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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阅读嫡女再世后,天下要易主了》精彩片段
彩梅一下就急了,“姑姑,你可别听她的,肯定是大小姐让她来拖延时间呢,求老夫人快去救救我家小姐了……要是晚了,二小姐就遭殃了。”
同心想起伍月的吩咐,最好是在明容堂把事闹大了才好,彩梅去搬老夫人不打紧,她的目的是要连其他人一块惊动了,当下指着彩梅就骂起来,“你安的什么心,口口声声我家小姐要对你家小姐不利,空口污蔑我家小姐……”
彩梅不甘示弱,跟同心一下就闹了起来。
云彩看情况变得乱糟糟的,想偷偷地进去禀告老夫人已经是不可能了,索性转身直接进去堂上,堂上老太爷和老夫人正陪同着伍重霖说话,见云彩进来,面色有怪,老夫人开口就问:“怎的慌慌张张的,外头是怎么了,这么喧闹?”
“老夫人,老爷,老太爷,是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丫鬟在门口吵了起来,说是大小姐和二小姐起了冲突,这会去了朝暖阁,怕不知道要出什么事。”云彩是最明白老夫人心思的,知道她肯定要偏向伍薇,所以就挑着对伍薇有利的话来说。
“这殊宁,才刚回来,怎的就惹事!”尹氏面色阴沉。
老太爷伍容笔方才因着堂上伍薇和姨娘的出现,对尹氏话里显而易见的偏袒有些不满,嫡出的小姐处处遭受庶小姐压着,他从前不管不问,今下看来是不能放任了,闻言就出了声:“是非对错,让那两个丫头进来说清楚就行了。”
老太爷发了话,尹氏自然也没有话可说。
彩梅和同心进了主堂里来,双双跪了下去。
同心还是有些忐忑的,就见老夫人发了话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说说清楚,大小姐跟二小姐是怎么起的冲突。”
“回老夫人,我家二小姐在园子里遇见大小姐,本来是要去关心一番的,不想大小姐对着二小姐就发了好大的脾气。”彩梅忙道。
同心也不着急,只是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老太爷老夫人老爷,同心只是一个丫鬟,但大小姐时常教导我们,这规矩是万万不能废的,所以见着二小姐的时候,就提点了她几句。”她将方才两人在园里说的话一字不差地搬了出来,这才又道:“当时园子里人来人往的,好多人都听见了,大可找下人来对质。”
彩梅一时有些慌。
她没想到同心居然也过来,本来若是同心不在此处,要将事情怎么说,还不是凭她本事,可如今同心跟过来了,这一字一句地的确是大小姐在理。
伍容笔眼里有几分赞赏,“你家大小姐说的没错,柔惠也太不懂事了。”他望向尹氏,提醒一句,“柔惠是你的孙女,殊宁也是,她还是我们定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
尹氏知道他话里有话,只是又问彩梅:“同心说的可是真的?”
她咬咬牙,“是真的,可是大小姐要教训二小姐,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人来人往的,这让我家二小姐以后如何自处,分明就是借故来折辱我家小姐,还将二小姐带过去朝暖阁,朝暖阁那里,那可是夫人的院子,老夫人你是知道的,夫人不喜我家小姐,这回小姐要受苦了。”
伍容笔听着,脸色就是一黑,他忽地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声量之大,吓得彩梅一时间惨白了脸。
“不知死活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这里编排,教导庶妹,这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在你口里怎么变成了折辱,还有没有尊卑了,你家小姐去朝雨院受郡主教导,在你这里变成受苦了,真好啊,尹氏,这就是你管的家。”伍容笔从前不知道这府里的问题已经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了,一个小小的丫鬟,口气大到连大小姐和夫人都不放在眼里了,可见她的主子更是如何张狂。
尹氏知道伍容笔这是动怒了,转头看着彩梅,重重地出了声:“给我把她拉出去,好好地掌嘴,让她好好长长记性,以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伍容笔冷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主子能教出这样的丫鬟,随我去朝雨院看看,是不是有人撑腰,这二小姐就金贵起来了。”
彩梅很快就被人拉了下去,同心的心跳得厉害,不由得赞叹大小姐有先见之明,若是她没有跟来说清楚,现下就是另外的局面了。
尹氏也是一脸的阴沉,心下已是气得翻天覆地,她平日里虽然疼爱伍薇,但也只是疼爱,若因为伍薇,惹来了老太爷的厌烦和不满,那就又是不同的境地了。
朝暖阁里外院有几个粗使婆子和丫鬟正在打扫,掌门的是她母亲身边的二等丫鬟金湖,远远瞧见伍月就连忙迎了上来,这里的下人都是林嬷嬷一手调教出来的,林嬷嬷是宫里来的嬷嬷,那套规矩自然是不用说的,刚进门时朝雨院她母亲整顿过一阵子,后来赵淑巧进门,她母亲生病,慢慢地也就只有这朝暖阁还有些规矩,伍月想起自己和伍晨院里乱七八糟的,一时间有些泠然。
“大小姐,夫人等了你好久了,连午膳都只随便吃了几口,方才还想下床到门口来等,多亏了林嬷嬷拦着,你快进去吧。”金湖见着伍月,那是真心高兴的,见到伍月身后的伍薇,那高兴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变成了极其冷淡疏离的语气,“二小姐怎的也在此,夫人身体不好,不太想见外人”。
伍薇握了握手,这朝暖阁的下人一个个没大没小的,就连一个二等丫鬟也敢给她脸色看了,现下也就靠着屋里那个女人的一点声势,等那女人死了,她娘当上这朝雨院的主人,她再一个个好好来收拾。
她也不想在这里呆着,但只要一想到一会就能让伍月好好出个彩,让屋里那个女人好好添个堵,她就觉得忍不住都要笑出声来了。
“是我叫她来的,母亲若不想见她,让她在外头候着便是。”伍月淡淡说道。
正说着话的当,从院外走进来一个绿衫丫鬟,她端着一个红木的雕花食盘,食盘上是一个青玉小碗,还未走近,远远地就闻见淡淡的药香味。
伍薇心下微喜,那绿衫的丫鬟端着食盘眼看就要走近了,她装作不小心地样子,借势往前撞了一下,伸手就向伍月推去。
伍月早有留心这个丫鬟,在她动作有异的时候就先反应了过来,她眉眼一冷,就在那青瓷的碗近在眼前的时候迅速地避开了去,伍薇扑了个空,那碗苦药是刚刚熬制好的,面上还冒着烟气,迎面就朝她泼了过来。
伍薇一下就惊叫出声来。
院子里因为这突生的变故,一时间都有些混乱,那药虽然滚烫,但春衫还算厚实,真泼上身去就是烫到,也不会伤及皮肉,只是那污黑的药汁洒了伍薇一身,她满脸的惊恐惨白,的确十分狼狈。
林嬷嬷听到屋外的声音,从内屋里走了出来,她只是看了一眼,到底是见过大风浪的人,面不改色地下了命令:“将这不长眼的丫鬟拉出去,好好教教规矩。”
伍薇回神过来,连忙拦了过去,“等等,我有话要问清楚,这药到底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泼到我身上来的。”
她恨恨地望了那丫鬟一眼,本来是说好往伍月身上泼的,结果这个不长眼的丫鬟泼到她身上来了,以为这样她都没办法了吗?只要她让这个丫鬟一口咬定,是伍月要教训她,一会等老夫人来了,欺辱庶妹这个罪名她一样跑不掉。
林嬷嬷一听就知道这伍薇耍的什么鬼主意,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她正要让人拉那丫鬟下去,却是伍月拦住了她,“林嬷嬷,母亲身体不好,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惊扰了她,你进屋里让她安心休息,这里我来处理就好。”
林嬷嬷这才看清自家大小姐的样子,一身的艳丽将她如水的面庞衬得异常红润,那双黑如星辰的眸子里闪动着令人信服的微光,往日的浮躁之气一丝不见,倒是凭生增了几分大方端庄的气势,她看着,不免有些动容。
大小姐,不愧是郡主的女儿。
“我这就进屋禀报夫人。”她绽出笑颜来,说道。
这时候,门口又有丫鬟急急来通传,“嬷嬷,老夫人过来了。”
伍薇眼里闪过几分狠毒,见着老夫人尹氏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她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紧接着,一道浑厚有力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伍薇不由得一惊,怎么连老太爷也惊动了,她巡视了一圈,发现彩梅没有跟着来,有些气闷,转念一想,老太爷来了也好,让他看看这个嫡出的大小姐,是怎么样欺辱庶妹的。
府里两个小姐都出了事,连尹氏都急晕过去,所以这场法事被提前安排了下来,伍容笔和伍重霖伍重为都到了场,可见对这场法事的重视。
京城里请大师到家里祈福已经不算是什么新鲜事,所以这事没有耽搁地就确定了日子。
尹氏一大早就开始斋戒沐浴,到了时辰,大师带着几个弟子进了府里,一身明黄僧袍的大师出尘脱俗,布了做法事的场地,准备好一应材料,接下来便是等时辰到,就可以开始法事了。
尹氏坐在主位之上,十分恭敬地问道:“府里近来不太平,还望大师多多尽心。”
“施主放心,国公府是正气之地,法事过后,自然会家宅平安,事事太平。”
尹氏只觉得自己的精神也好了大半,“那就有劳大师了。”
赵淑巧跟在尹氏的旁边,这时候也跟着问:“不瞒大师,府里近来怪事频发,上上下下都是人心惶惶,现在距离做法还有一段时间,不知道能否帮忙看看,府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自然是可以的。”
大师朝着身旁的小和尚点头示意,小和尚敲了敲木鱼,他摸着佛珠在院子里走了一遭,嘴上念着经咒,而后忽然凝着眉问道:“府上近来可有远游归来的人?”
尹氏连忙摇头,“这倒不曾。”
“这便有些奇怪了,我算了一下,府里应该是有在外归来之人。”
赵淑巧略犹疑了一下,“这……大师,曾经出外近日回府的算吗?”
“这自然也是算的。”
张嬷嬷脱口而出,“那不就是大小姐吗?”
尹氏眉上一跳,自然也十分紧张,“大师,这个在外归来的人,有什么问题吗?”
大师不说话了,只是闭着眼睛,嘴里不住地喃喃说着什么,尹氏看得心焦,久久等不来回复,只能干瞪着眼着急。
伍月这个时候在迎秋和同心的陪同下突然出现了,赵淑巧见到她,不禁有些诧异,她原以为伍月中了毒还卧病在床,但见她现在的样子,她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伍月瞒骗了,心下就是一沉,但她还是十分镇定,因为今日不管伍月有没有卧病在床,她都跑不了!
尹氏看见伍月,面色不善,“你身子不舒服,不在自己房里呆着,还出来做什么?”
“回祖母,殊宁听说今天是德高望重的大师来家里做法事的大日子,说来也奇怪,这大师进门之后,我便觉得神清气爽,当下就起身赶过来了。”
尹氏心下惊奇,显然对伍月的话也十分信服,“那你便留下一块看这场法事吧。”
伍薇是家里的庶女,她不能出席在这种重大的场合,伍筱筱还在休养,伍晨和伍锦良站在了左侧,见着了伍月到来,伍晨摆过脸去,一副不愿意搭理的样子。
昨天伍月假装出事,李乐仪着林嬷嬷特意过来探望,伍晨对于她经常让李乐仪担忧的行径显然很不理解,今天更不会给她好脸色看了。
大师已经睁开了眼睛,他也看到了伍月,但眼神并没有在伍月身上多加停留,只是对尹氏说:“府里的确是有邪物作祟,而那邪物,的确是在外归来的人带回来的。”
赵淑巧惊呼出声来,“难道这邪物,是大小姐带回来的吗?”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了伍月身上,有厌弃,害怕,不解,更多地是惊惧。
“大师,我想问一下,是所有出了远门归来的人都有可能将这邪物带回来吗?”
黄袍袈裟的大师对上伍月深不见底的眸子,一时间有些惊讶,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那眼神却苍老得像活了大半辈子一样,这种认知让他禁不住背脊发寒,他答道:“是的,施主。”
“那敢问大师,近日又是多近,在外又是多远?”
“这……”
张嬷嬷见状,赶忙跟着道:“大小姐,近日里回府的人,确实就是你啊。”
“嬷嬷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这府里上上下下人口众多,外出采办的管事也是出远门的,回家探亲归来的下人也不少,怎么就只能说是只有我们小姐一个人呢?”迎秋淡淡讽刺道。
尹氏听了这话,眉头微微舒展开来。
国公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若是这样算起来,出外归来的人的确是有不少。
张嬷嬷连忙改口:“奴婢也是一时疏忽了,只是想到近日刚回府的,第一时间就想到大小姐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大家当时听到大师的这句话,第一时间也是以为伍月。
“府里人口众多,若是真的要查起来,只怕不知道要算到什么时候了,大师,你可有法子找出这个带邪物归来的人是哪个?”赵淑巧这时候开口问道。
大师又恢复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办法自然是有的,只要是邪物,就会有些蛛丝马迹。”
赵淑巧听完,又接着问:“那找到了这个带邪物归来的人之后,可有什么化解的方法吗?”
“倘若那邪物只是被带回来,在府中作祟,这场法事做完之后,府上自然就会顺遂平安,倘若邪物已然侵占了那人的心神,那人便不能在留在府中,不然迟早要出更大的祸事,累及全府。”
尹氏一听要累及全府,语气里都带了几分急切,“那依大师看,我们府里现在这个邪物,是什么样的?”
大师只是摇头,“方才我已察觉府里的祸乱之气,看来这邪物并不简单,老夫人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那就麻烦大师帮我找出府里这个邪祟之人,事成之后,必有重谢。”尹氏重重出声。
他们一言一语之间,伍月已然听出了大概。
原来这就是赵淑巧最终的目的,这个大师很明显就是她请来的,那口口声声的邪祟,明里暗里指的就是她,只要最后确定了她是这个邪祟,为了安定府里上下人心,为了府里的平安太平,这府里,她肯定是呆不下去了,这事传出去,她的声誉没了,一辈子也就是彻底毁了。
大师忽然坐定下来,小和尚敲击木鱼的声音一下一下,那串浑圆厚重的佛珠在大师指间一个个地流连而过,他单手竖在胸前,嘴中喃喃念着咒语,手上猛地抓起了一把符纸,呼啦一下就扔向燃着的烛火,火灰四散,如飘絮般四散在天空,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大师的一举一动,眼里满满都是虔诚的崇敬,从头到尾只有伍月冷眼旁观,好像看个戏子一般的淡然处之。
佛珠在指间里不停地滑动,伍月微眯起了眼睛,大家都被那大师跳大戏一般的把戏吸引了目光,她却看见了,那燃着的香烛摇曳了一下,随着大师的步履之间,烟雾慢慢地换了方向。
“施主请看,那邪祟的位置已经推算出来了。”说话之间,那大师肃着眉眼,一脸的冷然,指着那烟雾说道。
众人顺着这烟雾的方向看去,还是赵淑巧先发了话,“这不就是朝雨院的方向吗?”
张嬷嬷也跟着附和,“这朝雨院里,近日出外归来的,就的确只有大小姐一个了。”
尹氏看着伍月的目光,已经从一开始怀疑,惊惧,到现在,已经是九成的厌弃了,“殊宁,难道这邪祟,真是出在你身上?”
“祖母,只凭这区区几句话,我毕竟是这定国公府里长孙嫡女,怎么就能轻易认定我是这邪祟呢?”
赵淑巧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大小姐,我们也不愿意相信,可大师说了,在外归来的人,那烟雾也是指着朝雨院的方向,若是一个巧合也就罢了,两个巧合加在一起……”
“祖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巧合,但殊宁绝对不是邪祟,求祖母相信我。”伍月面上的表情已经是委屈到了极致,“我的确是近日才归来府里,那邪祟也是出现在朝雨院的方向,但这府里有人看见我作祟了吗?殊宁从回府里来,一直谨言慎行,也是从未犯过错处的不是吗?”
“大小姐,事到如今,妾有些话不得不说了,你从回府里来的确是未犯过错,但这恰恰就是最大的疑点,这府里上下都是知道你的脾性的,若是三天没有闹出事情来就已经是奇怪了,更别说你现在的模样,简直就是脱胎换骨,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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