了一大口茶,刚刚一路疾跑现在才感觉疲惫。
“那他若是真的送了什么稀罕玩意,你就收下了?”重浮眉毛上挑,坐在她的旁边,盯着她的明亮的眼睛问道。
许戍言犹豫片刻,避开他探寻的眼睛,打哈道:“我刚刚还没睡醒,清荷,快扶我回去继续睡。”她脚下生风,一溜烟的离开正厅。
这个重浮就喜欢问一些刁钻的问题,她知道他想告诉她,她现在是重王妃,太子对重王府一向虎视眈眈,他送来的东西必须退回去!
许戍言这几日一直忙着写书,她没有忘记清风的委托,写一部改变男女地位的传奇巨著。她要将她在现代看到所有的琼瑶剧、泡沫剧和狗血小说都写出来,然后附上李白杜甫大诗人的杰作。
她写小说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偷偷地写,她不能让重浮知道她写出惊世骇俗的东西。在她眼里,重浮死板,大男子主义并且专断。
所以,她连续好几日没有去书房,只是吩咐清荷去书房取两三本医书给她看看。
“若是重浮知道我这么有才,想必定然不会喜欢严月儿那个白莲花。”许戍言握着毛笔傻笑道。
重浮见许戍言眉飞色舞的样子,显然身体完好。他笑着说道:“既然你已经没有大碍,便今晚随本王入宫,参加宫宴。”
“什么!”许戍言不敢置信的看着重浮不满道:“既然有宫宴,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她慌忙的示意清荷给她梳妆打扮。
“看你在王府玩的不亦乐乎,本王不愿打扰你。”重浮戏谑望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双手背在身后高兴地离去。
许戍言气得直跺脚,但是为了能赶上时间,也没和重浮计较。
皇家宫宴,吃的不是情分,而是权利和纷争。在女人的战场上,除了权谋,还有攀比和攀比!
衣服、首饰、胭脂……夫君!作为21世纪的新女性,许戍言自然不愿在这方面被别人比了下去。这不是爱慕虚荣,而是不能给自家人丢脸。
清荷清楚许戍言的脾性,她准备最好的最华丽的首饰和衣服。许戍言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重浮站在门口,见许戍言款款走来。一身绛紫色的琉璃花衣裙,头上插着红色步摇,一步一步摇曳生姿,让人看着惊艳。
“王爷,臣妾来晚了。”许戍言淑女般的给重浮行礼,嘴角捻着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重浮假装咳嗽几声,掩盖住刚刚的失神。“女人就是麻烦。”说完甩袖上了马车。
许戍言没有注意到重浮刚刚眼中的惊艳,见他不耐,心里甚是不喜。但只有一辆马车,她就算再无可奈何也只有上车了。
狭小的空间里,重浮的鼻翼盈满了许戍言身上清淡的脂粉味。他一向讨厌女人浓妆艳抹,浑身散发着扑鼻的脂粉味。但是许戍言身上这种清淡的香气,却不那么令他讨厌。
见她嘴唇微嘟,便知道她生气了。他不愿解释,正襟危坐道:“你刚嫁进重王府,又是许将军之女,皇上和太后必定会让你进献才艺,你可想好要表演什么?”
许戍言嘴角微僵,不敢置信的看着重浮,“不表演不行吗?”
“这是传统,除非你今日无法参加宫宴。”重浮不耐的说道。他瞥了一眼许戍言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暗笑。平日里,她嚣张、任性,没想到她也有害怕的事情。
“女子无才便是德,为什么还要女子表演才艺?”许戍言不满道。
“巧言令色!”重浮嘲讽道。
“我巧言令色?既然你这样说,到时候只要你不怕面上无光就好。反正以前我追着你跑早就没啥形象了。”说完,许戍言高傲的将头转向一边,嫌弃的不愿看他。
重浮气急,但拿她没辙。学着她的样子,气愤的转过头,看向窗外。
很快马车就到了皇宫外,重浮下车,许戍言觑了他一眼,见其他大人都是牵着自家夫人下的马车。她见重浮丝毫没有帮助的意思,一个纵身便跳下来。动作干净利落、英姿飒爽,却引来旁边马车上的嘲笑。
许迎慢悠悠的从马车上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许戍言道:“三姐,这女子就要有女子的模样。就算王爷不喜欢你,你也要自爱不是?”
许戍言惊诧,没想到许迎也参加今日的宫宴。她转而笑颜如花的摸摸头上的步摇道:“六妹说笑了,我最爱我自己了。”未等许迎接话,便跟在重浮的身后进了皇宫。
许迎气得直跺脚,摸摸头上精心准备的发钗,没想到轻易就被许戍言比下去了。丫鬟欲上前搀扶,不料被她一脚踹在地上。
宫宴举办在御花园,皇上和皇后还未到,众官员按照品级分列两旁。重浮坐在皇上的下首,许戍言坐在他的旁边。
桌上摆满了各色瓜果和珍馐,许戍言吃过山珍海味无数,所以这些她根本没有什么胃口。她百无聊赖的吃着葡萄,眼睛却一直打量四周的情况。
“王爷,你的老相好来了。”许戍言戏谑的用手肘捣重浮的胳膊,一直盯着一身鹅黄色长裙的严月儿。正巧目光与她撞上,她大大方方的向她打招呼,不料严月儿向重浮微微作揖,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许戍言一眼。
许戍言转头,看重浮嘴角勾笑举起酒杯向严月儿摇摇举杯,一饮而尽。
“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眉来眼去,真的好吗?”许戍言故意张大嘴巴,双眼瞪得有鸡蛋大。
重浮怒瞪她一眼,怒不可遏的“砰”一声放下酒杯,酒水洒了一桌。身后的婢女连忙整理,许戍言却笑得更加明媚。
许戍言长得倾城,今日稍加打扮更是耀眼夺目。她与严月儿的温婉不同,她大气、妩媚又俏皮,很多年轻的公子都纷纷看直了眼。
重浮冷哼一声,抬眼扫视一圈,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才掩盖了过去。他见许戍言毫无畏惧的任由他们打量,顿时怒火中烧。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许戍言跟在重浮的身后,照葫芦画瓢,将这些繁文缛节终是糊弄了过去。
“重王妃许戍言,上前训话!”
许戍言瞥了重浮一眼,然后低头恭顺的上前,跪在太后和皇上面前,乖巧的说:“臣妇许戍言听旨。”
“戍言,你是建宁的女儿,言行和品行哀家都很满意。日后你便是重王妃,需事事以重浮为重,切莫在耍小孩子的脾气。若是日后能生几个大胖小子,哀家今后就有福了!”太后笑着说道。
许戍言抬头打量太后,虽然年过五旬,却保养的很好,一双丹凤眼好似能够洞察一切。她规规矩矩的磕头谢恩,说了一些官方话便退下去了。
此时,许迎突然站出来挑衅的看了许戍言一眼,向皇上行礼后便说道:“皇上,皇后,太后娘娘,此次宫宴真是热闹空前,若没有歌舞助兴岂不单调些?”
“哦,丫头,你可有什么好主意?”皇后有意接着她的话道。
许迎幸灾乐祸的看向许戍言,遥遥向皇后行礼道:“臣女闻严小姐才艺无双,是京城第一大才女,而我家三姐刚入重王府,能得重王爷的眼帘自然有过人之处。不如二人趁着今日宫宴,比上一比给大家助兴,如何?”
许戍言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拉到怀里,回头看去,原来是其中一个刺客没有中软筋散,一脸杀意的执剑而来。
许戍言怔怔地感受到一股冰凉的气息传来,护着自己的人单手执剑刺入刺客的胸口。
鲜血喷涌出来,一滴溅到她的侧脸上,瞬时间显得她越发妖艳。
许戍言愣了愣,抬头看了一眼护着自己的男人,正是她那个帅的惨绝人寰的夫君重浮!
她沉默许久之后,张了张嘴巴,推开重浮,故作嫌弃道:“一点也不温柔,血都弄我脸上了,武功真差劲!”
长得这么好看,还靠的这么近!简直就是犯规!
说话间,她抬手擦拭脸上的血迹,随后俯身去给刺客诊脉。
不过,如果刚刚不是重浮及时反应过来,她恐怕就要被长剑就要刺入后胸了。
重浮神色一怔,刚刚许戍言说她会医术,其实他是不尽信的,只想为难她一下,可看她此刻的模样,似乎不是假的。
还没等重浮回过神来,只见许戍言双手按在刺客胸口,从袖口拿出来一个小瓷瓶,小心的撒上去了一些之后,又从裙边撕下多个布条,把刺客的胸口包扎住,确保鲜血不再流出来,随后回头道:“他情况不太好,必须赶紧救治,这么多刺客里他是首领,只有他活着咱们才能问出来是谁派他来的。”
“宣府医。”
重浮面色一沉,眼神中划过一抹冷意,在他大婚之日上行刺,他倒真想知道谁这么大的胆子。
刺客被带走,许戍言才松了一口气,到重浮身边不说明情况,一把拉过重浮的手腕号脉。
重浮不近女色,更不喜自己讨厌的女子触碰,下意识的甩开了许戍言的手冷声问道:“做什么?”
许戍言转过头来,一脸理所当然加莫名其妙,“我不把脉哪里知道怎么给你解毒?”
重浮这才不情不愿的把手伸了出去,一言不发的望着许戍言。
“王爷也不必如此忧心,我只说了王爷不许给我戴绿帽子,若是王爷实在喜欢那月儿姑娘,大可以在外面吃饱了再回来,等王爷休了我,到时不就可以和月儿姑娘双宿双飞了吗?”
许戍言知道这人一定还因为婚事生气,想来也是,原主的记忆里,重浮厌恶她到好似看到了过街老鼠一般。
重浮冷下了脸色,警告道:“闭嘴,不然不给钱。”
“别,天大地大您老最大,行了吧?”
许戍言顿时一脸憋屈,秉承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心思,告诉自己忍……
翌日一早——
“王爷,找到了。”
一道黑影出现在书房中,低沉的嗓音对上首男子恭敬地开口。
重浮面色一凛,冷声道:“在哪儿?”
黑衣人面色凝重,眼神中划过一抹淡淡的担忧和思虑,缓缓道:“至阴之体,便是王妃。”
许戍言说他中毒之事不假,只是重浮并非不知自己中毒,更不是不知道解毒之法,只是他一直缺一味药引,那药引便是至阴之体的心头血,唯有以至阴之体的血入药,才能解毒。
重浮用一年时间在寻找至阴之体,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就是许戍言,这个追着自己三年,令他厌恶的存在。
会不会……是许戍言故意的,或许她根本不是?
重浮的眼神沉了下来,心中带着怀疑,“可确定了?”
暗卫嗓音略带沙哑,“天师已卜算过了,按照方位追踪,那人就是王妃不错。”
王府暗卫每一个皆因保护重浮安全存在,不听任何人指挥,只听命于重浮一人,为他做他不方便去做的事。
重浮沉默不语,眼神渐渐地黯淡了下去。
正在此时耳边传来了门房的声音。
“诶,王妃,这里不行,王爷交代过,没有传召,任何人都不许来书房。”
只见许戍言正在门外就要闯进来,却被侍卫死死地拦住。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王妃,你们敢拦我?”许戍言瘪了瘪嘴,谁愿意来这个鬼地方,她是有事来找重浮,所以才主动找上门来的。
“这……”
门房心有担忧,许戍言虽然确实是王妃不假,可重浮不喜欢她更是真……
许戍言憋着嘴巴,与巧儿两人坐在书房门口高声道:“重浮,如果你没忘昨晚我与你说的话,最好现在出来见我,否则我现在就悔婚回家。”
许戍言暗笑了一声,想到之前自己与重浮商定给他看病的事,特意来找他说药方,谁知道这人还给自己耍起大来了。
重浮阴沉着脸色从书房出来,眼神中带着愤怒,冷声质问:“许戍言,将军府从未教过你礼义廉耻吗?”
开口闭口把退婚悔婚放在嘴边,这个女人以为她是什么身份?
“王府只教本王妃,招不在多,管用就行,王爷既然出来了,那就请王爷屏退左右吧!”
许戍言上下打量了一眼出现在眼前的重浮,眼神中不由自主的划过一抹轻蔑,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长相上重浮确实好看,只是可惜了她不是颜控。
书房里,只有重浮与许戍言两人。
许戍言大大咧咧的坐在桌案前,香茗入口,幽幽道:“今日一早,我特查医书,你的毒好解,只是如今只缺少一样东西。”
难道这个女人这么快就看出其中端倪了?
重浮脸色一凝:“什么?”
许戍言盯着他一字一顿说道:“一味药引,虽然我不知道这药引是什么,可却千年难遇,并非天材地宝,而是一个人,所以王爷若想解毒,得先找到这个人。”
原本从现代而来的她不知这种毒药,可自到了离国,她闲来无事总会看医术,这段日子刚好看到了这部分,却不曾想就用上了。
“你要什么?”
重浮脸色冰冷,许戍言竟和他印象中差别如此之大,三年来他只把许戍言当成一个蠢货,却从未想过如今这个蠢货会站在自己面前谈条件。
“一年为期,你身体里的毒,我能帮你拖延一年时间,只是一年内你必须找到这味药引,否则的话到时便是我有逆天之术也无法保住你的命。”
太子府的宴会真是热闹,若太子不送客是没人主动离开。许戍言百无聊赖的坐在重浮的身边,单手支着头打量重浮在与其他小辈说话。
这样一个男人,武功高强,身份尊贵,丰神俊朗,除了脾气差了些确实无可挑剔,怪不得严月儿被他迷得七荤八素。
“王爷,月儿这厢有礼了。”严月儿一身乳白色的长裙,看到许戍言和重浮皆穿着红色的衣服,神色黯然,突然转身就要离开。
重浮不解的抓住她的手,毫不畏惧众人的目光,不解道:“月儿,你这是怎么了。见到我就要走,是生我的气了吗?”
严月儿摆脱重浮的手,恭敬的给重浮作揖,满脸泪痕道:“臣女不敢,只是见王爷和王妃如此恩爱,我羡慕罢了。若是惹王妃不高兴,我不过来便是。”
她丝丝绵绵的委屈好像要将重浮的心都要揉碎了一样,他转头怒瞪许戍言一眼,然后抱着严月儿的手臂向太子府放花园走去。
许戍言用食指指着自己,“我怎么了,难道她长得好看我多看两眼都不行吗?小气鬼。”她嘟嘟囔囔的喝掉杯中的酒,众人却将她团团包围。
“许戍言,就算你当了王妃,但你连给严小姐提鞋都不配。”一个女子掐腰怒气冲冲的指着许戍言道。
“就是,就算王爷娶了你,他也不会正眼看你。若是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就尽快离开王府,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谁说不是?她居然给月儿姐姐穿小鞋,看我不今天教训教训她两下!”
说完,众人纷纷围住许戍言对她拳打脚踢。许戍言不想打这些娇滴滴的公子小姐,但是性命为大,先逃为上。
她用自己的无影脚杀出一条血路,终于是安全逃出太子府,只是她精致的妆容和发饰都毁了。
她颓丧地走在大街上,回想重浮当时的样子,她的心竟有些痛。她不解的指着胸口道:“你做什么,难道是怜悯那个渣男?等有一天他被白莲花骗惨了才知道我的话是对的。哼,臭重浮,就算不喜欢我也要给我留点面子啊!”
“戍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许戍言惊喜的转过身,看到廖意风度翩翩的撑伞站在她的面前,竟感动的有些落泪。
“廖意,重浮那个王八蛋欺负我。”许戍言强忍着委屈笑嘻嘻的说。她挤到廖意的伞下,和他共乘一伞。
廖意不怒反笑,宠溺的摇摇头,无奈道:“丫头,我这有好酒,若是伤心便来喝两杯?”
“喝酒伤身,我是医者不能飞蛾扑火。”许戍言噘嘴不满。她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没有到借酒消愁的地步。
廖意点头,带着她来到南风馆,示意她道:“以你现在的身份,可还愿意进我这南风馆?”他狭长的眼睛微微勾起,好似一弯嗜人心魄的刀,将所有的东西都俘获。
“廖意,你在说什么?”许戍言不满的挣脱开他的胳膊,先他一步跳进南风馆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进啊,你这美男美酒还有床。就算我以后当了皇后,也要日日在你这逍遥快活。”
突然,许戍言的嘴被捂住,“我的小祖宗,您能不能别满嘴溜火车。若是被有心人听到,您和重王爷可都得……”绿衣用手掐住脖子,还可怖的伸出舌头。
“我知道,但你们是谁,怎么会出卖我呢?”许戍言挣脱开他的束缚,欢快的在南风馆里玩耍。
重王妃一个人回娘家住的消息顿时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百姓纷纷议论许戍言是否已经被王爷休了,无处可去才回的将军府。
许戍言坐在大树下啃着苹果,听到丫鬟正在讨论此事,她便知道这是许迎做的好事。但她今天心情不好,是她自己愿意撞枪口上的。
“喂喂,过来。”许戍言指着一个惊讶的丫鬟点点头,“就是你,过来。”
“王妃,不知有何吩咐?”丫鬟战战兢兢的道,唯恐被许戍言的怒火波及到。
“六妹呢,怎么不见她啊?”
“刘小姐在为老夫人按摩,半个时辰之后才能回来。”丫鬟恭敬的说,但心里一直在打鼓。她们背地里说着主子的坏话,一旦被发现便直接杖毙。若是许戍言发落起来,她们刚刚谈论的几个人都很难保住性命。
许戍言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既然如此害怕,你还站在这儿做什么?”
“啊?”丫鬟不解的抬头看她。
“给我盯着许迎,她一旦从祖母那回来便立刻通知我,知道吗?”许戍言低声说道。
丫鬟立刻明了,为了保命,逃也是的向后院跑去。
许戍言意味深长的看着丫鬟慌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有了丫鬟的帮忙,许戍言办起事来就轻松多了。她躺在大树下继续悠哉的啃苹果,听到丫鬟的通知才起身,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瓷瓶。
“哟,三姐,怎的王爷不要你便收拾东西回娘家啦?”许迎戏谑的看着许戍言嘲笑道。
“还得多亏六妹的帮助,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我成了王爷的下堂妻,恐怕一会儿祖母也要将我赶出将军府了吧。”许戍言似笑非笑道。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许迎避开许戍言打量的目光,有些心虚道。她派人散播出去的事情许戍言怎么会知道,她已经重金收买了几个重要传话人。
“你不知道也罢。”许戍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眼睛却滴溜溜的在许迎身上打转,她一步一步的靠近许迎忽然长叹一声:“六妹,咱们都是一家姐妹。你说我成了下堂妻,你能好到哪儿去嘛?”
许迎一听,后背立刻僵硬。许戍言趁她走神的空档,偷偷将药粉撒到她的裙子上。然后继续说道:“我孤单一辈子不怕,只是六妹找不到好人家,我这个做姐姐的着实心痛啊。”
说着还不停的捶胸顿足,不一会儿便离开许迎的视线范围。
许迎自知这步棋下的不好,但见许戍言一副嚣张的样子心里更是不甘心。明明同是将军府的小姐,她可以嫁给文武齐全的重王爷,而她只能嫁给一些文武百官的草包公子。
不,她许迎一定要比许戍言嫁的更好,无论她喜欢还是不喜欢。只要能看到许戍言落败求她的样子,她就满足了。
许戍言知道许迎在祖母那少不了将她回府的事情再添油加醋说给她听。所以为了避免和周氏起正面冲突,她决定走迂回路线——逛南风馆。
她上一次便说有机会再光临,没想到才短短几天就又来到这个红尘之所。
刚进入南风馆,便见到六位如花似玉的美男在台上弹琴跳舞,个个风骚妩媚,相貌上乘,各有千秋。
“廖意在吗?”许戍言打量一圈也没有看到廖意便直接问道。
众人一愣,一个穿着绿衣的男子拿着扇子半遮面,笑着打趣道:“姑娘年纪轻轻,但看着眼熟,不是第一次来南风馆。”
“我记得,她上次和掌柜的一起来的。看那样子,很亲密哦?”黄衣男子尾音上挑,忽然拨动琴弦,发出几声暧昧的声音。
许戍言笑着走向他们道:“廖意是你们的掌柜的,那他平时接客吗?”
众位美男瞬间哑然一片,呆愣的看着她。绿衣男子咳嗽一声正襟道:“姑娘,难道你今日想要点廖掌柜不成?”
许戍言目光火辣的在一众美男身上留恋,然后失望道:“那是自然,我最喜欢啃别人啃不了的骨头。”说着,还神气的朝着他们抛媚眼。
“是吗?”突然,一个魅惑的声音从许戍言身后响起。
许戍言听到声音,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尴尬的转过头朝廖意打招呼道:“嗨,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
“有一会儿了!”众美男异口同声道,个个眼睛都在廖意个许戍言的身上来回转。
“你们去忙你们的,这个姑娘我来亲自伺候。”廖意暧昧不明的看了许戍言一眼,挥手示意众美男散场干活。
“重王妃不在将军府闭门思过,怎的青天白日逛起南风馆来,不怕人家笑话啊?”廖意打趣道。他领着许戍言上了二楼,那儿可以对下面的情况一览无余。
“我若是怕被人家笑话,早就抹了脖子死了。今日我能站在这儿,说明我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目光。”许戍言嘴角微勾,眼睛却一直打量四周的摆设,满意的点点头。
廖意诧异的看着眼前长得倾国倾城的人,一介女流竟然不惧世俗的眼光,和他颇有些臭味相投。
“那你的重王爷呢?”廖意一双魅惑的桃花眼注意许戍言脸上的表情。
“关他什么事?”许戍言笑道:“这个世道既然有了南风馆,这说明女子不比男人差。他们能逛青楼,咱们女子就能逛倌儿;他们能三妻四妾,我们女人照样休了他们!”
“好一句大言不惭!不过我喜欢,和我胃口。”廖意笑着为许戍言斟酒,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赞赏。
人人都说将军府的三小姐无才无德,原来是惊世骇俗,不愿被世俗捆绑啊,看来倒是他一直看错了她。
许戍言拿起酒杯,放在鼻翼闻上一闻,赞叹道:“五年的桂花酿,好酒。”说着便将酒杯中的桂花酿一饮而尽。
“果然识货,我再敬你一杯。”廖意笑着举起杯率先一饮而尽。许戍言见他豪爽,笑着倒在嘴里。
许戍言虽然医术高强,但酒品极差。三两杯下肚便已经醉醺醺的不知东南西北,而且特别喜欢扯着嗓子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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